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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bob10003 於 2013-12-14 23:31 編輯
作者：警浩煒
(一)
十七年前。
一位理著平頭身形壯碩穿著迷彩服的男子從車站的閘門內走了出來。
他叫鄭浩平，23歲，身高177、體重75，個性開朗活潑，體育大學畢業，今天退伍。
「浩平，這裡拉。」一位年輕的男子不斷朝著他揮手
看過去是一位穿著白襯衫西裝褲並打著深藍色的領帶，
著一頭俐落的短髮，並且帶著一副無框眼鏡，跟一般的上班族沒有兩樣
在炎熱的天氣下，被汗沾濕的白色襯衫透出淡淡的膚色，更能清楚的看出男子身材的結實的身材，完全不遜於體育大學畢業的浩平
「哥，你怎麼會來接我阿，你現在不是應該在醫院實習嗎？」浩平臉上藏不住喜悅的問著
「你退伍我怎能不來接你嗎？反而是你才一年不見又更黑更壯了」年輕的男子帶點嘲笑語氣說著，並把結實的手臂搭在浩平的肩上拍了兩下
「有嗎？」
「好啦！先回家吧！房間我已經幫你整理好了！」說完便從浩平手上接走那厚重的提袋
「哥，謝謝你啦！我肚子有些餓，我們先去吃午飯好嗎？」
「好阿！」兩人有說有笑的走出了車站。
他是林建煒，23歲，身高181、體重72，個性穩重樂觀，國立大學醫學系六年級。
兩人從國中到高中一直是同班同學，可能因為都是單親家庭的關係，兩人的感情就好像兄弟般親近，在考進大學時就找了離彼此學校都近的地方合租房子。
當兩人快回到家時，突然巷弄的轉角處傳來小孩的哀號聲
建煒心頭一震便大步衝上前去，浩平也緊跟在後，映入眼簾的是酒醉的爸爸正拿著水管再抽打年僅8歲的女童
眼看狀況不對，浩平迅速的奪走水管後，便把喝得爛醉的爸爸架到巷子的另一端
一名婦人心急如焚的衝了出來「怎麼了？怎麼了？」，看樣子應該是這女童的媽媽
建煒蹲在地上為女童檢察傷口，「還好只是皮肉傷，但還是建議到醫院觀察一下」建煒用凝重的表情對著女童媽媽說
突發奇來的狀況，讓兩人折騰了半個下午才結束這場事件。
回到家洗完澡、用完晚餐後，建煒走回自己房間的書桌前，開始翻閱堆滿整個書桌的醫學叢書
在白熾燈泡的照亮下，整間房間充滿著昏黃的光線，在夜晚的寧靜中更散發出淡淡的書卷氣息
雖然視線一直放在書上，但腦中回想的都是下午所發生的事情，完全沒有注意到週遭的狀況
突然，「鏘...」桌上傳來了清脆微弱的玻璃聲，抬頭一看是杯熱咖啡
「幫你泡的」浩平露出淺淺的笑容將要轉身離去時
「等等，過來這邊坐一下」建煒若有所思的說
「嗯？怎麼了？」浩平隨著健煒的意思緩緩的坐在書桌旁的椅子上
「退伍了，你將來有什麼打算嗎？」建煒放下手邊的書，把目光投向浩平身上
浩平想了許久，「我...我還沒考慮好耶！我想先打臨時工，之後再看看...」
「考警察吧！」建煒的那堅定的口氣不禁讓浩平吞了口口水，
「我...」浩平還來不及開口說
「補習費就讓我負責，在家自習遇到問題我也可以幫你一起解決，只希望你能當警察...」
從建煒眼鏡鏡片裡透出那堅定有神的目光，讓浩平本來猶豫的心情也開始下定決心要遵照建煒的意思去做
不久，浩平輕輕的點了頭回應
從這一天開始，浩平似乎又回到高中聯考的時代，無時無刻的與參考書為伍，只為達到建煒的期許
雖然浩平常想不懂為什麼建煒要自己去考警察，但是一想到能跟哥哥一起讀書、擁有相處的時間，就覺得心滿意足了。
就這樣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距離考試的日子也不遠，每天照著建煒安排的讀書計劃，浩平根本是勢在必得。
終於來到考試的前一晚，浩平拿了好幾本的參考書走進建煒的房間
