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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10-29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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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愛愛的人 於 2023-4-25 16:46 編輯
小樑子出身貧農,身為獨子父母希望他成為棟樑將他取名李樑。無奈自小家貧挨餓體弱多病,無力分擔粗重農事,十歲被送到鎮上著名髮妝江師父店裡學藝,宋朝女子不准出外工作,店面髮妝靠江師父指導窮苦男孩為徒來維持。小樑子心細手巧,兩年後身形瘦小的他已成為髮妝店一把手為來往京城的貴婦們梳洗上妝。
「聽說城外有個心細手巧的髮妝師,小易子你把他招進後宮侍候娘娘們吧」,皇后交辦事項讓總管太監易公公火速吩咐敬事房將李樑送進宮,力求上進的的小樑子,萬萬沒想到這身好手藝竟將他推入萬劫不復的命運。
「在下李樑,請問有何指教?」見官兵衝進店內呼喊李樑,師兄弟們驚嚇之餘小樑子已跳出來回應。「是李樑嗎?,帶走」不分緣由統領直接一抓將他帶上馬。
「 你們是誰?我犯啥罪要抓我?」 李樑怒吼時,官兵已用黑布將頭罩住並捆綁雙手架上馬匹飛奔離去,留下面面相覷的師兄弟。
「 這裡是哪?放我出去」,禁衛軍將小樑子押入敬事房掀開頭罩。
「 是李樑嗎?長得好俊,你好生八輩子福氣,被皇后選入宮當差梳頭」,雌雄莫辨陰陽怪氣的敬事房劉總管對小樑子說。
「梳頭我願意,但抓我到這鬼地方幹啥?」小樑子吼著。
「被選入宮當差,就得要閹命根子讓你忠心不二伺候主子」,劉公公不耐煩回答並示意太監們動作。
「主子對我好,我自然認真梳頭,為何要閹掉!」小樑子聽了劉總管的話大驚失色,不知道入宮梳頭竟要被閹成太監。
「好痛,我的肚子!」太監們不管李樑狡辯將他脫了褲子並抬起跨坐木桶上,強迫灌入一碗腥臭的瀉藥,藥力流竄腸胃劇痛衝出尿便。太監們連續強灌湯藥讓他排空廢物後帶去沐浴。
全裸虛脫的李樑,在沐浴室竟被太監們吸吮男根及乳頭,在閹割前太監們有此福利將待閹者吸出身為男人最後的精華。太監們吸舔讓未經人事的小樑子陣陣酥麻,射出數發處子精液在太監口中。沖洗後送入閹房,赤裸綁在石磚床上等待閹割。
「放開我,我不想進宮了,放了我吧」,小樑子虛弱喊著。插翅難飛的他口中被太監塞入布球,再用細繩將陰囊睪丸束緊。被閹者需經歷數個時辰緊縛讓下體減緩血流以免閹割時失血過多。
閹割
小樑子是皇后欽點梳頭太監,閹割出差錯可是要掉人頭的,因此易公公一早就來全程監看。
「嗚嗚...」小樑子掙扎求救,無法言語只能扭動掙扎。太監們將他死命壓住,主閹太監捏緊睪丸用鋒利刀刃劃破陰囊讓睪丸彈出。
「嗚嗚..啊啊啊....」不堪刀割劇痛,用尖細未變聲的嗓音狂吼。另一名太監接著割斷睪丸上的筋肉血管,兩人一割一擠配合睪丸被取下,接手太監再用利刃將陰囊割除。主閹太監熟練地用刀鋒將男根及尿管割斷。
「啊啊啊....」,切斷男根劇痛終於讓他大叫昏厥,太監們將磨圓的麥桿插入尿道孔並敷上豬苦胆止血。
「小樑子,捱了這刀,將來好生伺候娘娘迎著穿金戴銀的日子」易公公看著閹割順利也放下心中大石。
