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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亂

暴亂

“湯姆”
年輕的伯爵路克森現在已經徹底被嚇壞了,如果士兵和僕人們真的向夏洛克投降,自己和年幼的十五歲幼子傑弗就徹底完了!
路克森回過頭來時,立刻發出一陣絕望的慘號!
此刻伯爵的身後就只剩下了他那只會不停哭泣的漂亮的兒子傑弗,就連那忠心的湯姆都已經逃得不知了去向!
“湯姆!士兵們!!你們不要逃!!救救我們啊!!!”
路克森絕望地尖叫著,他已經聽見了塔樓外傳來的暴民嘈雜的歡呼,接著一陣急促雜亂腳步聲從樓下傳了上來,伯爵立刻感到天旋地轉,雙腿一軟癱倒在了地上!
“路克森!你這個刻薄傲慢的豬!現在你可逃不了了!!”
隨著一陣仇恨的吼叫,一個魁梧高大的黑人兇神一般出現在樓梯口,夏洛克的身後跟著十來個野獸般眼神的塞赫人。
“不!夏洛克!你發發慈悲、饒了我們父子倆吧!”
路克森緊緊地抱著他已經哭成一團的兒子傑弗,再也顧不得什麼身份和尊嚴,拼命向這些他昔日的農奴們哀求著。
“不!!你這個卑賤的雜種!不許碰我!!”
路克森聲嘶力竭地喊叫著,他感到憤怒和絕望,因為夏洛克和那些野獸般發狂的塞赫人已經撲向了他和傑弗。
“放手!!混蛋!雜種!放開你的臟手!”
路克森拼命叫罵著,但夏洛克還是狠狠揪著尊貴的伯爵的頭髮,將不停大叫著的年輕英俊的伯爵從他哭泣著的兒子身邊拽開了!
“你這頭放盪的豬!從前奴役我們的那種威風勁都哪去了?!賤貨!”
夏洛克使勁揪著路克森的頭髮,朝著他充滿驚慌憤怒的臉上吐著吐沫,用腳狠狠地踢著伯爵那結實的屁股,像拖一條狗一樣將莊園主跌跌撞撞地拖下了塔樓!
“放開我!傑弗、傑弗!!”
路克森絕望地哀號著,雙手死命地抓著自己被夏洛克野蠻拉扯著的頭髮,眼看著自己的背後哭泣著的兒子被一群野獸般的暴民包圍了
“弟兄們,這條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的賤豬現在交給你們了!”
夏洛克拖著不停尖叫哀號著的路克森走出塔樓,英俊高貴的莊園主一隻腳光著,皮鞋已經丟在了樓梯上;華麗的衣服上沾滿了樓梯上的塵土,梳理整齊的金髮也早已經披散下來。
大聲抗議著的莊園主被夏洛克兇狠地拋進了塔樓外騷動喧嘩的人群,迅即落入了已經瘋狂了的暴民手中!
“放開我!把你們的臟手拿開!!啊!救命啊!!”
路克森感到無數雙幹粗活的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身體,粗暴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頓時絕望地尖聲號叫起來!
無數狂暴的男人包圍了這個曾經是他們的主人的莊園主,無雙手撕扯著伯爵華麗的衣服、拉扯著他的手腳、以近乎瘋狂的暴行發泄著他們的對這個如今陷入孤立無助的悲慘境地的男人的怨恨。
“扒光這頭豬!!”
“把這頭豬吊死!!”
暴民中發出陣陣瘋狂的叫喊。
路克森的衣服幾乎立即被撕成了碎片,徹底從他的身體上扯落下來!
“不!!你們這些卑賤的家伙、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救命啊!!”
路克森絕望地哀號著,感到自己的雙手被用力地扭到了背後,幾只大手粗暴地抓著自己的手腕,用一根粗糙結實的繩子牢牢地捆住了自己的雙手!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些黑鬼!雜種!!”
伯爵感到了無比的恐懼和絕望,他甚至忘記了自己如今已經幾乎是赤裸著落在無數暴民手中,不停地罵著一些連他自己都吃驚的骯髒的字眼,白皙的身體在無數雙粗壯的手臂中間凄慘地扭動掙紮著。
路克森感到自己的頭髮被粗暴地揪著提起了自己的頭,接著就是幾記沉重的耳光落在自己的臉上,令嬌貴的伯爵頓時感到頭昏眼花!
然後自己的肩膀被幾個暴民抬了起來, “救命啊!!嗚嗚”路克森終於忍不住哭叫了起來!
他感到兩只大手野蠻地侵入了自己雙腿之間,粗暴地揪扯著自己的陰毛和陽具,使勁地將手指插進了自己的肛門!
“你這條放盪下賤的豬!!”
暴民中傳來一陣瘋狂的叫罵,莊園主赤裸出來的肉體令他們興奮無比!
“啊!!”悲慘的男人發出大聲的慘叫。
他感到自己腰已經被死死地抱住,接著一陣兇狠有力的巴掌落在了自己赤裸出來的屁股上,頓時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嗚嗚嗚”
悲慘的莊園主已經沒有力氣掙紮了,他只感到無數雙大手在粗暴地侵犯著自己嬌貴的身體,揉捏著自己的胸膛、扣挖著自己嬌嫩的肛門、撕扯著自己的恥毛和陽具、用力拍打著自己的屁股、抓著自己赤裸的雙腿、甚至將手指野蠻地伸進自己的嘴裏亂挖起來!
路克森已經完全絕望了,他感到自己已經快被這些狂暴野蠻的賤民活活折磨死了,渾身上下都在疼痛,而巨大的恐怖和羞恥更是令尊貴的伯爵大聲號哭不已!
“雞奸他!雞奸這個刻薄的男人!!”
暴民中又傳來一陣吼叫,好像命令一樣立刻得到了無數的應和!
“不!不要!!求求你們!!啊!!!”
路克森驚慌地尖叫著,但他凄慘的哀求立刻被一片狂暴的喧嘩吞沒了。
俊美的莊園主赤裸著的白皙的肉體立刻被幾雙大手翻了過來,他被捆在背後的雙手徒勞地搖晃著;接著幾雙手用力地抓著瘋狂扭動反抗著的肩膀和腰肢。一個男人走到莊園主的面前,他帶著一種厭惡和嘲弄的微笑嘴裏發出幾聲下流的辱罵。
路克森忽然感到一雙手伸向了自己的雙臀之間那個緊密窄小的肉洞,兩根粗糙的手指粗暴有力地插進了自己的肛門,用力地擴張了起來!
‘天哪!他們真的連我的肛門不放過!’一個恐怖的念頭頓時出現在路克森的意識裏!
巨大的羞恥和罪惡感使莊園主用盡最後一點氣力絕望地掙紮起來!
但伯爵的反抗在暴民粗暴的侵犯下是那麼地軟弱,那個男人臉上帶著殘忍的微笑,使勁地用手指在路克森的肛門裏轉動扣挖了足有好幾分鐘,然後將粗大堅硬的陽具抵在伯爵那緊密渾圓的小肉洞上,用力地擠開那肉洞口細密的皺褶,狠狠地插了進去!
“嗚!!!”
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從伯爵的屁股後面傳來,好像要把他的屁股撕裂了一樣,肛門被殘酷姦淫的羞恥和肉體的痛苦使路克森發出長長的哀號!雪白肥大的屁股激烈地搖擺起來!
“啊!!!”
路克森立刻發出一陣凄厲嘶啞的悲鳴,毫無性欲的身體被粗暴地侵犯,他頓時感到身體彷佛被撕裂了一般,火辣辣地疼痛起來!
瘋狂了的暴民包圍著赤身裸體的莊園主,高貴的伯爵被野蠻地強暴令他們興奮無比。
烏黑醜陋的肉棒插進這個昔日高高在上的人的身體,狂暴有力地抽插姦淫令他發出瀕死的野獸般的哀號和痛哭!
路克森絕望地哭喊著,被這些卑賤的農奴殘暴地奸污令他的心都碎了。
但不幸的南人的厄運還沒完,很快一個男人走上來,揪著他的頭髮抬起他淚水橫流的俏臉,將怒挺的肉棒兇狠地插進了莊園主哭叫哀求著的嘴裏!
“嗚嗚”
路克森頓時感到眼前一陣發黑,帶著一股濃烈的臊臭味的肉棒殘忍地塞滿了他的嘴巴,野蠻地在他的喉嚨裏抽插著,令他幾乎要窒息了!
路克森感到自己已經快喘不上氣來了,被野蠻的暴民從嘴裏奸污使高貴的伯爵痛苦屈辱不已,他拼命扭動著赤裸的身體抗拒著,俏臉立刻憋得紫紅起來!
路克森感到那根插進自己肛門狂暴抽插著的肉棒忽然停了下來,接著一股熱流在自己的身體裏噴濺開來,一些熱乎乎的液體順著自己的大腿根流了下來!
他知道那個雞奸自己的家伙已經在自己的身體裏射了出來。
‘竟然真的被這些卑賤的暴民將骯髒的精液射進了自己的體內!’
伯爵立刻感到一陣巨大的驚恐和羞恥感,他剛想拼死吐出嘴裏的肉棒尖叫,就感到又有一根堅硬粗大的東西狠狠插進了自己的屁股!前一個人的精液已經將伯爵通姦污的肉洞裏弄得黏乎乎的,濕滑了許多,所以第二個家伙很順
利地就將他粗大的陽具插了進去,繼續姦淫抽插起來!
“嗚、嗚”
伯爵艱難地發出憤怒屈辱的嗚咽,嘴裏的肉棒還在不停抽送著,使他的口水順著他的嘴角和優美的脖子流淌下來,沾濕了他的胸口!
“嗚!!”
路克森突然發出模糊凄厲的悲鳴,他的喉嚨猛烈地收縮起來,感到一股濃稠腥熱的液體在自己嘴裏噴濺開來,猛烈地湧進了自己的喉嚨!
“咳咳!”
那姦淫了莊園主嘴巴的男人將自己的陽具從路克森的嘴裏抽出,悲慘的路克森立刻猛烈地咳嗽起來,大量白濁粘稠的精液順著他的嘴巴流了出來!
很快,又一個暴民走上來,捧起路克森的臉,將自己的肉棒殘忍地插進伯爵不停咳嗽著的嘴裏抽插姦淫起來。
當第六個男人從伯爵的雙腿之間離開時,莊園主已經被蹂躪得沒有力氣動彈了。
嘴裏依然被插著一根陽具奸污著的路克森被糟蹋地慘不忍睹的裸體軟弱地抽搐著,嘴裏發出一陣模糊的嗚咽和啼哭。
路克森感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幾乎失去了知覺,大腿和肚子上糊滿了黏乎乎的精液,兩雙大手使勁地托著自己赤裸的屁股將自己下身抬了起來。
又一個男人走到莊園主的面前,他用手在路克森的肛門裏挖了挖,然後將粗大堅硬的陽具第七次狠狠地插了進去!