建煒依舊坐在燈光昏黃的書桌前，眼神緊盯著手上的書
「哥，我可以來這邊跟你一起看書嗎？」
「來阿！明天就要考試了就照平常的心情去考就可以了」建煒目光依舊沒有離開手上的書
皎潔的月光從落地窗照射進來，寧靜的房間參雜的書卷氣息，外面的世界彷彿停止了轉動
浩平眼睛盯著書，腦中卻都是在想未來當警察的事，嘴角卻也不時的彎了起來。
睡夢中，浩平不時感覺到耳邊有微微的呼吸聲，於是醒來一看，原來是建煒躺在旁邊睡覺
想想才發現原來是自己看書看到睡著，才會在建煒的房間跟他一起睡
正當浩平要起身回自己房間的同時，臀部不小心頂到建煒那堅挺的陰莖
那一瞬間浩平似乎被電到了，停止了所有的動作，連呼吸都變得緩慢
雖然隔著兩件四腳褲，卻能明顯感受到那粗厚及溫度，這讓浩平打退要回房的想法便又漸漸的躺回去
這樣的接觸持續了三分鐘，浩平慢慢的抓起建煒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間
臀部也不斷的在移動位置，似乎在尋找可以互相契合的角度
就算浩平身材壯碩，卻也能感受到建煒結實的胸肌頂在自己的背上
當浩平沉浸在這樣親密的觸感中，耳旁傳來一句低沉帶點沙啞的聲音「可以嗎？」
浩平沒有回答，但卻把自己的手掌貼在建煒的手掌上並緊扣著每一根指縫
那一瞬間建煒起身，把兩手頂在浩平的手臂與胸部中的腋下，也盤起大腿也慢慢得緊靠在浩平的兩臀
兩人在黑夜中互相凝視的對方，房間的空氣好像也開始凝重，只聽得見對方微微的呼吸聲
浩平一句淡淡「我想要」打破此刻的沉默，說完臉上便開始感覺到溫熱
建煒卸下了浩平的四角褲後，也從自己四角褲中間的縫中掏出來，把自己早已充滿血絲的陰莖放在浩平下面的洞口不斷的磨蹭
或許是第一次的關係，浩平的下體不斷流出愛液，讓阻力減少了許多
建煒在磨蹭的過程中不斷的緩緩深入，浩平雖然看不到自己那紅潤的臉，但明顯能感覺到發燙
突然建煒把腰往前一挺，浩平兩手緊緊抓住建煒的手肘，「阿~」叫了一聲出來
「對不起，很痛嗎？」建煒溫柔的說，便彎下身子吻起浩平那發紅的臉頰
在這樣推進的過程中，浩平也漸漸習慣建煒的速度以及陰莖的大小
在寧靜的黑夜中，只微微聽見彼此的喘息聲，以及肉體所接觸的撞擊聲
建煒堅挺粗厚的陰莖被浩平的肉壁緊緊的束縛著，來回中不斷著傳出「噗滋噗滋」清脆的液體聲
「哥...，好舒服，我...要去了」浩平緊抱著建煒說著
漸漸的兩人的呼吸開始變的急促，速度也漸漸比剛剛快了許多
「阿...」瞬間建煒停止了動作並發出低沉的一聲，下體隨後開始抽蓄著，一股股溫熱的精液灌進浩平的體內
兩人緊緊的擁抱著對方，舌尖也不斷在對方的口中打轉
一會兒後，建煒才緩緩從緊實的肉壁中抽出，大量的精液也隨著緩緩流出，滿足的兩人隨後才感覺到疲倦，並緊緊的相擁入睡。
一早，微微的日光從落地窗簾的縫隙中照了進來，浩平緩緩得睜開那惺忪的眼睛，發現建煒已經不在身旁
便立刻撐起身體坐了起來，卻看見建煒穿著筆挺的襯衫又披著象徵權威的醫師袍坐在書桌前看書
建煒也察覺身後的浩平已經起來了，便轉向頭對他微笑的說
「現在時間還很早，還可以在睡一陣子，晚一點我開車載你去考場吧！」
浩平揉著眼睛，似乎還搞不清楚這是夢還是現實
「哥，昨天晚上我們...」
建煒挑起濃眉並勾起了笑容回答「我們現在可是兄弟哦！」
浩平露出了滿足的笑容，隨後又躺了回去，似乎把今天要考試的緊張感都拋到九霄雲外
就這樣浩平順利的以高分錄取警察學校，並接受兩年的警察訓練，而建煒在一年後順利了畢業，也在醫院當起住院醫師。
(二)
在浩平退訓的兩年後，兩人工作也都已經穩定下來，建煒傑出的表現也從住院醫生榮升成主治醫師，而浩平也在分局中做起基層的工作。
10月28日 這一天是建煒的28歲生日，雖然牆上的時鐘時針已經指到了晚上11點了，