「好痛,我想尿尿!」三日後,清醒的小樑子被扶下床行走,每個動作都痛徹心扉,站直後充滿尿意,主閹太監蹲下將插在尿道裡的麥桿緩緩拔出,尿水從平滑的下體噴瀉而出。
「成功了,快稟報易總管」,主閹太監如釋重負的攙扶小樑子低頭前行,看著平滑的下體流淚。「嗚嗚,你們把我閹掉,讓我生不如死..」痛哭體力不支,眼前一黑又昏了過去。
髮妝樓
「嗚嗚,我不再有男人的尊嚴,我是個廢人,該怎麼面對師父及爹娘啊!」小樑子待在偏房休養兩個月,忍受術後劇痛及閹割的心裡煎熬讓他永生難忘。每日撕開吸乾血水的豬苦膽片及下床走動令他痛徹心扉,無知的他還幻想著痊癒梳頭後能離開後宮回到往日生活。
「小樑子,這裡是後宮髮妝樓,是你往後生活地方,趕緊換好衣服見王總管」,太監清早帶他離開敬事房走了好長一段路來到髮妝樓。途中看到眾多雕樑畫棟的庭園樓閣,美如天仙的女子及衣著光鮮的太監,讓他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般的目瞪口呆。
「你就是小樑子啊,長得俊美,這雙巧手可得好生伺候娘娘們,這幾天你就跟著小豪子學學規矩」,髮妝樓王總管接著讓小豪子領著他。
小豪子今年十六,自幼家貧被父母送入宮,個性沉穩是王總管的得力助手。他用尖細如女子般的嗓音解說後宮的一切。「小樑子,身為太監是終生不可離開後宮,結婚生子跟回家侍候父母也絕不可能。後宮主子就是我們的天,主子開心就有賞賜不盡的金銀珠寶,不開心輕則杖責,重則人頭落地,凡事多做少說小心為要知道嗎?」。
寶貝房
「小樑子,今天是驗身日,易總管就要到寶貝房,趕快打理服裝」,一早太監們著裝進到寶貝房跪下。
易總管走進寶貝房坐定,太監們高跪在易公公面前排列跪下。「太監,掀開褲子驗身!」露出平坦的下體驗身,是入宮太監需常做的檢查,以免未閹男子混入淫亂後宮,總管太監將被處欺君重罪誅九族。
「乾淨了,驗身完畢,要牢記太監以主子為天的責任,是生是死就看各位的造化了」說完主閹太監將裝著小樑子命根子的寶貝瓶交給他,示意他呈給易總管。小樑子流淚顫抖將寶貝瓶上呈易公公,寶貝房太監拉開座位後方布簾,將寶貝瓶綁上紅麻線往上拉。髮妝樓的太監們看到寶貝瓶也泣不成聲後離開。
小安子
「小樑子,進宮也快一年啦,你這好手藝也真是讓娘娘們讚賞有加」,入宮過了一年,小樑子憑藉高超的髮妝手藝,深得皇后及眾位後宮娘娘的賞賜,髮妝樓生活在王公公的恩威管理下也逐漸適應。
「爸媽,孩兒不孝,不能在身邊侍候你們!」後宮的俸祿及賞賜小樑子想方設法轉給父母改善生活,父母雖自責讓他學藝後被閹入宮讓李家絕後,但面對皇室威嚴也不敢吭聲。
「師兄師弟們,你們好嗎?我真的好想你們」,閹割後心思變得敏感纖細的小樑子常因思鄉而落淚,然而逐漸平靜的生活卻因為小安子的出現掀起波瀾。
小樑子周旋在後宮美女脂粉中,對皇后將他閹成太監入宮,讓他對後宮女人的戒心只敢謹守本份應對,不敢對這些絕世美女有非份之想,雖然正值情竇初開的青壯年,宮女們也對端莊有禮的他頗有好感,但知道自己已被刑為廢人對女子也不敢有任何瑕想。
「你,你不是安師弟嗎?你怎麼出現在這裡」,小樑子不敢置信的看著不該出現在後宮的小安子。某日清晨他正悠閒整理樓外花圃,眼前迎來熟悉身影,竟然是同門師弟小安子。
「師兄是我沒錯,自從你離開後,我成為店內的一把手,沒想到...」,小安子說著說著就流下淚來,想必是跟他一樣受了敬事房閹割的莫大屈辱吧!