“嗚!!!”
肛門被殘酷姦淫的羞恥和肉體的痛苦使路克森被肉棒塞滿的嘴裏發出長長的哀號!屁股又激烈地搖擺起來!
伯爵羞恥的表現和絕望的反抗使暴民中間發出一陣嘈雜的歡呼,這個曾經主宰過他們的命運、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被以如此殘酷的方式徹底地凌辱和奸污,暴亂的人群中爆發出陣陣興奮和滿足的呼叫!
“停下來!”夏洛克沙啞的聲音從混亂的人群背後傳來。
人群很快閃開了一條通道,讓他們的首領走到了人群騷亂的中心。
兩個暴民看到夏洛克走過來,迅速離開了伯爵的身體,將赤身裸體的園主丟在了地上。
莊園主好像斷了氣一樣癱軟在地上,金髮披散著,紅腫著的雙眼緊緊地閉著,半張的嘴裏和臉上、脖子上糊滿了大片白色的精液;身體完全赤裸,身體上佈滿了紫紅的手印和抓痕;雙腿軟綿綿地朝兩邊大張著,光著的雙腳上沾滿了塵土;伯爵下身的狀況慘不忍睹,濃密的金色陰毛被撕扯地凌亂不堪,屁眼可怕地紅腫外翻著,裏面不斷流淌出夾雜著血絲的濃稠的精液,白色的糟粕糊滿了他的股間和大腿!
夏洛克帶著鄙夷和殘酷的微笑看著這具橫躺在地上的殘破的肉體,這個曾經那麼美麗高貴的男人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就被糟蹋成這樣,使他感到了復仇的快樂和滿足。
“尊貴的路克森伯爵,你大概從未想到會被這麼多男人同時幹吧?怎麼樣?被輪姦的滋味好受嗎?”
夏洛克殘忍地羞辱著莊園主,揪著他亂糟糟的頭髮提起他的臉。
“哦夏洛克,你這個卑鄙的雜種!”
路克森痛苦地睜開眼睛,面前夏洛克那張醜陋猙獰的面孔使他感到極大的憤怒和屈辱。他想伸手給這個家伙一記耳光,但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雙手已經被捆在了背後。
“你才是最下賤無恥的豬!”夏洛克惡狠狠地罵著︰“把這個賤貨拖到那邊的樹下吊起來,讓他再看一場好戲!”
“你、你們要幹什麼?!”
路克森忽然感到了一種莫名的驚恐,他隱隱感到還要有更加殘酷可怕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幾個暴民拖著被反綁雙手的伯爵人來到一棵大樹下,在夏洛克的指揮下在樹上吊上了一根繩索,繩索的下端系成了一個絞索式的活套,然後將這根絞索套在了赤身裸體的路克森的脖子上!
“不要!啊!咳咳”
路克森以為夏洛克要吊死自己,立刻驚恐地尖叫起來。
但逐漸收緊的絞索很快就令他感到窒息,只剩下喉嚨裏發出的渾濁沉重的呼嚕聲。
被反綁雙手的伯爵好像垂死的魚一樣被絞索吊著,一絲不掛的裸體激烈地扭曲搖擺著,兩條大腿胡亂地踢著,美麗的臉由於恐怖和窒息迅速變得紫紅扭曲。
路克森做著絕望而徒勞的掙紮,夏洛克獰笑著示意一個黑人鬆開一點路克森脖子上的套索,使他能夠呼吸但仍然要踮起腳來站著。
“難道你忘記了你們是怎麼吊死那些反抗你們的農奴的嗎?你現在可知道死的滋味了吧?和被人強姦哪個好受?!”
夏洛克揪著路克森的頭髮,盯著他的眼睛說道。
伯爵那張充滿高雅風韻的臉,已經由於恐懼和驚嚇而扭曲起來。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求求你們,不要殺我”路克森已經被徹底嚇壞了,他的世界已經完全崩潰了,只知道不停地哭泣著求饒。
“那好,尊貴的伯爵,張開你的雙腳來乞求這裏所有的人來使用你的肉體吧!”
夏洛克本來的確打算先殘酷地輪姦被他們抓住的伯爵,然後再把路克森身裸體地吊死!但現在看到傲慢的伯爵哭泣哀求的樣子,他那赤裸著的身體充滿了誘惑,他忽然改變了主意,他要留下這個美麗可憐的男人繼續好好地玩弄凌辱他!
見已經被嚇壞了的莊園主毫無反應,夏洛克不耐煩地揮揮手,一個人遞給了他一卷繩子。
夏洛克抓住路克森的一隻腳,將他的腿使勁來開,用繩子將他的腳牢牢地捆在了樹幹根部,然後命令人在他的身體另一邊的地上牢牢地釘下一根木樁,將路克森的另一隻腳用繩子捆在木樁上,使他赤裸的身體被拉扯成一個“人”字的形狀,極其艱難地站立在地上,脖子上的絞索使伯爵只能拼命地伸直脖子才不會窒息。
“尊敬的伯爵,來看看你那寶貝兒子的下場吧!”夏洛克獰笑起來。
“不!夏洛克、求求你!不要、不要碰傑弗!!求求你,發發慈悲,要對我做什麼都可以,不要碰傑弗!!”
路克森這才想起自己年幼漂亮的兒子也落在了暴民手中!他不敢再罵夏洛克,只好不住地苦苦哀求。
“豬,我不會讓你這個養尊處優的臭豬閒著的!帶上來!!”
很快,從聚集在大樹下的人群中推出來了一個衣裳破碎、披頭散發的美少年。
他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身上的衣服幾乎被撕成了碎片,使美少年那年輕健康的身體幾乎完全赤裸出來!
少年那張俊俏的臉上淚痕斑斑,嘴角、臉頰和脖子上沾滿了白色污濁的精液,就連披散著的金髮上也被精液弄得濕漉漉得成了一簇一簇的;他上身的衣服被徹底撕裂成兩片,垂在身體的兩側,,兩個嬌嫩的小乳頭已經被蹂躪得紅腫不堪。
他從腰部以下都被撕碎扒了下來,整個下身完全赤裸著;卷曲的陰毛被弄得亂糟糟的,兩條裸露著的結實的大腿上到處是牙齒咬過的傷痕;膝蓋上沾滿了泥土和灰塵,腳上穿著的一雙皮靴其中的一只鞋跟已經折斷,另一隻腳上則
拖著他那已經被撕爛了的內褲,使幾乎全裸的美少年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顯得格外狼狽和悲慘!
“爸爸!!”
被暴民推搡出來的傑弗看到自己的父親赤裸著身體,好像要被處刑的囚犯一樣,被脖子上的絞索吊在樹下。
路克森赤裸著的身體到處是被蹂躪後的傷痕,身上盡存的幾縷破爛的衣衫已經遮蓋不住糊滿精液紅腫不堪的下身,雙腿還被大大地張開著捆在樹上和木樁上!
可憐的美少年踉蹌著撲到伯爵腳下,大聲號哭起來!
“夏洛克!你這個卑鄙的雜種!!你們對傑弗做了什麼?!”
路克森看到傑弗赤身裸體的樣子,臉上還糊滿了暴民的精液。
他顧不得自己現在赤身裸體地被吊在兒子面前的羞恥樣子,拼命叫喊起來。
“閉嘴!你這豬!你的寶貝兒子為了保住他那可憐的屁眼,自己願意用嘴巴來替我們服務!”
“求求你們,你們放了傑弗吧!他才十六歲,還是個孩子啊!”
路克森這才知道自己的兒子總算沒有被這些暴民雞奸,他轉而苦苦哀求起來。夏洛克粗暴地從背後抓住傑弗,將他拖了起來,沖著路克森怪叫著。
“你玷污了多少可憐的少年!現在到了用你們父子這下賤的身體償還的時候了!”
夏洛克的眼睛已經變得血紅,好像發狂了的野獸一樣吼叫著。
他狂暴地將美少年推倒在地上,猛地撲了上去,瘋狂地撕扯著傑弗本來已經被撕得破爛不堪的衣服,直到將不停尖叫哭泣的少年身上最後一塊布也撕了下來!
“爸爸!救救我!”
傑弗軟弱地哭喊著,被夏洛克死死地壓在身下。完全赤裸出來的雪白健康的身體在骯髒的土地上痛苦地扭動著,勻稱的雙腿胡亂地踢著,樣子顯得十分悲慘。
“夏洛克!求求你!不要碰傑弗”
路克森已經完全絕望了,他知道自己漂亮的兒子已經難逃被強姦的命運。
但他實在不忍看到傑弗被當著自己的面強姦,可是有沒有一點辦法,只有不停地苦苦哀求。
“啊!!!”美少年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掙紮踢動著的雙腿猛地抽搐起來!
“夏洛克!你這個畜生!”
路克森知道傑弗已經被夏洛克粗暴地強姦了,他頓時感到自己最後一點希望也沒有了,絕望已極地失聲痛哭起來!
“嘿嘿,這小子的下面果然很緊!不過很快你就會適應的!”
夏洛克帶著殘忍的微笑從傑弗身上爬了起來,拍著少年流滿淚水的臉蛋說著。
被強姦了少年好像昏死過去了一樣,軟綿綿地癱軟在地上。雙腿無力地張開著,下身那被撕裂的屁眼流淌著鮮血和白濁的精液,只有赤裸的胸膛還在微微起伏著。
“你們都來嘗嘗這個小子的滋味!”
夏洛克揮揮手,立刻有一群男人將癱軟在地上的傑弗包圍了起來!
“還有你!你這個傲慢的賤豬!”
夏洛克接著走到路克森面前,盯著他那張充滿絕望羞愧的臉。
“你們可要好好伺候我們以前的主人!不要讓他的屁眼也閒著!”
“夏洛克!你這個卑賤的雜種!!你不能這樣對我啊!”
路克森朝著轉身離開的夏洛克絕望地叫罵著,但他立刻被一個魁梧的黑人抱了起來!
“不!啊!!”
伯爵驚慌地叫喊著,他看到那黑人沖著他邪惡地笑著,走到他身後,接著伯爵的胸口被這雙大手從背後狠狠抓住,一根粗大火熱的肉棒重重地插進了他紅腫疼痛的肛門!
“啊!!不、不”伯爵虛弱地尖叫呻吟起來。
他感到這根粗大的東西插進自己的直腸,不停地做著沉重有力的抽插!那種前所未有的痛苦和恥辱感迅速將不幸的伯爵拋向了痛苦的深淵。路克森望地扭動著屁股和腰肢,嘴裏發出沉重的呻吟和微弱的哭泣。
他的視線已經被淚水模糊了,只能透過人群隱約看到自己的兒子被一群暴民包圍起來,跪伏在地上撅著他那渾圓的屁股,微弱地哭叫哀求著,被一個又一個男人無情地姦淫!