但早已下班卻還穿著藍色警察制服的浩平依舊守在客廳中看著電視，而目光不時的轉向在玄關的那扇大門
這時，門外傳出清脆的鑰匙聲，隨後「砰」的一聲大門打開了
身上還批著醫師袍的建煒手拿著厚重的公事包拖著疲累的腳步網客廳走近
「阿~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還在等我...今天那一檯刀花了比較久的時間...」建煒露出很抱歉的表情對著浩平說
「哥，你今天看起來好像很累，你要不要先去休息」浩平站起來把建煒手中的公事包接了過來
「每次生日你會都買蛋糕慶祝，我們先慶祝一下吧，不然等等十二點就過了」
浩平露出淡淡的微笑，把公事包放在建煒房間的椅子上，便走向冰箱把8吋大的蛋糕拿了出來
雖然沒有什麼豐盛的餐點，只有一個簡單的8吋蛋糕並擺上了「28」的蠟燭，但建煒心中卻充滿著感動
「哥，你快許願吧，不然過了十二點就不靈了！」浩平緊盯著牆上的時鐘並著急的說
建煒從疲倦的面容擠出了一絲微笑說：「希望我的弟弟可以成熟一些！」說完後便大笑了起來
「喂！」浩平露出無奈的表情並握起拳頭輕輕的槌在建煒的手臂上
「好拉！好拉！只要你快樂，我什麼都好！」浩平從建煒眼中看見那閃爍的燭光可以感覺到建煒的認真
此時，浩平卻拉下了語調很沉重的說：「哥，你知道嗎？今天我遇到了一個案子」
「怎麼了？」建煒似乎感覺到浩平內心的渾沌，也收回臉上的笑容
「今天接獲一個案子，有一個3歲的男童似乎被他的父母遺棄了，到現在還沒辦法查到那男童的身分，局裡打算要把他送到社會局去」
建煒把手搭在浩平的肩上安慰的說：「這對那小朋友應該是最好的安排吧！當初要你考警察也是希望你能幫助這些孩童，或許會有好的家庭去收養他吧！」
浩平沉默了一會「那...那我們能收養他嗎？」
「你真的想嗎？我覺得交給社會局的會比較好，我們的工作都很忙，在照顧上可能會有疏失...況且...我們沒有很好的家庭環境...」
「哥...」
看到浩平難掩失落的表情，建煒於心不忍的對著浩平說：「我答應你吧，我也會幫你照顧他，只希望你快樂，那孩子也能健康的長大就好了」。
就這樣幾天過去了，而在那一個禮拜的星期五當天，建煒因為休假在家裡準備晚餐，等待浩平下班回來共進晚餐
當建煒在廚房準備的差不多同時，浩平也剛好回到家了
「浩平，我晚餐快弄好了，等等一起吃吧！」
「好」
當建煒把湯端到餐桌時，還來不及看到浩平的臉時，已經發現躲在浩平身後緊拉著浩平褲子的瘦弱小男孩
當建煒把目光轉移到浩平身上
浩平便露出大大的笑容說：「他就是我上次跟你說的那位那小朋友」
「是哦！」當建煒再次把目光轉移到那男孩身上時，那男孩便把自己藏在浩平的身後
「小育，來，那也是爸爸哦！是醫生爸爸唷！」浩平蹲下把男孩抱在身上指著建煒說
「長的還滿可愛的耶！只是好像瘦了些」建煒不斷上下打量著小男孩
「對阿！我也覺得有點瘦，他還不會說話，個性似乎很怕生呢！」浩平皺起眉角的說著
「小育嗎？跟爸爸說你叫什麼名字？」建煒也蹲了下來，朝著小男孩問著
「我們都調查不到他的資料，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所以我就自己幫他取了名字叫『凱育』！」
「鄭凱育嗎？」
「哥，他要跟我姓嗎？」浩平露出緊張且疑惑的表情問著建煒
「不然呢！」建煒不斷笑著
我依稀記得那是我第一次走進這個家庭，第一次被叫「鄭凱育」這個名字，第一次擁有家的感覺，那一天是11月1號，當時我才3歲而已。
(三)
從小就受到兩個爸爸呵護的照顧，就算先天的體質不佳瘦弱，但我依舊很健康
雖然我從小就知道自己是養子，跟兩位爸爸沒有血緣的關係
但我很慶幸自己能在這樣的家庭長大，因為我覺得我得到的關懷不會比正常家庭少