「是我害了安師弟,我該死」,小樑子搖頭不敢置信,內心卻極度自責,梳頭的好名聲竟然害了自己也害了安師弟。兩人抱頭痛哭,感嘆皇權的無情。
自從師兄弟相遇後,兩人除了伺候主上之外就是形影不離,天天膩在一起聊聊生活趣事,當然小樑子對師弟還是有著深深的歉意。小安子倒也認命,努力成為一個勤奮認真的好太監。兩人如膠似漆的往來,也慢慢轉變成戀愛的情愫。
「師兄,從小你就是小安子的榜樣,後來知道你入宮,但我還是很希望有一天能再見到你,沒想到....,我想成為師兄的另一半這輩子永遠跟師兄在一起」,入夜後小安子在花圃裡對著小樑子告白,眼淚也不爭氣的流下來。
「傻師弟,是我害了你,我發誓會照顧你一輩子,我也愛你」,小樑子親吻了安師弟的雙唇,慾望火苗瞬間點燃,兩人倒臥林間熱吻並互脫外袍撫摸吻遍全身各處。身體的殘缺擋不住青壯年一發不可收拾的情慾,兩人享用著對方的尿道與菊花最後以大汗淋漓收場,滿足的躺在林間談天。
雖然身體殘缺,但畢竟是血肉之軀,太監宮女或太監間產生私情在宮中是默許的,甚至私下可買到催情的淫具。正值熱戀的兩人,雖然經常以磨蹭胴體或舔拭蜜穴為樂,但也最喜歡使用豬油膏及玉勢----玉做的男根來慰藉,每晚林間的激戰,一樣讓兩人達到香汗淋漓的高潮,但命運的捉弄又將展開,兩人將面臨比死還痛苦的遭遇。
四王爺
兩人在後宮渡過幸福一年,但京城外金國逆賊完顏晟軍隊卻步步進逼,所到之處盡是燒殺擄掠,最壞的消息終於傳來,小樑子的父母及江師父因為不願把畢生積蓄交給金國已被當街處斬,消息傳來令他撕肝裂肺痛哭昏厥。
城外戰鼓聲聲,宮內更是人心惶惶,不久後傳來守城將領殉難開封府城門已被攻破的消息,金人迅速入宮中見人就砍,皇帝皇后已被俘虜,活著的後宮嬪妃宮女和太監被集中到大殿外並將宮內老弱俘虜一刀斃命後拖走,嚇得一群人尖叫哭喊。
折騰了大半天,入夜後領袖完顏晟在皇宮大殿舉辦慶功宴犒賞群臣。酒酣耳熱之際活著的年輕嬪妃宮女太監被雙手捆綁裸身帶入殿內。「眾將士們,這群前朝尤物就賞賜給你們,喜歡的直接帶走」,眾將士聽完後如餓虎撲羊般上前,俘虜們早已嚇得臉色慘白。
雖然被捆綁小樑子卻一直緊靠著小安子,混亂中只見一名微醺且身材魁梧的將官抱起小樑子,用渾厚嗓音說了句跟我走就離開大殿,「我不要,我要跟小安子在一起」,小樑子無助的哭喊,沒了父母師父,小安子就是他的全部,他不能沒有小安子。
被男子架上馬匹衝出宮外,淚流滿面的小樑子眼前所見盡是屍橫遍野,朝思暮想的宮外竟成這般場面,驚嚇之餘竟昏了過去。
煙硝味中驚醒,發現自己赤裸躺在軍帳內,身旁僅穿著輕薄睡袍的人就是擄走他的男人,男人見他醒來,粗魯的朝著他幼嫩的雙唇親了過來,沒有被男人的蓄鬍接吻刺過令小樑子不停掙扎,魁梧的男人壓制住他柔軟白皙的身軀,舌頭則深入口中恣意翻攪讓兩人性慾逐漸被挑起,小樑子不再掙扎雙手羞愧的在男人背上上下撫摸。
金國男人直來直往,將小樑子翻了身用豬油膏抹了抹菊花,就猴急的將蜜穴扒開抵住巨根衝刺深入,沒有被正常男人開苞過的菊花穴頓時痛得滲出血來。