路克森已經徹底地絕望了,他不知道自己還要被這麼殘酷地被輪姦到什麼時候,只能大概記得自己身後已經換過了不下五、六個男人,可還是有無數眼睛裏充滿了渴望和獸欲的暴民聚攏在自己身邊!
伯爵已經完全放棄了掙紮和反抗,甚至連叫罵了努力也放棄了,他覺得自己只是一具被男人發泄欲望的肉體。
被精液充分潤滑了的直腸已經有些麻木了,他不再感到那種最初通姦污時撕裂般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他感到羞恥的酸漲和充實!
路克森感到羞愧和悲哀,因為自己遭到粗暴輪姦的身體裏開始有一種可怕的感覺出現!這種說不清的感覺迅速地吞噬著他的意識,使他的全身都好像落到了一團火裏一樣,只想發出大聲的哭泣和呻吟!
放棄了希望和反抗的莊園主嘴裏開始泄露出低低的呻吟,這種彷佛哭泣一樣的呻吟聲從一個被輪姦的男人嘴裏傳出來,顯得另有一種妖冶淫穢的味道。
路克森開始隨著男人狂暴的抽插而左右搖擺著屁股,迎合著殘酷的姦淫來輕自己的痛苦,一種令他難堪的肉欲逐漸征服了這個遭到屈辱的輪姦的男人。夏洛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回到了樹下,看著一個又一個暴民無情地佔有著伯爵悲慘的肉體,烏黑粗大的肉棒在伯爵那白晰的屁股中間不斷抽插著,他的下身已經被糟蹋成了泥濘不堪的沼澤,男人的身體撞擊著那糊滿了精液的屁股,發出難聽的“啪啪”聲。
路克森閉著眼睛,凄慘而淫蕩的呻吟著,毫無尊嚴和羞恥感地搖擺著他的身體,好像一個男妓一樣迎合著殘酷的輪姦,徹底沒有了一個尊貴的伯爵應有的體面和風度。
夏洛克忽然感到一絲不快,儘管如此殘酷徹底地凌辱奸污伯爵使他的復仇感得到滿足,而看到這個曾經奴役過他們的傲慢高貴的男人墮落得好像最下賤的男妓一樣更使他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但他不想讓這個他痛恨的男人得到
的快樂,他要用更加殘忍屈辱的方式來折磨這個男人!
夏洛克推開正奸污著路克森的兩個家伙,使勁地抽了他兩記耳光!
“臭豬!看來你很喜歡被男人輪姦的滋味?!”
“啊”
正沉浸在墮落和羞愧交織的滋味中的伯爵頓時恢復了一些理智,他呻吟著睜開眼睛,臉上立刻充滿了羞愧和痛苦的表情。
“求求你,饒了我吧你、你們已經強姦了我,就放了我這個可憐的人吧”
“呸!你這放盪傲慢的豬!放了你?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夏洛克獰笑起來。
他解開伯爵脖子上的絞索和捆著雙腳的繩子,命令兩個暴民好像對待囚犯一樣,把樹上的絞索解下來,再次將絞索套在莊園主的脖子上,然後一個在前面牽著繩子,另一個在背後粗魯地推搡著赤身裸體的莊園主走到了遠處的馬
棚附近。
幾個男人搬來一個軋草的架子,放到了一根栓馬的樁子旁邊。
“趴在上面!快!!”
夏洛克粗魯地吆喝著,用腳踢著女莊園主那佈滿手印抓痕的屁股。
路克森不知道這個殘暴的家伙還要怎麼處置自己,他渾身哆嗦著趴伏在了那個軋草的架子上,嘴裏不停地哀求哭泣著。
“不要殺我,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伯爵以為夏洛克要把軋草的架子作為斷頭臺來使用。
夏洛克把路克森脖子上的套索的另一頭栓在了那根栓馬的木樁上,然後解開他被捆在背後的雙手,再把嚇得渾身發抖的路克森的雙臂平伸,雙手用繩子死死捆在軋草的架子兩端。最後再分開路克森的雙腿,將他的兩個腳踝用繩子捆在了木架底部的兩端。
路克森不停哭泣乞求著,光著雙腳站在地上;軋草的架子墊在他的肚子下面,身體折成了一個直角;莊園主的屁股上糊滿了精液,顯得極其悲慘和狼狽。
夏洛克看著撅起屁股趴伏在架子上的莊園主叉開的雙腿之間暴露出來的飽受蹂躪的肉穴,被過度姦淫的肛門已經無法合攏,紅腫著的肉洞裏不停流淌出粘稠的精液,他滿意地微笑起來。
夏洛克轉身走進馬棚,很快牽著一匹矮腳馬走了出來。
這是一匹專門配種用的公馬,它被夏洛克牽著出了馬棚,不停從鼻孔噴著熱氣,甩動著尾巴,顯得十分興奮。
“安靜、安靜!寶貝,這頭豬很快就是你的了!你再忍耐一會!”
夏洛克撫著公馬的馬鬃,指著他面前背對著他們被捆綁在架子上赤身裸體的伯爵說道。
路克森那赤裸著的、充滿了誘惑的白皙的肉體顯然令這匹發情的公馬興奮不已!它儘管被熟悉馬性的夏洛克牽著,但仍然不停嘶叫著。
聽到背後的聲音,路克森拼命地轉過頭來。一看到被夏洛克牽著的公馬,可憐的莊園主立刻明白了自己要遭到什麼樣的厄運,頓時絕望地尖叫起來!
“不!!夏洛克!求求你!饒了我吧!它、它會弄死我的!!不!!!”
路克森看到公馬胯下那已經膨脹起來的陽具,足足有他的手臂粗細,長度更是驚人!
赤身裸體的伯爵身邊逐漸聚攏了一大群殘忍地笑著的暴民,他們都在興奮地等著,等著看這個高貴的貴族男人被一匹發情的公馬殘忍地雞奸!
“不要!!夏洛克,饒了我吧”
路克森聲嘶力竭地哭叫著,他這次是真的要被嚇死了。
而被當著這些卑賤的暴民面前遭到畜生的奸污,這種巨大的羞恥更是幾乎要把伯爵折磨瘋了!
“寶貝,你在忍耐一會!一會就好!”
夏洛克不顧莊園主凄慘的哀求,繼續安慰著已經快發狂了的公馬。
“把那個小子帶上來,讓他親眼看看他的父親是怎麼和一頭牲畜交配的!”很快幾個男人抬著渾身一絲不掛的少年走出了人群。
少年現在的樣子甚至比他的父親還要悲慘︰傑弗渾身上下完全赤裸著,健康的身體上遍布被施暴後的傷痕;他的雙手被分別和雙腳捆在一起,兩個腳踝之間還捆著一根木棍,使少年的雙腿只能大大地張開著;他結實的屁股上有好幾道血紅的鞭痕,雙腿上也佈滿瘀青的傷痕,顯然不僅遭到了奸污,更是曾經被殘酷地毒打過。
傑弗被兩個男人抬到了路克森面前,粗暴地丟到了地上。少年好像已經斷了氣一樣地渾身軟綿綿的,半睜著的眼睛空洞無神,只有胸膛還在微微起伏著,證明這具慘不忍睹的肉體還活著。
路克森看著他漂亮的兒子好像一條狗一樣地撅著屁股,雙肩和雙腿著地地
跪伏在自己面前。剛剛被破身的少年下身沾滿了精液和血跡,傑弗那小小的肛門都已經成了一個沾滿血污和精液、合不攏的紫紅的肉洞!
伯爵看到自己的兒子被糟蹋得奄奄一息的慘狀,再想想自己那可怕而羞辱的遭遇,頓時傷心地哭起來!
“夏洛克!你發發慈悲吧!饒過我們這兩個可憐的人吧!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和傑弗了”
“可憐?!你難道忘了你以前那種趾高氣揚的勁頭了嗎?你當初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的威風勁都哪去了!你休想我這麼輕易地就饒了你們”夏洛克帶著仇恨兇惡地辱罵著莊園主。
“行了,寶貝!給我狠狠地幹這個不知羞恥的豬吧!”
夏洛克牽著公馬來到路克森背後,放開手裏的繩,讓公馬抬起前腿踏在架子上,將公馬胯下那可怕的大肉棒靠近莊園主那毫無抵抗的赤裸下身。
“不、不!不要”
路克森感到公馬鼻孔裏噴出的熱氣就在自己脖子上面,而一根火熱沉重的肉棒已經搭在了自己光著的屁股上。
他看到自己面前跪伏著的兒子麻木的眼睛中流露出的驚恐,頓時感到極大的羞恥和絕望!他聲嘶力竭地哀號著,拼命搖晃著屁股,不讓公馬的陽具靠近自己的下身。
“臭豬!還不老實!!”
夏洛克見路克森竟然還敢反抗,頓時惱怒起來。他掄起手裏沉重的馬鞭,狠狠抽向了伯爵那拼命搖擺著的屁股!
“啊!!!”伯爵發出一聲凄厲無比的哀號!
他頓時感到自己被又粗又硬的馬鞭狠狠抽打的臀部火辣辣地痛了起來!
這種疼痛是一向養尊處優的伯爵從來想都想像不到的,他感到夏洛克的鞭子又一次落在自己的屁股上,頓時慘號著癱軟下來。
夏洛克見莊園主那屁股上暴起兩條紅腫流血的鞭痕,瘋狂掙紮的男人慘叫著停止了反抗,立刻獰笑起來。
“臭豬!果然是發賤,不被狠狠打一頓就不會聽話!”
他說著,用手扶著那躁動的公馬粗大可怕的陽具,抵在了伯爵紅腫張開著的肛門上。
顯然是找到了面前這具散發著誘人味道的肉體的正確部位,那匹剛剛還躁動不安的公馬立刻嘶鳴一聲,後腿猛地一蹬,將它那可怕的大肉棒重重地插進了伯爵的屁股!
“嗚∼∼”!
路克森猛地感到自己的下身被一根熱乎乎的粗大無比的肉棒捅了進去!幾乎要插穿了自己的身體!他立刻揚起頭,嘴裏發出一種好像瀕死的野獸一樣凄慘無比卻又十分模糊的哀號!!
“不!不!!”伯爵總算能說出話來了,可是他的整個身體都激烈地痙攣著失去了控制。
他感到自己的直腸已經被全部塞滿了,那公馬不停抽動著的大陽具幾乎要戳進了他的胃了,帶給他一種說不出的痛苦和驚恐!
那匹公馬開始搖晃起來,在這個和它比起來是那麼嬌弱的男人身體裏抽送著那根大得驚人的肉棒!