也許是家庭經濟優渥的關係，從小他們給我的總是給我穿最好的給我用最好的，而我一直把11月1日這一天當成我自己的生日。
現在，我已經15歲了，也升上了國二，但是警察爸爸每天都會在他上班之前送我到學校，
我從小常常拒絕爸爸的好意，打算自己搭車去學校，但是我都坳不過「他只是順路載我去學校」的這個理由
雖然每次都會被同學嘲笑，但大家也都知道我有一位警察爸爸，也不太會欺負我，而我也不會在意別人的嘲笑
升上國中我依舊是受到兩個爸爸呵護的照顧，說是溺愛其實也不為過，但我自己其實也很喜歡這種感覺
就算爸爸已經邁入四十歲了，而也都走向事業的巔峰，但對於我的一切卻完全沒有疏忽過任何一樣
當爸爸送我到學校後，我跟爸爸揮手道別時，突然有人在耳旁「哇」了一聲讓我嚇了一跳
回頭一看原來是在班上坐在我旁邊的同學，陳宇河
「陳宇河，你幹嘛啦，想嚇死誰阿！」我大喊的對著他說
「他就是你爸爸阿，長得比我爸爸還年輕耶！」陳宇河似乎想轉移話題
「當然！他才剛40歲而已呢！」我沒好氣說著
「好羨慕你唷，你爸對你真好，還貨送到府呢！」陳宇河不斷開著我跟我爸的玩笑
「我不只一個爸爸對我好，我還有另一個爸爸對我也很好咧！」雖然我是用開玩笑的語氣，但我其實是很認真的
「哼！少做夢了！」他似乎不願意在繼續這個話題了
我在班上沒有什麼突出的表現，考試名次永遠都是在十來名，而爸爸總是對我說「不錯哦！再加油」
在這短短的人生中，自從那一天起，我就不曾吃過什麼苦，也沒有承受過什麼壓力，這可能是我一直依賴爸爸的原因吧。
睡夢中，朦朧的日出曬在我的臉上，突然一陣尿意突然湧上，桌上的鬧鐘停在5點20分，我趕緊跳下床套上地板鞋往廁所衝
解決後正想要回房間繼續睡回籠覺時，卻聽見客廳傳來小小的電視聲，我便走向客廳去，原來是醫生爸爸座在客廳的沙發看著電視
而爸爸的眼光也飄向我這裡來了，「是小育呀，早安，難得星期天這麼早起呀！」爸爸揮著手示意要我過去坐
「爸爸，早安，你怎麼這麼早就起床了！」我揉著惺忪的眼睛，緩緩的走向客廳的沙發
「爸爸今天休假，以前我都跟警察爸爸去運動，還沒有跟你一起去過，我們等等去晨跑好不好？」爸爸露出期待的眼神問著我
「好阿好阿！我也想去！」聽到爸爸的邀約後，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精神，感覺自己已經完全的清醒了
「那我先去換換衣服，你也快去把睡衣換掉吧！」
「那警察爸爸呢？」
「警察爸爸今天還是要上班，可能會加班到很晚上將近半夜，讓他多睡一點別去吵他，我們兩個去就好了！」隨後爸爸就走進自己房間了
一會兒，爸爸從房間走了出來，此時的畫面讓我感覺到大吃一驚
爸爸換上了白色的短T，褲子也是穿素色的短褲，那結實又白皙的小腿可以看出他不常在太陽底下從事活動
換上了運動鞋之後，雖然爸爸已經40歲了，但是散發出來的感覺就像大學生一樣，沒有了當醫生的那種權威專業的感覺，感覺更讓人親近
唯一不變的是他臉上所夾帶的成熟，以及那無框眼鏡所散發出來的書卷氣息
可能是我身體不太好的關係，我始終都追不上爸爸的腳步，可是卻發現彼此的距離也不會因此而拉大
爸爸始終都在我視線中，我想是他不時的放慢速度再等我追上吧！
「累了嗎？休息一下，喝口水吧！」他轉過頭來對著我說
「爸！你跑慢一點啦！我都追不上你！」我面露疲倦好氣的回
「哈！誰叫你都不運動，以後爸爸放假一定拉你來一起跑步，你可不能拒絕哦！」他摸著我的頭說
在回程的路途中，我兩腿痠痛到跑不起來，爸爸看到便停下了腳步
「跑不動了嗎？上來吧！我揹你！」爸爸背著我蹲下去，作勢要揹我走回家
雖然我還想要跟爸爸邊走邊聊天回家，但不知怎麼樣我卻整個身子撲了上去，雙手緊緊的抱著爸爸的脖子