「好痛,不要」,撕裂傷引起的本能抗拒反而激起男人的征服慾望,身體重重的壓在小樑子背部巨根猛力抽插。男人撐開屁穴溫熱的肉棒比起小安子冰涼的玉勢更加催情,小樑子紅著臉用閹人尖細嗓音淫叫起來。男人換了姿勢要他面對面跨坐在巨根上,看著小樑子纖柔白皙的胴體上下晃動著,男人雙手也貪婪的撫摸他的每一吋肌膚,狂抽猛送中男人終於低吼一聲將滾熱的恩賜射入蜜穴深處。
「好舒服,還要...」,性慾被催動的小樑子趴在男人身上紅著臉嬌喘的請求著。聽說太監尿道很敏感且體味相當催情,男人將臉轉向他平坦的下體,舌頭朝著尿道舔拭,立刻被舔到高潮出汗的小樑子心中掛念著生死未卜的小安子,肉體卻浸淫在與男人的交歡中,令他百感交集嗚咽起來。
看著枕邊人流淚也再度激起男人的性慾,雄壯的巨根再次勃起,扶起小樑子坐立床上,男人站起將巨根送入口中,沒有跟正常男人口交過的他如處子般笨拙無助,男人抓起他的手握緊巨根,手口配合的狂抽猛送。男人再次高潮,滿足的將精液射滿小樑子口中並被要求吞下,第一次吞下男人腥臭的精液令他痛苦無奈作嘔的吞下每一滴恩賜。男人滿足的抱著小樑子沉沉入睡,氣力放盡的他也很快再進入夢鄉。
「請娘娘梳洗用膳」,清晨帳外聲響吵醒小樑子,傳令兵送來早膳也替他穿好外袍。向來在宮中都是伺候娘娘的他,被人服侍感到很難為情,禮貌的問了兵士目前所處情況。
「啟稟娘娘,這裡是四王爺的軍帳,我大金國出征規定不能攜帶女子家眷,所以軍中將官都有男寵陪侍,以解軍旅寂寥,我們金人習俗只要有交歡則可認定為夫妻,所以兵士們會尊稱您為娘娘」,兵士據實以報令小樑子震驚,原來自己已成為金國王爺的禁臠。
四王爺完顏兀朮是大金國第一猛將,文武雙全英姿挺拔,性好漁色,而金國將士的習性是習慣將沿路征戰的俊美男性俘虜收為男寵。但因長年征戰居無定所,男寵折損不少,這次攻破宋朝皇宮首次擄獲太監為男寵令四王爺性慾大增,顧不得滿身酒氣當晚就蹂躪了小樑子。
「醒來了,我的娘子,昨晚真是美好啊」,四王爺巡查回來,看著俊美纖弱的小樑子口氣輕薄了起來,而他則驚恐不安的看著四王爺。
士兵們將溫熱的洗澡水提入軍帳內,四王爺抱起小樑子進到浴簾內脫去外袍開始搓洗他的全身肌膚,兩人泡起鴛鴦浴並深深舌吻解除不安的心防。小樑子痛恨金國士兵殺了他的父母師長,但眼前這個男子對他付出真性情並以夫妻相稱令他左右為難。
開封府被佔領後,皇室遺族在江南另立南宋朝廷,四王爺軍隊被分派為開封府外的駐衛軍,部隊暫時休兵駐紮城外,歌舞狂歡縱情酒色。而年輕的四王爺與新婚的小樑子則乾柴烈火的天天在軍帳激戰好不快活。
四王爺雖擄獲過不少男寵,但膚白柔嫩嗓音尖細如女子般的太監還是攻入皇宮後才第一次擄獲,小樑子的柔情也讓男子如獲天菜般的疼愛有加。
纏足
好景不常,宮中被眾將士發配的嬪妃宮女太監們卻頻頻傳來與南宋通風報信甚至暗殺金人的消息,令新皇帝金太宗完顏晟震怒下令將宮中發配的俘虜皆處以纏足十年刑責並需終日穿著猥褻的透明絲綢,讓俘虜們不良於行衣著羞愧只能待在室內專心伺候主子,不服從者一律斬首示眾。