路克森已經驚恐得說不出話了,只能從嘴裏發出些誰也聽不懂的沉悶的哀號和嗚咽。他感到自己好像一塊被棍子穿起來的肉,只能隨著屁股後面那牲畜的姦淫而不停搖擺聳動著屁股來減輕肉體的痛苦。
伴隨著伯爵的兒子傑弗驚恐的慘叫,周圍的暴民中發出陣陣滿足的喝彩和歡呼!看到高貴的伯爵被一匹牲口殘酷地姦淫著,所有人都感到了復仇的滿足。
路克森此時已經顧不得羞恥和尊嚴了,他感到那個插進自己身體和大肉棒抽動的同時還在一彈一彈的,將他那經過無數次殘酷的輪姦而已經鬆弛了的肛門竟然塞得滿滿得,伴隨著巨大的痛苦帶給他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恐懼。他甚至已經意識不到自己的兒子正在看著自己遭到牲畜奸污的慘狀,開始不停搖擺起身體和屁股來。
他想逃避這種毫無人性的凌辱,可是每一次嘗試都令他感到自己的屁股和身體彷佛都要被生硬地撕裂開了,只有狼狽不堪地迎合起公馬的姦淫來!
被牲畜摧殘折磨著的莊園主凄慘地號哭著,鼻涕和眼淚糊滿了他那張由於驚嚇和痛苦而扭曲起來的臉,渾圓的屁股中間是一根粗大無比的公馬的陽具在抽插,整個場面顯得極其殘酷和淫穢!
“你們都看見了嗎?這個賤豬和牲畜倒是絕好的一對!”
夏洛克大聲說著,羞辱著正遭受著慘無人道的摧殘的伯爵,但是路克森已經注意不到他在說著什麼了,他的全部精力都沉浸在痛苦和掙紮中。夏洛克走到路克森的身邊,在他的身上捏了一下,發現這個男人整個身體已經繃得緊緊的,顯然肌肉都已經痙攣了,而被公馬不停抽插奸污著的肛門口已經開始流血了。
他接著走向了跪伏在路克森對面,被自己父親遭到公馬姦淫的殘酷場面嚇得渾身哆嗦的傑弗身邊,看到這個可憐的美少年的臉扭到一旁,閉著眼睛不住小聲抽泣著。
夏洛克解開褲子,露出自己那烏黑粗大的陽具,走到少年背後揪著他的頭髮,使他抬起頭直視著伯爵被公馬姦淫的場面。
“好好看看吧!尊貴的少爺!你如果敢有那麼一丁點地讓我不滿意,我就把你也捆到那個架子上,像你的賤豬父親一樣被公馬狠操!”
傑弗徹底被嚇壞了,他使勁點著頭,眼睛裏不停地流著眼淚。
“夾緊你的屁股!像男娼那樣叫給我們聽聽!”
夏洛克已經把他那醜陋的大肉棒插進了少年還流血的肛門,使勁抽插了起來。
傑弗不敢有半點抗拒,他一邊哭著竭力地搖晃著結實的屁股,一邊掙紮著從嘴裏發出“啊、啊”的叫聲。
被殘忍的暴民奪走處男之身的少年此時根本感覺不到半點的快樂,只覺得被殘酷姦淫的肛門和直腸裏火辣辣地疼痛,可是還要拼命裝出一副享受的樣子,這令傑弗的感到無比的羞恥和屈辱。
少年儘管遭到了殘酷的輪姦,可是肉洞依然緊密,夏洛克感到這個男孩溫暖的腸緊緊包裹著自己的肉棒,而傑弗羞辱地夾緊屁股搖晃著更令他舒適無比,很快就在少年的屁股中射了出來。
他從跪在地上的少年傷痕累累的屁股裏抽出肉棒,接著走到傑弗面前︰“好好舔乾淨它!用嘴和舌頭仔細地舔,懂嗎?”
夏洛克將自己沾滿精液、血污和傑弗肛門內排泄物的殘渣的肉棒塞進了少年的嘴裏。
傑弗痛苦地皺著眉頭,拼命點著頭,用他可愛的小嘴吞住這根剛剛從自己肛門裏抽出來、帶著噁心的腥臭和污穢的肉棒,屈辱地吮吸起來。他一邊痛苦地吮吸著,一邊不停流著眼淚。
“張開嘴,小子!”
夏洛克將自己被傑弗舔乾淨、沾滿了少年的唾液的肉棒對準了他的嘴。傑弗茫然地張開小嘴,嘴角流淌著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忽然,他感到一股臊臭無比的液體猛烈地噴射進自己嘴裏!
“哈哈哈!”
夏洛克殘忍地朝著跪在地上的少年的嘴裏撒起尿來,看著尿液猛烈地噴射到茫然不知所措的少年張開的嘴裏和臉上,爆發出一陣瘋狂的大笑。
傑弗感到臊臭的尿液不停流進自己嘴裏、流滿自己的臉上、脖子上和赤裸的身體,這種巨大的屈辱令他頓時號啕大哭起來!
此時,那邊被捆在架子上的伯爵忽然發出一陣凄慘無比的悲鳴!
“啊!!!不!不!!”
路克森感到公馬那根粗長可怕的陽具猛地戳進了自己身體的最深處,接著一股火熱的液體猛烈地噴射進了自己的身體!竟然被牲畜的精液射進自己身體,路克森驚恐得大聲哀號起來。
巨大的驚恐和羞辱使飽受蹂躪的伯爵凄厲地慘叫了幾聲,終於精疲力竭地昏死了過去。
夜色中的艾克曼莊園依然喧鬧,伯爵的房子前點燃了好就堆篝火,那些暴動了的農奴和貧民興高彩烈地圍在篝火邊。
篝火中央的一片空地是狂歡的中心,這些造反了的暴民在這裏盡情地飲酒做樂,同時不忘用最殘酷的手段凌辱著被他們俘虜了的伯爵路克森和他的兒子傑弗。
曾經是這裏的主人的伯爵和他的兒子現在卻徹底淪為了暴民的囚徒,被粗暴地侮辱姦淫著。
高貴的伯爵現在的樣子狼狽極了,曾經是他用來處罰農奴的刑具現在正被殘酷地用在了他自己的身上︰路克森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地跪在地上,他那嬌嫩的雙腳赤裸著,沾滿了泥土,一副沉重粗糙的腳鐐鎖在了伯爵纖細的腳踝上;他的頭和雙手被一面沉重的木枷枷著,披頭散發的樣子就像一個等待處刑的死囚,一點也看不到了從前的高雅和傲慢。
狼狽不堪的伯爵此刻正直直地跪在一個黑人腳下,用被木枷枷著的雙手艱難地扶著那黑人胯下怒挺的陽具,用他那從前發號施令的嘴努力地吮吸著,屈辱地侍奉著他從前的農奴。
而伯爵的兒子傑弗現在和他的父親一樣,也被腳鐐和木枷禁錮著,渾身赤裸著撅著屁股跪在地上,被一個暴民按著他白皙而凄慘的屁股,從屁眼裏狠狠地姦淫著。
兩個身份高貴的父子現在並排跪在一起,彼此都能看到對方狼狽而屈辱的樣子。
但伯爵和他的兒子此時已經徹底麻木了,只知道不停地用他們那高貴的肉體取悅著這些卑賤的暴民。
那個從嘴裏姦淫伯爵的家伙發出一陣低沉的呻吟,興奮地抖了抖身體,帶著滿足的表情離開了跪在地上的路克森。
夏洛克接著走近路克森的身邊,看著嘴角不停流淌出精液、臉上和胸前糊滿白色的污穢的男人。
“賤豬,做別人的奴隸的滋味還好嗎?”
路克森看著面前的黑人,遲鈍地點著頭,高傲的莊園主已經被無休止的殘酷凌辱折磨得最後一點羞恥心都麻木了。
“撅起屁股來!”
路克森順從地彎下腰趴伏在了地上,撅起了屁股。
夏洛克粗暴地將幾根手指插進了伯爵雙臀之間的屁眼,然後鄙夷地笑了起來。被不知被多少人插過並被公馬姦淫過的伯爵的屁眼已經鬆弛得輕易就能使夏洛克的手指插進,只是一個紅腫鬆弛、裏面糊滿精液的肉洞而已。
“臭豬,看看你這個松鬆垮垮的肉洞,簡直讓人倒胃口!”
路克森聽到夏洛克的辱罵,立刻羞辱得哭泣起來。
“算了,繼續用你的嘴巴來為我們服務吧!”
夏洛克鄙夷地說著,走到一旁看著又一個男人上來,扶起跪在地上的伯爵將肉棒塞進了路克森的嘴裏繼續姦淫起來。
夏洛克站在一旁看著伯爵父子被一個又一個暴民殘酷地奸污玩弄著,他的心裏又有了一個新的主意。
他已經不打算殺死這兩個人了,儘管路克森和傑弗已經被蹂躪姦淫得不成人形,但他知道這兩個男人只要恢復過來就還是兩個美艷絕倫的尤物。他們充滿了誘惑的肉體,即使在殘酷的輪姦後依舊還是那麼迷人!
夏洛克決定讓路克森和他的兒子活下去,他要不停地凌辱折磨這兩個美麗高貴的男人,直到把他們徹底摧殘成最下賤墮落的男妓!
“好了,你們這個臭豬也給休息夠了吧?”
夏洛克帶著幾個塞赫人走到了馬棚前。
伯爵和他的兒子傑弗現在好像兩個真正的奴隸一樣,被赤身裸體地捆綁在馬棚前的兩根栓馬的木樁上。
兩個人都被戴上了沉重的腳鐐,雙手也被用對付不聽話的奴隸的粗重手銬 銬在背後,脖子上被用一根鐵鏈鎖著,跪著栓在木樁上。
被殘忍地輪姦折磨了幾乎一整天的兩個貴族現在的樣子憔悴已極,他們赤裸著的身體上遍布傷痕,披散著頭髮,光著的雙腳和雙腿上沾滿了泥土,臉上和下身糊滿了乾涸的精液,悲慘的樣子甚至連最低賤的奴隸都不如。
兩個暴民解開栓在木樁上的鐵鏈,然後牽著兩個飽受蹂躪凌辱的男人,好像牽著牲口一樣粗魯地將兩人拖到了一個水塘邊,用水將路克森和傑弗身上的泥土和污穢洗淨,然後帶到夏洛克面前。
“把這兩個賤豬牽著在莊園裏展覽一圈,然後帶到曬場上等我。”
夏洛克看著兩人赤身裸體地戴著鐐銬站在自己面前,他們那用水洗淨了污穢的身體上雖然傷痕累累,但依舊充滿了高貴的貴族男子的迷人風度,只是披頭散發的樣子和滿臉的羞愧屈辱使伯爵和傑弗顯得十分難堪。
“大家都出來看看,看看伯爵和他的兒子的樣子!看看這兩個臭豬光著屁股示眾的樣子啊!”