「都長這麼大了，還這麼愛撒驕」爸爸便開起了我的玩笑
倚靠在爸爸粗曠的背上時，似乎脫離了地心引力，整個人輕飄飄的感覺，我閉上眼睛，享受這溫暖的感覺
當閉上眼睛我才從他身上的衣服聞到了一種太陽的味道，漸漸得聽見他的心跳聲，此時的我卻感到非常的安心
那一瞬間我意識到，雖然跟他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但他就好像我的親爸爸一樣，雖然我不清楚有親爸爸的感覺，但我感覺滿滿的愛
我不知道何時睡著了，等我張開眼時，我已經趴在爸爸的胸口前，而我抬起頭看他，他自己也累到在客廳沙發躺著睡著了
看見爸爸的手錶上已經是8點30分了，我想警察爸爸已經出門上班去了吧
正當我想繼續趴在爸爸胸口上睡覺時，突然感覺有一股硬硬的東西在頂著自己的肚子
而我下意識的撐起身體想看看是什麼東西，可能是爸爸穿的運動短褲太短，他的陰莖從褲縫中直挺挺的站在我面前
雖然我自己也是男生，但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大人的陰莖，突然有一股腦充血的感覺，我整個臉都紅了起來
我的第一直覺就是馬上把目光移到爸爸的臉上看他醒了沒，雖然他臉上還是戴著眼鏡，但可以很明顯得看到他睡得很熟
而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便灣下腰把那堅挺的陰莖緩緩的放入口中
從口中我可以明顯得感覺到那陰莖的溫度，也能感覺到它微微的在抽蓄著
我想我可能是因為太忘我了，而不小心牙齒磨到爸爸的龜頭，突然他的呼了一大口氣，呼吸的頻率變得雜亂
我知道他快起來了，我立刻把他的陰莖退出我的嘴巴，便馬上趴到沙發另一邊的倚靠上後緊閉眼睛
隨後沙發發出磨擦的聲音，我能感覺到爸爸已經坐起來了，而我當時的心跳好像比在慢跑時還快
過了十幾秒鐘，爸爸摸著我的頭說：「小育，起床了，8點多了，爸爸帶你去外面吃早餐吧」
而我也假裝剛睡醒不斷的揉眼睛，也不斷的偷瞄他的下體，發現褲檔裡依舊是鼓鼓的一大包，就像搭好的帳篷般
心裡也不斷的猜測他不知道有沒有發現剛剛的事情
直到晚上要睡覺時他都沒有跟我提到早上的事情，我才安心的上床睡覺。
半夜裡，警察爸爸的房間裡不斷傳來奇怪的聲音，雖然隔天還要上課，但好奇心驅使我從床上爬了起來
我悄悄的走到房間的門口，平常爸爸睡覺時是不會關門的，但今天卻關上了門，只露出大概十公分的縫隙，我便更好奇的從門縫中看了進去
而看見的是還穿著警察制服的爸爸坐在醫生爸爸的大腿上相擁互吻的畫面，
兩人一上一下的不斷的晃動身體，我知道他們正在激戰中
雖然這樣的畫面從小就看過了，但在我知道這叫「做愛」後，我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我緊張到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蹲在門縫偷偷的看著
當下的心情既興奮、緊張、又害怕，但看見醫生爸爸與警察爸爸的感情那麼堅定，也替他們感到開心
回房後我始終都無法入睡，腦中不斷出現兩個爸爸互擁的畫面，不停在床上打滾、翻來覆去
過一陣子，突然有腳步聲從外面走進來，我抬頭一看是藍色的警察制服
「小育，你睡不著唷，是不是剛剛爸爸吵醒你了」爸爸坐在小育的床上，摸著小育的頭說
我腦中不時出現門縫中的畫面，「不是拉！不是拉！我剛剛醒來而已」我害羞的極力撇清
「好拉，早一點睡，不然你明天睡過頭，我就沒辦法載你上學囉！」爸爸拉起了棉被往我身上蓋，並親了我的額頭後，正準備離開房間
「爸爸...」我爬起身來
爸爸轉過身來看著我「怎麼了？」
「陪我一起睡，好嗎？」我腦中一片空白，完全忘記自己說了什麼話