纏足陋習普遍施行於北宋民間女子,家境富裕的閨女皆被纏足只能在家學習,而金國也想藉由纏足風氣壓制前朝反叛行為。
「娘娘,得罪了」,新的皇命下達,多位士兵拿著裹腳布將小樑子雙腳緊緊捆綁並改穿透明絲綢,為了怕掙脫,也將雙手捆綁,讓他只能躺在床上劇痛慘叫。
「放開我,好痛,我犯了啥罪要把我手腳捆綁」,四王爺心疼的解釋皇命難違。緊縛到黑青發紫的雙腳令小樑子痛徹心扉,知道纏足要執行十年讓他幾度想要尋死,但為了期待與小安子的重聚,還是只能忍痛苟活。
「小安子,你在哪裡?過得好嗎?我真的好想你」,數年前入宮被閹成廢人,現在又成為禁臠桎梏在軍帳內連行走都困難,小樑子感嘆命運的無情,思念小安子成為他活下去的唯一勇氣。
生不如死的一年過去,小樑子的腳板已被裹腳布彎曲成小巧的弓形,五個腳指頭徹底被內折到失去平衡功能令他走路像女子般扭腰擺臀,留著長髮加上閹割後尖細嗓音及猥褻的服飾已看不出生來是個男兒身。現在的他,只是個擦脂抹粉供男主發洩性慾的玩物而已。
分離
北方開封府的局勢已大致由金國控制,但江南的南宋政權仍處心積慮想反攻北方,這幾年小樑子跟隨四王爺軍隊的後勤補給征戰四處。長期待在軍帳內讓他只把心思放在視己如命的四王爺安危上,四王爺也教小樑子讀書並認識金人及漢人文字好打發時間。他深愛這個男人,雖然兩人有著迥然不同的生命歷練,但當驍勇善戰的男人打完勝戰後,隨之而來的屯田休兵或班師回朝途中,四王爺總把他捧在手心,日日交歡的靈肉合一也讓小樑子忘了殺父之仇及民族之恨,但對小安子的承諾與愛卻也令他錐心,生命中兩個愛人對他的好不停交織腦中讓他迷惘不已。
南方的戰事隨著南宋反攻而進入激戰,四王爺與名將韓世忠,岳飛陸續展開數個月激戰。雙方打到牛頭山進入殊死戰,岳飛利用地形之便切斷四王爺前後軍,並罕見的用計猛攻金兵後防補給線,身處後防馬車內的小樑子因馬匹被火弓箭驚嚇衝出山崖摔入山溝叢林內,幸運的馬車全毀而他卻僅因撞擊昏迷數個時辰。
「這裡是哪裡?我死了嗎?」掉落樹林中的小樑子緩緩的爬出支離破碎的馬車,眼前所及盡是荊棘叢林。依稀記得在山上馬車奔跑著,布簾外的火光越來越靠近,然後馬車一偏自己就不醒人事了。
「有人在嗎?四王爺你在哪裡?」死寂的叢林裡,小樑子用虛弱尖細的聲音無助呼喊著愛人的名字。不良於行的他咬緊牙關往前爬行只為了想再見到最愛的兩個男人。夜幕低垂四周恐怖的蟲鳴鳥叫聲令人膽寒,饑寒交迫滴水未進的小樑子心力交瘁放棄前進,心想今日必死在叢林內。天無絕人之路,鄉下長大的本能,讓他聞到煙味並直覺判斷是炊事的氣味,朝著煙味的方向勉強向前爬行,終於看到遠方山裡有民宅的微弱燭光,求生意志讓小樑子拼命爬行,終究體力用盡昏倒在荒煙漫草中。
「啊,怎麼有個瘦弱女子倒臥路旁?」,命不該絕的小樑子昏厥在山間小徑旁竟意外被獵人發現。好心的獵人將他帶回山間小屋的廂房內休息,看他衣著輕佻還拿了件長袍替他蓋上並用布巾將手臉擦拭乾淨。