一個塞赫人不停大聲吆喝著,將莊園裏所有的農奴和雇農都招呼了出來。

在他的身後,兩個黑人用鎖鏈牽著路克森和傑弗。
兩個人拖著沉重的腳鐐,雙手被手銬銬在背後,羞辱地抽泣著,在這些他們昔日的農奴面前展示著他們那一絲不掛、飽受姦淫蹂躪的身體。
圍觀的男人和女人用仇恨而激動的目光看著他們從前的主人被像奴隸一樣殘酷地對待,他們中曾經殘忍地奸污過路克森和傑弗的家伙還大聲地談論著強暴這兩人的過程,不停地用最骯髒下流的語言辱罵著他們。
當路克森和傑弗被帶到曬場上時,夏洛克早已經在那裏準備好了繼續凌辱他們的手段。
曬場的空地上有一個結實的木架,木架的橫樑上垂下了一副粗重的鐵銬,這是莊園主用來拷打不聽話的農奴的刑具。
夏洛克解下了路克森脖子上的鐵鏈,然後命令兩個塞赫人將伯爵帶到了刑具下,打開了他雙手上的手銬。
“不要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路克森被兩個暴民粗魯地架著,將莊園主的雙手舉過頭頂,銬在了木架頂上的那兩個手銬上。
他已經知道了自己要受到什麼樣的酷刑,恐懼和羞恥使他不停地大聲求饒。
“閉嘴!臭豬,你難道忘了你當初是怎麼對待我們的了?!”
夏洛克惡狠狠地說著,他接著命令兩個黑人將傑弗也帶到了刑具下。
他們把少年的手銬打開,然後粗魯地抓住不停哭泣求饒的少年的雙手,將傑弗的雙臂張開,用繩子將他的雙手牢牢地捆在了木架橫樑的兩頭。接著夏洛克走了上來,他手裏拿著兩根結實的魚線,將莊園主和他的兒子的身體捆在了一起。
“不要、啊求求你們、饒了我們吧”
被魚線系住,身體被迫緊貼在一起的父子一起痛苦地哭喊了起來,他們赤裸的身體不停發抖,可連一下都不敢動,因為只要他們稍微一動,捆在他倆身上的魚線就會殘忍地勒緊,令他們苦不堪言!
“賤豬!你還記不記得曾經在這裏鞭打過我?!我今天就要你們這兩個臭豬嘗嘗被鞭子抽打的滋味!”夏洛克惡狠狠地說著。
“你們分成兩隊,分別用鞭子狠狠抽這兩個臭豬!但一人只許抽一鞭,知道了嗎?”
夏洛克對周圍聚攏過來的塞赫人大聲說著,一百多個農奴已經自動地排成了兩隊,打頭的人被遞給了一根足有手指粗細的皮鞭。
夏洛克知道路克森和他的兒子這兩個嬌生慣養的貴族男子是經不起皮鞭抽打的,他不想這兩個漂亮高貴的俘虜被活活打死,所以命令那些仇恨的塞赫人只能一人一鞭。
“夏洛克!求求你饒了我們吧!!求求你!!!”
路克森看到暴民手裏那可怕的皮鞭,不等鞭子落在自己身上就已經嚇得魂不附體了,他拼命地大聲哭喊了起來!
“臭豬,還沒抽到你身上就把你嚇成這樣!你發誓做我們塞赫人的奴隸,做我們公用的男娼!!永遠不許有半點的違背和反抗!”
“我、我發誓!我做你們的奴隸、做你們的男娼!饒了我吧”
路克森把什麼羞恥與尊嚴都拋到了一邊,他拼命哭喊著不住求饒。
“賤貨!不過我還是要狠狠鞭打你們這兩個下賤的豬一頓,讓你們記得這兩條賤豬有點記性!開始!!”
“不要、啊!!!!”
莊園主絕望的哭叫立刻被皮鞭落在嬌嫩的皮肉上發出的沉悶的聲音打斷,路克森的屁股上頓時暴起長長一道血紅的鞭痕,肉丘上的皮膚立刻被撕裂了,鮮血慢慢地滲了出來!
與此同時,另一個塞赫人的皮鞭也狠狠地抽在了傑弗細膩的後背上,發出一聲皮開肉裂的悶響,慘遭酷刑的少年頓時發出凄厲無比的慘號!
“啊!!!”
兩個遭到鞭打的人立刻渾身激烈地抽搐起來,但他們這麼一來立刻牽動了捆在他倆之間的魚線,劇烈的疼痛從兩人的皮膚傳來,雙倍的疼痛使他們立刻凄慘地哀號起來!
“饒命啊!夏洛克、我、啊!!!”
不等路克森的哀求出口,又是一記皮鞭落在赤身裸體的莊園主屁股上!
“啊!!!饒了我吧嗚嗚”
火辣辣的疼痛不停從屁股、後背和大腿上傳來,路克森感覺自己好像被鞭子剝了皮一樣!但他再也不敢晃動和他的兒子栓在一起的上身,只能不住激烈地搖擺著皮開肉裂的屁股,不停地哭喊求饒。
“我、我發誓做你們的奴隸饒了我吧”
路克森已經痛得幾乎喘不上氣來了,他赤裸裸的屁股和後背上已經被皮鞭抽打得鮮血淋漓,魚網般縱橫交錯的可怕鞭痕遍布伯爵的肉體,令這個被鐐銬禁錮在刑具上的高貴男人顯的樣子顯得極其悲慘。
夏洛克絲毫不顧兩個不幸的人凄慘的哭喊和哀求,他只是默默地看著一個又一個暴民走到兩個被鎖吊在刑具上的貴族身後,用他們手裏粗重的皮鞭狠狠抽向他們赤裸的後背、屁股和大腿,看到美麗的肉體上遍布血紅凸起的鞭痕,
左右搖擺著的屁股逐漸變成一個鮮血淋漓的肉團,他感到了一種血腥的滿足。
排成兩隊的暴民剛剛走過了不到一半,兩個被吊在刑具上的人就已經被皮鞭抽打得昏死了過去。伯爵和他的兒子的兩具赤裸的肉體軟綿綿地癱軟了下來,只有皮鞭重重地落在他們的身體上時才微弱地抽搐幾下,凄慘的哀號與哭叫
也徹底停止了。夏洛克見兩個男人已經被拷打得失去了知覺,趕緊示意暴民們停止了下來。他走到木架下,仔細看了看路克森和傑弗的狀況。
兩人已經徹底失去了知覺,他們赤裸著的肉體已經被殘酷的鞭打摧殘得幾乎辨認不出原來的樣子︰屁股成了兩個遍布鞭痕血污、慘不忍睹的肉團;平坦細膩的後背和結實的大腿血肉模糊,傷痕裏滲出鮮血順著小腿一直流到了赤裸的雙腳上!
“把他倆放下來,不要再打了!拿水把這兩條賤豬弄醒!”
立刻有幾個暴民走上來,解開路克森和傑弗被手銬和繩子禁錮在刑具上的雙手,打開他們雙腳上的腳鐐,將兩個渾身血污、奄奄一息的人放到了地上。
接著有人提來一桶冷水,潑在了兩人赤裸的身上。
“哦”兩個悲慘的男人呻吟著,慢慢蘇醒過來。
兩個人手腳上的鐐銬已經被打開,一蘇醒過來立刻抱成一團哭泣起來。
“夏洛克,求求你饒了我和傑弗吧要我們做什麼都可以,不要再折磨我們了,嗚嗚”
路克森抱著和自己一樣、渾身上下傷痕累累的兒子,高貴的伯爵最後一點的自尊和驕傲也已經被殘酷的鞭打剝光了,他像一個真正的奴隸一樣毫無羞恥地裸露著身體,悲哀地哭泣哀求起來。
“好吧,賤貨!”
夏洛克殘酷地用手狠狠捏了一下伯爵那赤裸的胸膛,這個慘遭酷刑拷打的他從前的主人的肉體已經開始令他著迷。
“賤豬,過來!替我解開褲子,用你的嘴巴好好替我服務!”
夏洛克走到旁邊的空地上躺了下來,路克森羞辱萬分地站了起來,搖晃著他那被鞭子抽打得傷痕累累的赤裸身體走到了夏洛克面前。
他悲哀地閉上了眼睛,不敢看周圍那些暴民那種鄙視和邪惡的笑容,用顫抖的雙手解開了面前這個無恥的農奴的褲子,然後馴服地跪在夏洛克分開的雙腿之間,掏出他那根烏黑粗大的肉棒吞進了嘴裏。
“賤豬,睜開眼睛!”夏洛克見滿面羞辱的伯爵閉著眼睛吮吸自己的陽具,立刻感到有些不爽。
屈辱的莊園主只得睜開眼睛,嘴裏發出模糊的“嗚嗚”聲,不停吮吸著夏洛克那膨脹了陽具。
粗大的肉棒塞滿了路克森的嘴,口水順著他的嘴角流淌下來,打濕了他的脖子和疼痛著的胸口,使他感到十分難受和羞愧。
“不要”
聽見背後傑弗微弱的哀求,路克森艱難地含著嘴裏的肉棒回過頭來。
他看到自己的兒子又被吊在了刑架上,只是這一次沒有被皮鞭抽打,而是被兩個暴民一前一後地從口腔和肛門裏姦淫起來。
看到羞恥地抽泣呻吟著的傑弗被兩個粗壯的家伙奸污著,少年遍布鞭痕紅腫起來的屁股之間被一根烏黑的肉棒殘酷抽插著,路克森頓時感到了一種徹底的絕望和放棄。
“賤豬,站起來!我要幹你這臭豬的屁眼!”
路克森趕緊吐出嘴裏那根沾滿自己的唾液的肉棒,渾身哆嗦著站了起來,轉過身體背對著夏洛克。
“臭豬!還等什麼?!還不趕緊扒開你那個下賤的屁股,坐上來!”
夏洛克盯著伯爵那飽受鞭打的屁股。
路克森身上的鞭痕已經停止流血,他的屁股現在佈滿了道道紫紅腫起的鞭痕,使他的屁股越發紅腫脹大起來。
路克森只有再次閉上眼睛,羞恥地用自己的雙手扒開自己還火辣辣疼痛著的屁股,將自己的肛門對準躺在地上的夏洛克胯下那根沾滿了他的口水的粗大肉棒,慢慢坐了下去。
“啊”
自己疼痛著的屁股裏被插進一根火熱的肉棒,路克森立刻感到一種難以啟齒的充實和解脫感,他從嘴裏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般的呻吟,接著用手扶著自己紅腫的屁股,坐在夏洛克的肉棒上主動地扭動搖擺起來。
不知為什麼,路克森現在竟然已經感覺不到那種通姦污蹂躪的羞恥感了。肛門裏被夏洛克粗大的肉棒插入塞滿,反而使他感到一種解脫。
那根堅硬、粗大的肉棒插在莊園主受傷疼痛的屁股裏,磨擦著他嬌嫩的直腸,令他感到一種火熱的充實感,這種羞愧的感覺好像麻醉劑一樣迅速沖淡了路克森肉體上的疼痛,使他沉淪進了肉欲的深淵裏。
“啊哦”
路克森不停地用力搖擺著屁股和腰肢,拼命地用自己的屁股夾緊插進自己肛門裏的肉棒,嘴裏發出呻吟。他閉著的眼睛裏流出淚水,為自己的墮落感到羞愧。
但是悲慘的莊園主發現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理智,他飽受蹂躪的肉體竟然已經開始喜歡這種被雞奸的感覺!
