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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3-31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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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桶水当头浇下,卢杨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他的整个身体被悬空吊着,只觉得躯体四肢几乎都要断裂般的疼痛。绳索紧捆着的双脚被吊离了地面,扯到头顶捆绑着的双臂挂在滑轮垂下来的一个铁钩上,已经麻木的失去了知觉。卢杨低垂着头,看见自己浑身的警服都湿透了,水顺着双脚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上。
为了掩护蒋冬至逃离,他与前来偷袭的匪徒展开了周旋。尽管开枪击毙了其中的一名女匪,但同时,自己也落在了匪徒们的手中
卢杨被押到郊外这座废弃的厂房里,很快,他就得知被他击毙的女匪阿芬是匪首王辉的女友,而王辉也正恶狠狠的准备杀死卢杨,替阿芬报仇。这个时候,一个神秘的电话阻止了王辉的行动。之后,王辉命令他的两个手下猴子和坦克将卢杨捆住手脚吊在空中,开始了长时间的拷打。此时的歹徒猴子放下水桶,掏出根烟来点燃,笑眯眯的揪住卢杨湿淋淋的短发,迫使他仰起脸来。
卢杨狠狠的瞪着歹徒,紧咬牙关不出一声。猴子将一口烟雾喷在卢杨的脸上,“这么帅的警察,杀了是有些可惜。”对坦克说:“快!我把这小子弄醒了,赶在老大回来之前,你还能再练一回沙包。
坐在一边的坦克站起身走了过来,硕大的身躯如一堵墙般挡在卢杨的面前。 “砰!”一记重拳狠狠的砸在卢杨的胸口上。被悬吊着的身体在空中剧烈的震动跳跃起来。
坦克伸手扶住警察晃动的身体,脸上的横肉颤抖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接连几拳砸在警察的胸膛上。
“把这小子衣服扒了吧!”一边的猴子说。
“不用!穿着这身皮才好,老子就喜欢打警察。”坦克又一拳捣在卢杨的腹部。
尽管卢杨一直咬牙强忍,可这凶猛的一拳依然打的他五脏翻滚,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哼声。
猴子顺手扯过一根钢管,也狠狠的朝警察的双腿上招呼。在两个人疯狂的殴打下,悬吊着卢杨的绳索嘎吱作响,身体在空中无助的晃动着。
“停手!”王辉冰冷的声音在库房里响起。
坦克和猴子气喘吁吁的退到一边,看着警察的身体依然在空中来回晃动着。
王辉嘴上叼着香烟,慢悠悠的踱步到卢杨的跟前,伸出双手抓住卢杨的警服,猛的扯了开来。卢杨黝黑矫健的身体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瘀血遍布着,筋肉结实的胸膛微微起伏着。
“闹了半天原来是卢局的儿子,我说怎么这么猖狂,连我的女人都敢杀。”王辉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卢杨的脸上,话里充满了恨意。
卢杨心里一惊,艰难的抬起头来。“你……你怎么知道……你究竟是谁?”
王辉冷笑不答,在卢杨的耳边轻轻的说:“别以为你是卢德的儿子我就怕了你!”一边说话一边恶狠狠的将通红的烟头按在卢杨伤痕累累的胸口上。
“嗯……”卢杨忍受着胸口上的灼痛,咬牙瞪视着王辉。
王辉在卢杨的身上按熄烟蒂,冷冷的说:“老鬼,说什么我也要废了这小子,他杀了我的女人,老子这口气说什么都是要出的。”
一个人的笑声从王辉身后传来,那人道:“这么些年你还是这个急性子,我都说了,会让卢杨这小子给你做出补偿的。
这个人的声音让卢杨浑身战栗,心里感到一阵恐惧的寒冷。他抬眼望去,走到自己跟前的大汉正是刑警队的副队长桂建东。“原来,你……你就是老鬼。”一瞬间,卢杨完全明白过来了。这一切都是桂建东设下的圈套。
桂建东抚掌笑道:“要不是你小子鬼精,我也不会出此下策。王辉当初也是卢局手下的猛将,算起来,我们都是你的叔叔呢。这不,一听说你在这里,我就赶紧来了,生怕他们怠慢了你。
看着桂建东一副悠闲的模样,卢杨气的说不出话来。
桂建东从怀里掏出香烟来,和王辉两个人点上。看见王辉一直冷着脸,桂建东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脸对卢杨说:“本来呢,我们的老板就一直对你很感兴趣,都是我几次三番从中劝阻,可你小子偏偏仗着父亲是局长,抓个鸡毛当令箭,差点坏了我们的事情。如今,王辉和我的身份也都被你拆穿,我们也就不能再放你回去了。
桂建东说着话,手就伸进卢杨被扯开的警服里,抓握着卢杨的胸膛揉捏起来
卢杨隐隐有一些不祥的预感,忍不住喝道:“住手!你要做什么?