「水,給我水...」小樑子用微弱聲音呼喊著,一夜折騰醒來已飢渴到了極點。正在烹煮獵物的男子好心將他扶坐床上遞上一碗水。「多謝恩公相救,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回過神的小樑子用尖細的聲音詢問男子。
「牛頭山啊,這裡是我們獵人的休息小屋,這深山只有獵人們才會來休息過夜,對了姑娘何許人也?怎麼會狼狽不堪的倒在叢林裡」,誤把小樑子當成女子的獵人好奇的詢問。
「小女子...叫我花兒好了,是被壞人俘虜想輕薄我,途中拼命逃跑的」,小樑子怕他暴露是金國四少爺的人會引起南宋人對他不利而決定隱瞞身分。
「花兒姑娘應該是大戶人家的閨女吧?看你雙足三吋金蓮跟秀氣的談吐」,想到堂堂男兒身卻因為坎坷命運被誤認為大家閨秀再加上掛念四王爺安危,鼻頭一酸就嗚咽起來。
「哎呀,花兒姑娘您別哭,我替你打水洗個熱水澡好了,不過你身邊沒帶衣服就先穿我帶上山的長袍吧」,男人算是正人君子,不但貼心的替小樑子打理也沒有任何逾越的行為,說完就進進出出燒柴火打熱水,趁著梳洗時男子就在外頭劈柴烤肉片,小樑子將數日來身上塵土痛快的洗淨,放開數年束縛的裹腳布,穿上男子給他的長袍,心裡暖暖的慶幸生死邊緣有貴人相助。
「感謝恩公,請問恩公貴姓大名?」,小樑子禮貌性的問問男子。
「哎呀,不要恩公長恩公短的。叫我阿貴就好,今年二十三,父母跟妹妹先前金兵放火燒農村時都被燒死了,只剩孤單一人在附近田莊打雜做農事趲點錢,戰事吃緊就在山裡小屋躲藏打獵維生」,聽到年齡相近的阿貴跟自己農家背景相近,父母竟也被金兵所害,小樑子同情心油然升起,但怕暴露自己的過去會讓他產生戒心,只好靜靜的聽著阿貴訴說生活點滴,對阿貴的提問也是輕描淡寫的帶過。而阿貴始終覺得纏足且身形柔弱的小樑子是名門閨秀出身,自己是個粗人對這女子也不敢有遐想。
小樑子曾告知阿貴自己是開封人士,無奈牛頭山周遭戰事吃緊,阿貴也很難請託人將他送回開封,只能承諾這段時間兩人盡量待在山上小屋,既可養傷又可躲避戰禍。
阿貴偶而數天到平地農事,都會買些胭脂水粉與女子服飾,小樑子可以不再被迫纏住該死的裹腳布讓腳底板漸漸放大但仍難以行動自如。思念四王爺安危讓他常常以淚洗面,阿貴以為女子想家而頗為憐惜,心想戰事稍歇時得儘快託人將他送回開封。
山中平靜的日子過了數個月,小樑子的氣色也在阿貴的照顧下容光煥發,長髮披肩略施脂粉就能輕鬆迷倒男人。而阿貴也驚豔他的美,但憨厚的他並不曾越矩。
某日與阿貴打獵的山友回到小屋煮食,看到小樑子深深被其美貌打動,入夜後酒過三巡想趁機輕薄。「美人兒,真是人間尤物啊,給哥抱一下」,柔弱的小樑子突然被熊抱,嚇得掙扎大叫呼救。
正義的阿貴大發雷霆與獵人打了一架,盛怒的阿貴打爆對方而悻悻然的離開下山。臉色蒼白的小樑子哭倒在阿貴胸前反而讓阿貴小鹿亂撞手足無措,抱著他不停安撫,拉著他的手想坐下歇息。