“不、啊”
路克森不知道自己在呻吟什麼,他感到有一股熱流噴濺進自己的屁股,立刻發出哭泣般的呻吟。
莊園主彷佛不滿足一樣,搖擺著他的屁股轉身跪在了夏洛克面前,白濁的精液順著他雙臀間沒有閉合的肉洞流淌出來。
路克森用手握住夏洛克的肉棒,吞進嘴裏不停地吮吸起來,拼命地將上面沾著的精液吃進嘴裏。
夏洛克看著面前這個好像最淫蕩的男妓一樣舔淨自己肉棒上最後一滴精液的男人,他那撅起的屁股上遍布紫紅腫脹的鞭痕,嘴裏還在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他忽然產生了一種征服者的自豪︰這個男人曾經主宰了自己的命運,是那麼地高不可攀,現在卻徹底淪落成了自己的男娼,可以隨意地擺布玩弄。
“把這條賤豬拉起來,你們把他弄到那邊隨便玩去吧!一定要把我們的伯爵餵飽啊。”夏洛克玩夠了之後,對手下說。
立刻有人拉起了還跪在地上嗚咽呻吟著的路克森,把他拖到了一邊。
“把這賤貨捆起來幹吧!”
幾個家伙把路克森拖到一旁,命令莊園主撅著傷痕累累的屁股跪下。
“不要、不要把我捆起來”路克森微弱地呻吟著,儘管他現在已經徹底放棄了,甚至一想起自己的身體裏要被插進男人的陽具還有一種渴望,但他還是覺得被捆綁起來玩弄有些難堪。
儘管路克森這麼說著,還是不等那幾個家伙動手,就主動地分開雙腿,馴服地低下頭把雙手背到了背後,紅腫的屁股還扭動了幾下。
“媽的,沒想到這位伯爵這麼淫蕩下賤!”
幾個家伙罵著,拿來繩子將路克森的雙手牢牢地捆在背後,然後一個家伙跪下來,將自己粗大的陽具狠狠插進了伯爵還流淌著夏洛克的精液的肛門。
“喔”
粗大的肉棒插進被精液徹底潤滑了的肛門,從路克森那腫大的雙臀之間發出低沉的“噗嗤”一聲,莊園主立刻搖晃著赤裸著的身體,嘴裏發出迷人的呻吟。
“淫蕩的賤豬!!”
暴民罵著,在跪伏在地上的路克森的屁眼裏狠命地抽插起來,一邊狠狠地姦淫著被捆綁起來的男人,一邊還用粗糙的大手不停重重拍打著伯爵撅著的傷痕累累的屁股,發出沉悶殘酷的“啪啪”聲。
堅硬粗大的肉棒磨擦著已經紅腫起來的肛肉,使伯爵感到自己的屁股裏面好像火燒一樣,這種火熱的感覺迅速蔓延到路克森全身,彷佛要把他融化了一樣,連受傷的屁股被巴掌狠狠抽打的疼痛都感覺不到了。
路克森渾身癱軟著跪伏在地上,一邊忍受著背後的男人施暴般殘酷地姦淫虐待,一邊歪著頭,羞辱和莫名的快感交織著,嘴裏斷斷續續地發出哀叫和呻吟。
“哦、不”
路克森忽然聽見耳邊傳來一個少年微弱凄慘的呻吟,他睜開眼睛立刻看見了他的兒子傑弗。
年輕的少年此刻和他的父親一樣,雙手被捆在背後,和路克森並排撅著遍布傷痕的屁股跪伏在地上。在傑弗的背後,同樣有一個暴民狠狠地捏著少年雪白結實的屁股,在他的屁眼裏粗暴地姦淫著。
路克森立刻感到一陣羞恥,臉上頓時發燒起來。
自己竟然和兒子一起赤身裸體地並排跪伏在地上,被那些地位卑賤的暴民殘酷地奸污凌辱!剛剛被暴民殘忍地奪走處男之身的傑弗在被暴民姦淫時還在羞恥痛苦地呻吟反抗,而自己竟然已經徹底淪落成了暴民的泄欲工具,當著兒子的面前就做出這麼樣的表現!
路克森立刻羞愧地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傑弗眼睛裏的那種絕望和茫然。
他想掙紮反抗,可很快就又屈服於了暴民那粗大肉棒的野蠻姦淫之下,再次搖擺著屁股好像男娼一樣地迎合哀叫了起來
“夏洛克,我們的軍隊沒有繼續朝這裏前進,而是轉向北邊去了。”
一個塞赫人朝夏洛克匯報著他偵察來的叛亂軍的行蹤。
“媽的,這麼說我們不能再在這裏停留下去了。那些被打跑了的政府軍肯定又會厚著臉皮追回來的!”夏洛克忿忿地罵著,站了起來。
這些暴亂的塞赫人儘管有夏洛克領頭,但顯然仍是一群烏合之眾。
既然反叛軍沒有繼續朝伯爵的領地前進,那他們也只有放棄這裏了,因為這些政府軍儘管懦弱怕死,但對付這一百來個暴亂的農奴還是綽綽有餘。
“賤豬!你豎著耳朵聽什麼聽?!”夏洛克忽然扭頭朝跪在一邊的路克森怒吼起來。
路克森現在的樣子已經和一個徹頭徹尾的男娼妓沒什麼區別了。
莊園主此時正彎著腰、叉開雙腿站在地上,這樣一來被撕短的下衣就褪了上去,從背後就可以清楚地看見路克森下面那沒有穿內褲的赤裸的下身和屁股。
他身上那些被皮鞭抽打過的傷痕已經快癒合了,但屁股依然悲慘地紅腫著;他的雙腳赤裸著,纖細的腳踝上戴著一副沉重的腳鐐;他的雙手同樣被一副粗重的鐵鐐鎖在身前。
路克森的臉上一根烏黑醜陋的大肉棒此時正插進伯爵難堪的雙唇間,在殘忍地抽送姦淫著他的嘴巴。
正用戴著鐵鐐的雙手捧著那醜陋的肉棒,放在自己嘴裏吮吸著的伯爵聽見了夏洛克和那塞赫人剛才的談話,他立刻略微停頓了一下吮吸的動作,微微扭過頭朝夏洛克看了一眼。
那塞赫人的話令伯爵本來已經一片死灰的心裏頓時又升起了希望!
這些天來被暴亂的農奴不停姦淫、蹂躪和折磨的路克森已經徹底絕望了,他幾乎是在不停地性交和被強暴中渡過著每一天,就連休息的時間都少得可憐。如果不是夏洛克見這個男人實在通姦污糟蹋得不成人形,而命令暴民不許再碰路克森已經被幹得紅腫出血的屁眼,路克森幾乎懷疑自己還能不能活到現在。
但即使如此,這些懷著復仇的怒火的塞赫人依然想出了各種殘酷的花樣來虐待折磨路克森,包括將他赤身裸體地捆綁成各種姿勢羞辱漫罵、強迫他光著身子在地上邊爬邊學狗叫、給伯爵戴上鐐銬和木枷在莊園裏示眾,而像現在這
樣只是強迫路克森為他們口交已經是最仁慈的一種了。
路克森已經開始習慣了這種好像男娼或囚犯一樣被殘酷地折磨虐待,即使是在暴民面前裸露身體做著各種淫蕩的舉動也不會有什麼羞恥的感覺。
但那個塞赫人的話卻令他隱約又有了希望。
‘如果我們的軍隊來到這裏該死的塞赫人,最好把他們殺得一個不剩!不、我要親手把夏洛克那個雜種吊死!’
路克森甚至已經有些興奮了起來。
“賤豬!好好當你的男娼吧!哼,別以為我會把你留在這裏!我們撤離時一定會把你、還有你那個賤豬兒子一起帶走的!”
夏洛克惡狠狠地用手伸向路克森,在他赤裸的屁股上用力捏著罵道。
“嗚嗚”
屁股上被捏著的火辣辣的疼痛立刻將伯爵又拽回了殘酷的現實,他含著肉棒的嘴裏發出一陣痛苦的嗚咽,趕緊繼續用手捧著面前那塞赫人的肉棒繼續像下賤的男娼一樣賣力地吮吸起來。
“快走,賤豬!別磨磨蹭蹭的!”
一個騎在馬上的塞赫人兇狠地罵著,用手裏的鞭子抽打著在地上徒步走著的路克森。
“唉呦”
被鞭子抽在後背上的伯爵大聲呻吟起來,踉蹌著幾乎摔倒在地上。
路克森現在被那些匆忙逃離的一大隊塞赫人挾裹在隊伍裏,被鞭子驅趕著狼狽不堪地徒步走在崎嶇的山路上。
“不好了!夏洛克!!前面有軍隊!!!”
暴民的隊伍最前方傳來一陣驚慌的叫喊!
路克森立刻感到振奮了起來,他抬起頭朝前面看去︰只見前方迎面來了一支隊伍,從衣著上看是政府軍!
他忽然想起了兒子,轉頭朝那些沒命地鑽進樹林逃竄的暴民看了過去,只見傑弗被一個黑人扛在了肩膀上不停哭叫著,轉眼就消失在了樹林裏。
“傑弗!!”   
轉眼間,夏洛克率領著的這支隊伍就死的死、逃的逃,一個都不剩了,山路上只剩下橫七豎八的屍體和丟了一地的衣物包裹。路克森落到了政府軍的手裏。
被認為是叛徒的路克森再次被吊起來,心裏的恐懼甚至比當初被夏洛克那些暴民吊在莊園裏毒打還要大!路克森不停扭動著身體大聲抗議辯解著。
“嘩!”一大桶冷水按照上尉的吩咐,兜頭潑在了被吊起來的伯爵的身上!
被冷水澆到身上的伯爵立刻不再叫喊了,他被吊起來、濕透了的身體不住地哆嗦起來。
路克森已經氣憤得快昏死過去了,他沒想到這些政府軍竟然也是這麼地無恥和卑鄙,甚至比暴民還要可恨!他渾身哆嗦著不停地胡亂叫罵起來。
“把這條賤豬的嘴巴勒起來,既然他已經招認了就不必再聽他這麼亂叫亂喊了!”
立刻有士兵走上來,捏住路克森瘀血紅腫的臉頰,將一根兩端系著布條的粗粗的堅硬樹枝嵌進了他的嘴裏,讓他用牙齒咬著樹枝,接著將布條使勁地系在了路克森的腦後。
“嗚嗚咯、咯、嗚”
嘴裏被迫咬著樹枝的路克森絕望地不停哀號尖叫起來,可發出的只能是一些他自己都聽不明白的含糊的嗚咽。
“再把這個叛賊的腳解開,給這個賤貨換個姿勢!”