爸爸露出無奈的笑容「你醫生爸爸剛剛還跟我說，早上你們去慢跑，你還要他揹你回家喔！」
「哪有！是他自己要揹我回來的！」我立刻反駁他
「好啦！爸爸下班回來還沒洗澡呢！等我洗完再陪你睡」說完爸爸便走向浴室去
今晚是我國中後第一次跟爸爸睡，我依偎在他的懷中緩緩的睡去，那時，我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真的還沒長大。
(四)
自從這次之後，我幾乎每一晚都會跑去警察爸爸的房間要求他陪我一起睡覺
而面對我的要求，爸爸每次都只能露出無可奈何的笑容
我發現有幾個晚上，醫生爸爸都會在半夜中走到警察爸爸的房間
但是看見我窩在警察爸爸的懷中，我都會瞄到他總是不斷的抓著自己的頭髮笑著走去門去
我常常都會覺得自己似乎打擾到他們的性生活了
那一晚警察爸爸似乎應酬完回來，身上帶著濃濃的酒氣
看他走路搖搖晃晃就知道他喝了不少，他一回來就直接走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而我也一如往常的都會衝到他房間要求他陪我睡
那一晚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便全身赤裸的窩進他的被窩
連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否再追求什麼東西
半夜裡，發現好像有什麼東西壓在我身上
在黑暗中我只聞見濃濃的酒精味，我就知道是爸爸壓在我的身上
而我也發現有堅硬粗大的東西不斷在探索我的下體，我不確定那是他的手或是他的...陰莖
他的力量讓我做不出任何的抵抗，而我只能享受這一種奇妙的觸感
突然間，那一根堅硬的物體似乎找到了通道，我緊張的用臀部的力量防衛著
但卻抵擋不了他那一股如老虎般狂野的衝勁，隨之而來的是從肛門傳來一陣強大的撕裂感
瞬間我便脫口說了出來「阿...好痛...爸爸...我會痛」
雖然我也知道酒醉的人所做的事情是不會經過大腦的思考
但是他好像聽到我所說的話，也感覺到我內心的惶恐，而停下動作
然後就好像是機器沒了電的躺在床上睡去了
而我才驚慌失措的把衣物穿上，衝回自己的房間
隔天早上他送我到學校的大門口時，他才開口問我
「你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阿？」
「沒有阿！我很好阿！」我害羞的撇清
「是哦！那就好了！」說完便在我的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便帶著笑容轉身上班去了
自從那一天開始，我就不再要求他陪我一起睡
因為我很怕之後兩人的關係會變得很尷尬。
一個學期過去了，現在的我升上了國中三年級了
雖然離人生大考還有將近半年多的時間
而學校就開始要求學生要開始準備一些備審資料的作業
那一天到了學校後，第一節課就要繳交個人的自傳
還沒上課的時候，我便已經把作業放在桌子上等著繳交給老師
但班上總是會有幾個學生特別的惹人厭
雖然他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把我的自傳搶去看
可是當時我覺得反正這些自傳都是公開的，我也沒有上前去搶回來
但他看完卻把我的自傳丟在地上，就對著我說「蛤！你是養子哦！是不是沒人愛呀！」
雖然我知道他只是想開我的玩笑，但我卻忍不住心中的憤怒
哪怕對方比自己高壯，我就把他往後推了一把
而他不甘示弱的也把我推到地上，我們就開始扭打起來
剛好老師走進教室制止了我們
我們也被叫到訓導處後，被訓導主任訓話了一番
因為是我先動手的，老師們都把這一次的責任追究在我身上