「阿貴不要走,不要跟我分開」,說完緊緊的抱住他。阿貴有些意亂情迷,疼惜的抱住小樑子柔軟身軀撫摸,小樑子吻了阿貴雙唇後羞紅著臉的坐下將頭轉向另一側,沒跟女子交往過的阿貴也難為情的坐在一旁不知所措。
「阿貴,其實我本名叫李樑,是個男兒身」,小樑子為了感謝阿貴多次出手相救決定公開身世,一五一十的將悲慘的過去說出,當然鄉下長大的阿貴根本無法置信眼前的美豔女子竟是男兒身。
「真令人難以置信啊,沒想到花...李兄是男兒身」,向阿貴坦白後兩人互稱阿貴哥小樑弟,自己也穿上了阿貴為他準備的男子長袍,但尖細的嗓音與纖細溫柔的舉止還是讓阿貴雌雄莫辨。
小樑子閒來幫阿貴打理衣著顏面,也教他讀書識字,阿貴對京城及內宮生活也很好奇,像探索另一個世界般的詢問小樑子。當然對他與小安子及四爺的深情交往也頗為羨慕頻頻詢問,彷彿想從探討小樑子的情愛世界當中滿足對另一半的幻想。
自從表明身世後,兩人在房室內也同床比鄰而睡以避免小樑子最怕的蟲蛇侵擾,但畢竟阿貴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聞著習慣略施脂粉的小樑子體香常讓阿貴難以入眠,甚至趁著枕邊人熟睡後背對著自瀆洩慾。
「阿貴哥,你怎麼了,天熱難眠嗎?」細膩敏感的小樑子看到阿貴自瀆問了他,但怕阿貴害羞也改了問題給他下台階。
「啊,小樑弟,我這...」尷尬的阿貴難為情且不知所措,小樑子心疼的靠向阿貴,雙手握住堅挺的男根嘴巴也開始溫柔的吸吮,未經人事的阿貴,感受心上人軟綿綿的雙唇吸吮下很快就繳械在口中噴出大量精液,小樑子也滿足的吞入咽喉裡。
「對不起,我真是太失禮了」憨厚的阿貴連聲道歉,但眼睛還是深情款款的望著小樑子。
「阿貴哥,我是你的人,我要將身體給你」,說完到廚房取了些豬油膏並準備好熱水,小樑子溫柔的脫掉阿貴衣褲一起泡進木桶裡,並用他纖細的雙手為阿貴搓澡,初體驗鴛鴦浴的阿貴感覺通體舒暢,男根也堅挺無比。
擦乾身體後小樑子全裸躺在床上雙手朝蜜穴處塗抹豬油膏,愛人類似自慰的舉動更令阿貴血脈僨張,上床抱住小樑子溫柔的親吻,小樑子也熟練的伸出舌頭引導情竇初開的阿貴舌吻,接著主動的吸吮男人巨根,享受著從未體驗的口交激情,阿貴發出低吼聲撫摸著小樑子的秀髮。
小樑子面向阿貴就順勢將油滑的蜜穴朝男根處坐了下去直到巨根完全沒入體內,接著上下扭動並用雙手撫摸自己的雙乳及腰部極盡挑逗男人。阿貴貪婪的伸出雙手撫摸愛人柔軟的胴體,耳中聽著尖細的淫叫聲,失去處子之身卻享受著靈肉合一的酥麻快感。小樑子雙眼迷濛享受巨根衝擊,蜜穴也熟練的緊縮讓男人體驗升天般的密合,阿貴大吼一聲後射出精液,小樑子滿足的趴在阿貴身上喘氣。
「小樑弟,你對我真好,我會好好照顧你的」,阿貴憨厚的承諾讓小樑子也窩心的笑了。上天摧殘了他的身體,卻賜給他三個真愛的男人,他想著如果一輩子在鄉村務農可能就庸庸碌碌的過完一生吧!