“哈哈!我就說這個臭豬是個不知羞恥的賤貨!”
他看到伯爵那遭到暴民過度地姦淫摧殘的肉洞已經成了一種悲慘的紫紅色,腫脹的洞口幾乎已經無法合攏,暴露出裏面那嬌嫩卻被糟蹋得紅腫不堪的肉穴,立刻欣喜地狂叫起來。
“賤貨!竟然連你的屁眼也出賣給了那些叛賊!”
上尉無恥的辱罵令已經羞辱萬分的路克森越發不堪,他痛苦地哭泣起來,被樹枝勒住的嘴裏發出含糊悲哀的嗚咽,不停搖晃著被捆住雙腿和雙手吊起來的身體,掙紮著不讓這個禽獸般的軍官看到自己飽受蹂躪的下身。
“呸!賤豬,還知道害羞?你看你這個松鬆垮垮的爛穴,簡直讓人倒胃口!”
上尉粗魯地用手指插進路克森的屁眼裏扣挖了一會罵道,儘管這麼說,伯爵的肉體還是令他感到自己 幾乎要失去了控制。
他竭力克制著這種羞辱的感覺,拼命從嘴裏發出悲憤絕望的呻吟和嗚咽。
“賤豬,看來你很喜歡這麼樣被男人虐待,這樣操你才會舒服對嗎?!”
“嗚嗚!!嗚嗚”路克森拼命地搖頭,他感到羞恥極了。
“我這就讓你這條放盪的賤豬舒服舒服!!”上尉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賤貨!!”他惡狠狠地咒罵著,雙手使勁抓住路克森裸露著的胸口,將自己可怕地膨脹起來的大肉棒重重地戳進了他被捆綁著而張開的雙腿間的肛門!
“嗚!!!”火熱的肉棒狠狠地插進自己的肛門,路克森頓時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他猛地揚起頭,被樹枝勒住的嘴裏發出尖銳而含糊的悲鳴!再次遭到奸污和施暴,使路克森感到一種極大的絕望和悲哀。
上尉粗重地喘息著,雙手抓住伯爵,在他的身體裏猛烈而有力地抽插姦淫著,他重重的撞擊令路克森被吊起來的身體悲慘地搖曳起來。
儘管飽受夏洛克那些暴民姦淫摧殘的肉穴已經顯得有些鬆弛,可對於這個已經好久沒有發泄過的上尉來說已經足夠了。他殘忍地奸污著不幸的伯爵。
大約經過了幾分鐘,那上尉終於渾濁地喘息著,在路克森誘人的身體裏射了出來。
“啊”
上尉滿足地嘆息著,從路克森的身體裏抽出了肉棒,將上面殘留的精液抹在了他裸露出來的屁股上,接著用手扒開路克森已經充血腫 的肛門輕輕撥弄起來。
“哦、哦”
路克森嘴裏發出柔軟的呻吟和喘息,他再次感到了那種渾身癱軟的滋味,已經徹底無力反抗上尉的玩弄和侮辱了。
“士兵們!這個叛賊的男娼必須要為他那些淫蕩無恥的罪行付出代價!你們來懲罰他吧!”
上尉知道要想讓這些士兵閉嘴只有用這個最直接的辦法。
“嗚、嗚、嗚”
路克森眼看著一個士兵走到自己面前解開了褲子,同時感到自己裸露的身體被另一雙大手從背後狠狠抓住,他剛剛那一點點的快感頓時消失得蹤影全無,馬上要被輪姦的恐懼將可憐的伯爵嚇得魂飛魄散,再度絕望地掙紮和哀號起
來。 路克森.艾克曼伯爵好像一具失去了生命的肉體一樣,軟綿綿地被捆綁在雙手和雙腿上的繩子吊在木架上,雙腿被迫張開成了一個“M”形。他濕淋淋的頭髮散亂地貼在臉上,臉頰和嘴唇瘀血紅腫著,嘴裏被一根樹枝勒著,有氣無力地抽泣呻吟著。
他身上那件粗布襯衣的前面被徹底撕開到了腰上,他的襯衣背後的部分則被皮帶抽打得成了一條一條的碎片,伯爵破碎的襯衣裏裸露出來的雪白的後背上遍布醒目的紫紅鞭痕,顯得十分殘酷可怕。
他哭泣呻吟的真正原因來自下面︰被施暴的伯爵下身已經疼痛得要命,屁股後面的肛門悲慘地紅腫起來,直腸裏被灌滿了精液,順著無法合攏的肉洞不停地流淌出來。
路克森現在覺得自己真的快要死掉了,他已經記不得有多少士兵殘忍地輪姦了自己,只知道自己的肛門裏好像沒有一秒鐘是空的,始終被粗大的肉棒不停地抽插姦淫著。
起初這種粗暴的姦淫竟然還幾次將他送上了令他羞恥欲絕的高潮,但後來他感到的就只有可怕的痛苦。他幾次昏死了過去,可是又都被殘忍的上尉用冷水潑醒過來,繼續忍受這非人的蹂躪和折磨。
他感到自己現在徹底成了這一隊潰敗的政府軍的公用男娼,他高貴的肉體不過是一個被任意玩弄發泄用的玩具。
路克森已經對自己的命運不抱任何幻想了,他不再想向那無恥的上尉辯解什麼─也根本沒有辯解的機會,只求自己能從這殘忍的輪姦中解脫出來,或乾脆死掉。
路克森依稀記得這支潰敗的軍隊至少有二百來人,如果讓這二百多個禽獸都一一地輪姦自己,路克森簡直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活下來!
那上尉一直在旁邊監督著士兵一個個地對這個“叛軍的男娼”施暴,他也有些擔心這個美麗的男人會被活活地雞奸死。不過他這麼關心路克森,只是不想這麼快就失去一個可以名正言順地奸污玩弄的漂亮男人而已。
上尉走到正被一個士兵從屁眼裏姦淫著的男人身邊,解開了系在他腦後的布條,將那根沾滿了路克森的唾液的樹枝從他的嘴裏拿了出來。
“賤豬,你覺得還舒服嗎?嘿嘿,不過才接了六十幾個客人,後面排隊的士兵還多著哪!”
“哦啊、不,我、哦我要死了,求、求你饒了我”
下身大肉棒粗暴地抽插,使路克森只能辛苦地呻吟著,斷斷續續地哀求起來。
“你還是不是什麼伯爵了?賤豬?!”上尉有些不放心似的問著。
“我、我哦、啊我,不是”
被過度地施暴的痛苦使路克森哭泣起來,他虛弱地搖著頭,知道自己再堅持也沒有用,這個無恥的上尉已經用最卑鄙的手段捏造出了自己的“供狀”。
“哦,既然這樣,就讓你這個男娼先休息一下吧。”
上尉命令後面排隊的士兵退下,那個正在輪姦著路克森的士兵也停了下來。然後指揮著士兵將已經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路克森放了下來,戴上手銬腳鐐關進了帳篷。
“上尉,叛軍好像已經開炮了!”一個士兵跑進營帳喊著。
那上尉大咧咧地正坐在一把椅子上,享受著跪在面前的伯爵路克森的嘴巴。
可憐的伯爵現在的樣子既悲慘又羞辱。
路克森的身體幾乎完全赤裸,只有一條破舊襤褸的粗布衫皺巴巴地卷在腰上;他纖細的脖子上被勒著一根結實的套索,套索另一頭將伯爵背在背後的雙手牢牢捆住,同時勒緊的繩索使他只能一直痛苦地抬著頭;他的屁股和雙腿難堪地裸露著,屁股上佈滿了一些不甚明顯的青紫腫脹的瘀痕。
路克森嘴角流著口水,艱難而努力地啜吸著上尉醜陋的大肉棒,喉嚨裏發出難聽的呼嚕聲,流滿淚水的臉蛋羞辱地漲紅起來。
由於叛軍一直盤踞在附近,使得上尉率領的這支敗軍一直龜縮在這裏,已經有好幾天了。不過由於他們抓到了路克森這個“叛軍的男娼”,所以上尉這些日子儘管提心吊膽,但過得倒也不算無聊。
但不幸的伯爵就不同了,他這幾天簡直好像生活在了一個可怕的淫虐地獄之中!路克森相信這上尉一定是個不折不扣的虐待狂。
和那個由於仇恨而對伯爵施暴的夏洛克不同,這家伙與緣無故地就好像瘋狂一樣地折磨虐待可憐的伯爵,他不僅命令所有的士兵輪姦路克森,而且動輒就將他捆綁起來用藤條皮帶狠狠抽打,直到將路克森折磨得遍體鱗傷後還要兇殘地奸污他。
路克森現在已經對自己的前途不抱任何指望了,他甚至開始乞求仁慈的上帝能夠使他儘快死去,以躲避這種毫無指望、無窮無盡的痛苦和凌辱。
“哦?!”
聽到那士兵的報告,上尉立刻將跪在面前的莊園主一腳踢開,高興地站了起來。
路克森也聽到了士兵的話,他空洞的眼睛裏立刻又恢復了一些光亮。
‘這些家伙終於要走了!’路克森想著。
‘也許他們會把我丟在這裏?’他想著,猜測著上尉如此折磨自己是否僅僅是為了給自己找點樂子。
但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為可憐的伯爵這些日子裏實在經受了太多的苦難,他已經不敢再對自己的前途有任何的幻想了。
‘他們不會在回去的路上,隨便找棵大樹把我吊死在上面?’路克森悲哀地想著。
如果是在幾天前,死這個念頭一定會把伯爵嚇瘋的,可是現在他卻連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反而會感到一陣輕鬆。
路克森正跪在地上胡思亂想著,忽然聽到上尉喊了起來。
“通知下去,吃過中午飯就出發,趕快離開這倒霉的地方!另外,準備個囚車,把這賤豬一起帶走!”
路克森立刻感到眼前一黑!
“你們已經玩了我這麼多天,就把我放了吧!求求你,發發慈悲,饒了我這個可憐的人吧嗚嗚”
路克森悲哀地哭泣著哀求起來,因為脖子上的套索勒得他不能低頭,所以他乾脆趴在了上尉的腳下,磕頭如搗蒜般地不住哀告起來。
“賤豬!”上尉鄙夷地看著這個不顧羞恥,赤裸著身體跪伏在自己腳下哭泣哀求的人。
伯爵那儘管傷痕累累、但依然充滿魅力的肉體使他心裏的欲望再度膨脹起來。
“把你留下,讓你再去找那些叛賊?哼,別做夢了!!”
上尉忽然揪住路克森凌亂的頭髮,將他拖起來拽到了營帳外。
“不要!!不、救命啊!!!”
路克森知道這變態的上尉要對自己做什麼,立刻驚慌失措地尖叫起來!