雖然感覺自己很委屈，但我只能默默的承受與同學「打架」的污名
回到家之後，看見警察爸爸已經坐在客廳看著電視，我想他應該是提早下班
而我就跑到他的旁邊，我想要跟他說自己在學校受的委屈，想博取他的同情
正想要開口時，他臉色鐵青的打斷我的話「你今天是不是跟同學打架！」
我輕輕點了頭後，便想接著說「那是因為...」
但我還來不及說出口，他已經抽出腰間的皮帶打在我的小腿上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坐在地上，而我的手也沒有下意識的去摀住被打的地方
隨後小腿一股陣痛直衝上腦，眼淚也忍不住的滴了出來
「為什麼好的不學，要去跟人家打架」從他的語氣我可以聽得出來他非常的生氣
我一直盯著他手上的皮帶，深怕皮帶會再度打在身上
「因為他說我是養子，我是沒人愛的...」說完我眼淚就好像水龍頭不斷的流出來
我心裡不斷著猜測他的皮帶何時會打到自己的身上
而他卻把皮帶重重的摔在我旁邊，就衝進自己的房間
一聲重重的「砰」的關門聲，不斷迴繞在我的耳邊
直到他的房間沒有任何的動靜之後，我才敢站起來
我關掉客廳的電視，撿起地上的皮帶放在沙發上後
我才緩緩的走進自己的房間
那天我沒有吃晚餐，我不斷在想為什麼這個世界要這樣對我
摸著小腿上的瘀血，我的心很痛
想到這是他第一次打我，我眼淚又再次流了出來
我一直窩在棉被裡，直到哭累了睡著了
那一晚，醫生爸爸打開了我房間的門
從他身上穿的服裝可以知道他剛下班不久
爸爸他走到我的床邊坐了下來
而我始終把頭縮在棉被裡，只露出一點點小縫偷看著
他小小聲的對我說「小育，腳還會痛嗎？」
而我又忍不住的流眼淚
他似乎知道我在哭，便掀開了我的棉被
仔細看了我的一下傷口便把我的腳跨放在他的腿上
隨後從醫師袍的口袋中拿出了萬精油在我的腿上開始塗抹
「你爸爸他希望你能長大變得更懂事，雖然他工作很忙，沒辦法去了解你太多，但他一直都很關心你」他邊說邊在我腿上推著精油
「可是別人罵我沒人愛...」
「那你認為警察爸爸和醫生爸爸愛你嗎？」
我輕輕的點了頭
「對阿！那就好了，就不用管別人說什麼」
他便伸出手用手指抹去我臉上的淚痕，而我卻好像潰堤般流出更多的淚
「小育，都國三了，不要一直哭呀！不然爸爸今天陪你睡好不好？」他依舊用那溫柔的語氣對著我說
雖然我很想，但我還是搖了頭
「爸爸他說你晚餐還沒吃，他很擔心你，要不要我去煮東西給你吃呢？」
「我現在還不會餓！」說完我便把他推出了門外
「好啦！那你早一點睡，明天警察爸爸還要載你去學校耶！」他笑笑的說
雖然我的小腿還是能感覺到痛，但我心裡其實不難過，反而有一點的高興
隔天一早，警察爸爸便從門外大喊「小育快起來了，我幫你買了你最愛吃的漢堡跟奶茶，再不快點上學會來不及」
那一件事好像就如沒有發生過一樣，誰也沒有再提過
而我們的感情卻沒有因為這樣而有所芥蒂，反而那些日子我更黏著他
(五)
終於來到了11月1日，這是我每一年最期待的日子
還記得去年，醫生爸爸送我的是越野腳踏車，而警察爸爸送我的是一台筆電
我還記得當時的我簡直快開心死了
然後晚餐還去我最喜歡的去的燒烤店慶生
想到這裡我便開始猜想今天到底會發生什麼事
當學校的下課鈴聲響起，我就迫不及待的衝了回家，一直期待今天的驚喜是什麼
而當我一到家時，家中卻什麼人也沒有，空蕩蕩的只剩我一人
我才想起醫生爸爸最近才剛升上醫院的副院長，可能要處理的事情更多了
警察爸爸也好像在忙什麼專案小組，最近每天都搞到十一、二點才到家
雖然醫生爸爸常交代我不准我把泡麵當正餐吃
但是我今天不想錯過爸爸回來的那一刻驚喜，所以不想出門買晚餐，而泡起了泡麵
我在客廳一直等待著那一扇門的開啟，但牆上的指針卻一直走...一直走...