往後的數月,山下戰事吃緊,樑貴二人卻在山上享受平靜愉悅的性愛生活,經驗豐富的小樑子每天以撩人姿態挑逗血氣方剛的阿貴進行各種體位的魚水之歡,阿貴也享受著愛人的濃情蜜意與激情。
「大牛哥,救我,我不想被帶走!」,我大聲對著追趕的大牛哥哭喊求救,但無情的大人們却把我死死地抱在馬車上加速離去。
爹娘曾對我說連年饑荒家裡已無以為繼,只能痛下決定將七歲的老么我賣到宮裡當差,小小年紀不懂什麼是進宮當差,只知道我將永遠跟最疼我的大牛哥分開。
「啊.....」是的,我被閹割了,瞢懂無知的我只記得大人們把我帶到房間裡,脫光衣褲的我被綁在床上,接著命根子被割掉的痛在我的記憶裡只剩尖叫與昏厥。
整整一個月我在發燒與下體疼痛中度過,只記得昏迷的三天後大人們拔掉我下體的麥桿子,尿尿不自覺的流出來,「成功了,崽子你幸運活命了!」大人說著我不懂的話,慶幸我從鬼門關活著回來了。然後我在極度疼痛中每天被強押下床不停繞著床沿走動,每走一步都讓我痛不欲生。
恢復正常行動的我,接受了半年敬事房嚴厲的禮儀訓練後,我被總管太監分配到侍候太子爺的重任,主要原因是太子爺只大我三歲,需要幾位年齡相近的小太監陪伴侍候。
「參見太子殿下,小的名叫小安子,請殿下吩咐差遣」,太子從小知書達禮對待下人很客氣,偶而發點小脾氣,宮女或小太監們哄哄就沒事了,日子也算平靜的過了三四年。
「小安子,最近敬事房派了幾位宮女來教我男女合房的事,這些男男女女的事你有沒有想過」,正值青春期的太子不懂太監與自己的生理差異無知的問我。
「啟稟殿下,小的出身卑微,只知道做好份內差事,哪有心思去想男女的事」,其實每天面對美若天仙的後宮粉黛,青春期的我哪有不春心蕩漾,不過想到自己已被去勢,就算天大的膽子也不敢亂想。
不過我的身體有個自己才知道的驚人秘密,那就是因為當初命根子傷口割得太深,導致一旦喝水就有些許尿意,這感覺致使自己只要用手指探入屁眼就有油脂(前列腺液)滲出,私下問過太醫稱之為芙蓉穴,是萬中選一的蜜穴。當然,這個去勢後的特殊體質,也改變了我跟殿下的命運。
「小安子,為啥我的聲音越來越低沉,而你却還是高亢的童音呢?我們一起脫了褲子瞧瞧毛長齊了沒!」,有天晚上替殿下更衣時,對生理好奇的他說完竟有這個令人羞愧的要求。
「殿下,這樣小的沒臉見人!」雖然羞紅雙臉,但畢竟進宮後就不敢抗命的我還是順從的脫下衣褲。
「好可惜,原來你的命根子真的不能像我一樣長大了,不過讓我摸摸你的蜜穴可以嗎?」說完殿下好奇的摸了我平坦的尿孔跟蜜穴並驚覺我那芙蓉穴的秘密,當下讓我無地自容羞紅雙頰。
「你的穴穴好特別,讓我試看看插進去跟宮女們有何不同?」,身材魁梧的殿下好奇的將我壓在床上,發情似的不顧我的掙扎就將巨根插入芙蓉穴内。
「好緊,原來插小安子蜜穴這麼舒服」,雖然被霸王硬上弓體驗男根,但向來視殿下為天的我絲毫不敢反抗,咬牙忍著撕裂劇痛,滑潤的芙蓉穴也漸漸習慣抽插而貪婪的享受著,我的屁股也越夾越緊讓殿下享受昇天快感,一陣雲雨之後殿下吼叫一聲將愛液射進我的蜜穴深處。
懵懵懂懂的做完色色的事,害怕宮人們發現,我也快快將倆人衣褲穿起羞澀地想離開。「小安子,以後晚上就寢後你能偷偷來陪我嗎?」羞紅臉的我只能苦笑答應後匆匆離開。
「好甜喔,不知道殿下對男男交合的感覺如何?」雖然被野蠻的開苞,但纖細柔弱的我私心却認定殿下是我的最愛,我要用一生的心力照顧我的男人。
不過人算不如天算,皇上竟然在凜冽的冬夜中因為肺炎駕崩了,太子殿下在哀戚中即位成為皇帝。當然,少不更事的皇上,皇位也岌岌可危,衆皇子與大臣們多有不服,而皇上精力旺盛的巨根及我那柔情似水的芙蓉穴就是收伏這些群臣的秘密武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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