上尉不顧這個男人凄慘的哭喊哀求,將披頭散發的路克森拖到一個搭起的刑架前。然後他解開捆住路克森雙手繩索,將他的雙手銬到了刑架上垂下的一副手銬上,又將依然勒著他脖子的繩索系在刑架頂端,勒緊繩索使伯爵幾乎
窒息一樣地伸長了脖子,最後將他赤裸的雙腳張開用腳鐐鎖在了刑架底座上。
“賤豬,看來你還沒忘了那些叛賊!我還得給你些教訓!!”
“賤豬,看來你還沒忘了那些叛賊!我還得給你些教訓!!”
上尉罵著,將路克森身上僅存的那條破舊的布衫也扯了下來,使這個被以“X”形捆吊在刑架上的男人的身體徹底裸露了出來!
“饒了我、嗚嗚我,我不敢了饒了我吧”路克森大聲哭著,不停哀告著。
他驚恐地看到上尉又拿起了那根沾滿他的血跡、帶著些短刺的藤條。
“閉嘴,賤豬!”上尉怒斥著,手裏的藤條重重地抽在了伯爵赤裸著的結實的屁股上,立刻在已經腫脹瘀傷的肉丘上又留下一道血紅暴起的傷痕!
“啊!!!”路克森立刻揚起被套索勒著的頭,高聲慘叫起來。
上尉獰笑起來,看到這個氣質高貴的男人赤裸的肉體上出現可怕的傷痕,他感到一種嗜血的興奮,手裏的藤條更快地落到了路克森赤裸的後背和屁股上!
“不、不、啊!!住手,求求你!!來、來操我,操我的屁眼吧!!求求你不要打我了嗚嗚”
帶刺的藤條抽打在屁股和後背上,使路克森痛得幾乎要喘不上氣來了!他開始屈服地大聲號哭起來,搖擺著受傷瘀腫的赤裸的屁股竭力哀號乞求,再也顧不得什麼體面和羞恥了。
“賤豬,果然露出你淫賤的真面目了!”上尉喘著氣丟下了手裏沾血的藤條說著。
“來吧,來操我、操我的屁眼、賤穴嗚嗚”
路克森悲哀地哭泣著,他已經習慣了這種羞辱卑賤的地位,鞭打一停下來就立刻搖晃著紅腫瘀傷的屁股嗚咽起來。
他赤裸的身體被鎖鏈禁錮著,慘遭毒打的屁股卻好像邀請插入一樣地左右搖擺,樣子顯得無比淫穢下賤。
上尉走了過來,他看了一眼路克森不顧羞恥的邀請插入姦淫的醜陋姿態,忽然又揀起了那根沾血的藤條。
路克森看不到背後的狀況,還在屈服地哭泣著,搖擺著自己凄慘地紅腫起來的屁股,突然感覺一根堅硬且好像帶刺的硬物重重地戳進了自己的肛門!
“啊!!!”伯爵立刻發出可怕的慘叫!
他想掙紮,可被手銬腳鐐禁錮著的身體立刻被一只粗壯有力的手臂死死抱住了!
“賤豬!不要臉的賤豬!!”
上尉帶著殘忍的獰笑喊著,用手裏那根剛剛殘酷鞭打過悲慘的伯爵的藤條,在他柔嫩的肛門裏狠狠抽插起來!
“啊!!!!住手嗚嗚”
路克森感到自己的屁股好像要被戳裂了!帶刺的藤條無情地抽插著他脆弱嬌嫩的直腸,使他感到鮮血開始流滿了自己的屁股和大腿,他聲嘶力竭地哭喊哀求著,逐漸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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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涼的山路上行走著一小隊人馬,正是上尉率領著的敗軍。
人馬中間還夾著一輛木製的囚車,囚車的木籠裏站著一個衣衫襤褸、神情憔悴的男人。
伯爵路克森光著腳站在囚車裏,雙手和頭被木籠頂上的木枷枷著,露在外面,散亂的頭髮披在臉上。
他木籠裏的身體幾乎是半裸的,破碎的襯衣敞開著。
囚車行走在顛簸的山路上使路克森感到渾身都好像要被顛得散了架,而被藤條凌虐後的下身更是火辣辣地疼痛,使得囚車裏的男人開始低聲地哭泣起來。
僅僅在幾天前,他還是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貴族男子。可是路克森現在卻真的成了一個飽受蹂躪、低賤淫蕩的娼妓一樣的囚犯,這種可怕的遭遇已經使他徹底麻木絕望了。
這隊人馬正走著,忽然周圍的樹林裏出現了另一支隊伍!  
“叛軍!!!”
驚慌的喊叫迅速傳遍隊伍,接著就是一陣喊殺聲和潰逃的騷動。
囚車當然停了下來,押送的士兵抱頭鼠竄。
路克森睜開麻木的雙眼,看到那上尉被火槍擊中,慘叫著翻滾下馬,立刻被幾支長矛戳成了刺。
他眼睛裏露出一絲麻木的喜悅,接著看到一個騎馬的叛軍首領來到面前。
“把這個可憐的人放出來!”騎馬的人說著。
接著有人砍開了木籠,將衣衫襤褸的伯爵放出了囚車。
路克森忽然感到一陣驚喜,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這樣的好運!
他正想著是否該趕緊走開,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哈哈!伯爵,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
路克森驚慌地回頭,立刻看到了一張熟悉而可怕的面孔!
“夏洛克!”
路克森忽然想尖叫,卻感到喉嚨發乾,身體搖晃了幾下,軟綿綿地癱倒在了地上。
路克森被一個塞赫人推搡著走進駐紮在山裏的叛軍營地,夏洛克則得意地走在衣不蔽體、狼狽地啼哭著的俘虜身前。
路克森的雙手被用一根繩子捆在身前,牽在夏洛克手裏。他沾滿塵土的赤裸的雙腳已經被磨破了皮,跌跌撞撞地才能跟上塞赫人的腳步。
“高貴的伯爵,你來到這裏可算是真正到家了!”
夏洛克牽著伯爵來到山窩裏的一處營地,這裏是暴亂的賤民囚禁被他們抓獲的上層社會人士的營地。那些昔日高高在上的人們,在這裏只能以一種方式生存─就是做叛軍發泄獸欲的工具!
周圍的帳篷裏不時傳出男人和女人悲慘的呻吟和哀求,以及興奮的暴民好像野獸一樣的咆哮,和一陣陣皮鞭棍棒毆打在身體上的殘酷的聲音。
旁邊的樹林裏還能看到幾個白色的人影,隱約好像被吊在一些刑具上拷打折磨。從斷斷續續傳來的悲慘的哭泣中可以判斷,那一定是些被扒光了衣服凌虐的貴族。
路克森一直低著頭跟在夏洛克身後小聲啼哭著,他的眼睛看著營地周圍的情景,目光中露出一種可怕的麻木和遲鈍,因為他已經知道自己的命運了,他的心已經死了。
營地中央有一個好像桌子一樣半高的臺子,夏洛克將莊園主牽到臺子上,命令他低下頭跪在上面,將他雙手上的繩子栓在了臺子旁的一根柱子上。
路克森已經知道夏洛克要對自己接下來做什麼了,他開始輕輕抽泣著,緩慢地扭動著瘀傷腫脹的屁股。
這時,忽然從樹林裏走出一個塞赫人,他揪著另一個少年凌亂的頭髮,將這個雙手被捆在背後的少年像對待狗一樣粗暴地拖到了路克森跪著的臺子前。
那少年衣服上身的部分幾乎被扒到了胸部以下,兩條健康結實的腿又幾乎全部暴露在剪破的褲子外面!
少年的雙腿赤裸著,上面佈滿了道道毒打後留下的青紫腫脹的傷痕;他雙腳上穿著一雙骯髒的皮靴,纖細的腳踝上拖著一條沉重的黑色鐵鐐,被那塞赫人粗暴地推倒在地,粗魯地劈開了他修長的雙腿,將他那被剪破的褲子撩起到
了腰上!
那少年褲子下裸露出的下身令路克森都大吃一驚!
這個看起來年青健康的少年的下身竟然像一個男妓一樣污穢骯髒,屁股後面那狹小的肛門也成了一個足有大拇指般大小 的紫紅的肉洞!
“小賤豬,你自己把你的屁股扒開!”
那塞赫人因為一隻手已經受傷,所以用另一隻手拍打著那少年雪白結實的屁股說道。
這顯然出身高貴、卻落到暴民手中淪落成一個悲慘下賤的男妓的少年嘴裏發出悲哀的嗚咽,竟然順從地用他那被捆綁在背後的雙手將自己豐滿結實的屁股扒開,將他悲慘的屁眼徹底暴露出來!
“傑弗!!”跪在臺子上的伯爵忽然悲哀地尖叫起來!
路克森從那少年轉過來的淚水斑駁的臉上認出,這好像一個不知廉恥的男妓一樣,被毒打後還下賤地出賣自己肉體的少年竟然就是他那聰明漂亮的兒子傑弗!
那趴在地上、用捆在背後的雙手扒開自己的屁股、任憑粗暴的塞赫人狠毒地
姦淫自己的少年緩慢地歪過臉,用一種麻木的眼神看著跪在臺子上、裸露著屁股等待姦淫的男人─他的父親路克森。
傑弗背後的塞赫人已經開始在少年的屁眼裏抽插姦淫起來,使他發出陣陣低沉含糊的嗚咽!
路克森看著他曾經那麼漂亮聰明的兒子好像一條賤豬一樣趴在地上,撅著屁股任憑叛賊姦淫他的屁眼。傑弗的身上再也看不到以前那個聰明青春的貴族少年的影子!
傑弗看著他的父親的眼睛裏露出可怕的麻木,伴隨著兩行淚水開始隨著屁股後面殘忍的姦淫而放盪地呻吟起來!

“傑弗!!”路克森尖叫著,感到他的世界徹底坍塌了。
“來吧!夏洛克”
伯爵也開始好像他的兒子一樣,不知羞恥地搖擺起他赤裸著的屁股,像一個真正的娼妓一樣啼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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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X年的塞赫人暴動雖然最終遭到鎮壓,但暴動已經嚴重地破壞了王國財富的來源──種場業;打擊了王國疲弱的軍事機器;更為重要的是動搖了王權在這個國家的統治基礎,為這個衰敗的王國奏響了喪鐘的前奏”

“一大批有著‘光榮’和‘悠久’的歷史的貴族世家在這次暴動中被徹底地連根拔除,比如王國南方曾經顯赫一時的艾克曼家族。在艾克曼家族最後的繼承人路克森伯爵和他的兒子傑弗被他們的農奴綁架並失蹤後──儘管沒
有確實的證據,但我們有理由相信這對可憐的父子已經被瘋狂的暴民們以最殘酷的方式虐殺,就如同其他落到暴亂者手中的貴族一樣──這個家族終於徹底地退出了歷史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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