最後我敵不過睡意，才緩緩地走向房間，正想要躺在床上時
大門傳來陣陣的聲響，我知道是爸爸回來了
我趕緊從房門走了出去，看見的是還沒有拖掉醫師袍的醫生爸爸
「我知道爸爸們很忙，不用擔心我...」我怕爸爸自責，急著說自己不在意
而爸爸面有難色，用非常低沉的語氣且帶著嚴肅的表情對著我說「小育過來，爸爸有事要跟你說」
與其說是表情嚴肅，不如說是帶點悲傷的情緒
「爸爸，你怎麼了？」我似乎還搞不清楚狀況
「警察爸爸...他已經走了...」
我當時腦中一片空白，「我不懂爸爸的意思...」我想繼續再追問下去
「你爸爸今天與通緝要犯對峙中，被子彈擊中殉職了」爸爸帶著悲慟的語氣
「怎麼會這樣？」我沒辦法接受這樣的事實，音量便拉大了
爸爸從那西裝褲的口袋中拿出一封信，上面署名「鄭凱育」，是要給我的東西
「這是他為你準備的生日禮物」爸爸把信件塞進了我的手中
而我卻把信封丟在桌上，不斷的用力捶打醫生爸爸的胸口
「我不要生日禮物了，我只要他回來，爸爸你不是醫生嗎？為什麼不救他，為什麼...」我不斷哭喊著
而爸爸只狠狠的把我抱在他懷裡，而他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言語
我的心好像要裂開一樣，喉嚨也好像卡著刀一樣，連口水都難以嚥下，但我知道其實他的心比我更痛
他的離開，讓孤兒的無助感油然而生，我似乎已經無法找到證明他是我爸爸最直接的東西
整個晚上，客廳只存在我的哭聲，而我忘記那個晚上是怎麼度過的
只記得爸爸的白襯衫及領帶，被我弄得很濕...很濕...。
那幾天我都沒有去上課，醫生爸爸允許我請假在家休息
每當爸爸去上班的時候，我便常常走到警察爸爸的房間
那時我一直坐在他的書桌前發呆，累了就抱著他著枕頭睡在他床上
看到他掛在衣櫥外的替用藍色警察制服時，
都會湧起一股他在身邊，而我卻摸不著他的感覺
正想要去把制服取下來的時候，客廳的電話響起來，我便衝出去接起電話
「喂？是小育嗎？我是宇河」聲音從電話的那頭傳來
「幹嘛？」
「你最近怎麼都沒來學校...我有點擔心你？」
我不想回答他的問題，便隨便找個理由敷衍他「我...只是不想去上課而已」
「你家裡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一想起有關於他的事，我的眼淚就開始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電話那一頭的他似乎聽見我的泣聲，「你哭了嗎？怎麼了」
「警察爸爸...他死了」我在電話中崩潰大哭
我忘記我是怎麼跟他結束這尷尬的對話
待爸爸的後事處理得差不多，我才想起我生日當天醫生爸爸拿給我他送的那一份最後的生日禮物
我走回自己房間的書桌前，信件已經覆蓋著一層淡淡的灰塵
我拿起信件拍了兩下，便把他打開，原來裡面放的是一張身分證
仔細看了一下，那張身分證的主人是「鄭凱育」，原來他送我的禮物就是為我辦的身分證
往後一翻才發現，父親那欄上面寫著「鄭浩平」，我才赫然發現原來這一份禮物是多麼的珍貴
我眼中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我知道這一次的眼淚不是因為他離開的關係而產生的，而是高興的眼淚
原本我以為他的離開只會讓我顯得更像孤兒，但其實不是這樣
因為這一張身分證很清楚地證明了我和他之間的關係，我的所有一切都存在他給我的這一個名字中
當我放下信封袋時，又有一張小卡片從那信封袋掉了出來
上面寫著「給親愛的寶貝小育：生日快樂，難過時，就想想爸爸的臉。愛你的警察爸爸」
看到這一張卡片我卻笑了出來，我不知道是笑爸爸的幼稚，還是笑我自己的釋懷
我手中緊緊拿著這一張身分證，高興的往醫生爸爸的房間走去
而他依舊是坐在書桌前不斷專研那厚厚一疊的醫學書
「爸爸你看，這上面寫的是『鄭浩平』，是警察爸爸的名字耶」我拿著身分證示意要他看
而他不發一語，只露出淺淺的微笑，並摸著我的頭
「爸爸你可以跟我說更多關於以前警察爸爸的事情嗎？我想知道他更多的過去」
建煒才緩緩地拿下眼鏡，並從抽屜拿出了一本厚厚的相本，走到床上示意要我坐在他旁邊
他翻開相本，指著其中一張泛黃的相片對著我說：「這是你爸爸在國中的時候，跟隔壁班女生告白的情書...」
醫生爸爸便娓娓的說起過往，而他臉上不時出現淺淺的笑容
從他的表情中似乎可以看到他們之前有著許多的回憶
而我不經意地從他臉旁的鬢角發現他長了許多白髮
那時我才發現，原來爸爸他已經漸漸的老了，我很害怕會失去第二個爸爸
便立刻緊緊的抱緊他，心中不斷想著「我不想再失去任何的愛」
而他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了，過了一會才微笑地說「別怕，還有我在你身邊」
此刻，我才了解
親情不用有血緣來牽制住，只要有愛，那就夠了！
「浩平爸爸，我是不是長大了？」
(完) |
發表於 2013-10-20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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