桂建东嘿嘿笑着道:“你警校毕业分到局里时间还短,没人跟你说我对男人很感兴趣么?”他嘴上说话,手却不停,手指头在卢杨黝黑的乳头上撩拨起来。
王辉沉着脸道:“老鬼!你他妈的该不是要我拿这小子的屁股做补偿吧。”
桂建东叼着烟,双手掐着卢杨的乳头不断揉搓,笑道:“一直叫你试你都不肯,你不尝尝这滋味,怎么知道卢局的公子比不上你的女人。”
卢杨只觉得胸口又酥又麻,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怒斥道:“把手拿开,你这个畜生!
桂建东看见卢杨脸红气喘,更加得意,吸了口烟,侧着头又去解卢杨的警裤。
卢杨竭力挣扎,可是身体被悬空吊着,根本无法躲避,眼看着自己的警裤和内裤都被剥了下来,半硬的生殖器被桂建东一把握在手里,反复玩弄起来。
“啊……住手…….啊……”卢杨屈辱的呼喊着,声音在空荡的厂房里回荡。
站在一边的猴子看的兴奋异常,咋舌道:“桂队长确实厉害,我们俩揍了这小子几个钟头,他哼都不哼一声,哪知道把他鸡巴弄一弄,就叫的这么大声。
桂建东心里得意,更加熟练的玩弄警察的阳具,那根肉棍在他的手中逐渐的勃起坚挺了。
猴子凑到近前笑道:“这小子的鸡巴倒还真不小呢!”
桂建东一边撸动卢杨的阴茎,一边道:“去拿根绳子来,把他的鸡巴绑起来玩。
猴子连忙答应一声,取过一根麻绳交在桂建东手里,桂建东揪住卢杨的生殖器,用麻绳从根部捆扎起来,绳子熟练的拧了几圈,将警察的阴茎睾丸都捆扎结实,只见此时警察的阴茎更加粗大坚硬,硕大的龟头泛着亮光。
“桂建东!快住手!你个王八蛋!!!”被人这么玩弄着生殖器,卢杨羞的满面通红,偏偏身体不受控制的亢奋着。
王辉皱眉道:“坦克,去把这小子嘴塞住,叫这么大声,万一被人听见……”
坦克答应一声,正要四处找东西堵卢杨嘴,桂建东一摆手道:“不用,我特意带了东西来给他用。”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皮质的口撑,猴子连忙上前按住卢杨左右挣扎扭动的头,让桂建东将口撑塞进警察的嘴里。
“啊……啊……”口撑的皮带在脑后绑紧,卢杨牙关被强行打开,合不拢嘴说不出话,喉咙里发出痛苦急促的喘息。
桂建东看着面前警察年轻而火热的身体,呼吸也粗重起来。他伸手抓住捆住卢杨双脚的绳索向后曲起,同时命令坦克放下滑轮上的铁钩,将警察捆绑着的双臂卸下来,不管卢杨如何挣扎,最终还是被强迫跪在地上。几个人按住他,将他的手臂反拧到背后,桂建东扯过一条麻绳施展高超的捆绑术,重新将卢杨五花大绑起来。
他满意的看着跪在面前身体亢奋着的警察卢杨,绳索捆绑,警服凌乱,阴茎在绳索的束缚下亢奋的挺立着,带着口撑的嘴里发出屈辱的呻吟。
“怎么样?老王。你先来!”桂建东揪着卢杨的头发,让他带着口撑的嘴朝向王辉。
王辉显出些局促来,不耐烦的摆手道:“你自己玩吧!我没那嗜好。”
桂建东嘿嘿笑着挺身站在卢杨的面前,掏出自己的阴茎摔弄着。旁边的猴子连忙按住警察,眼看着那根肉棍长驱直入插入卢杨带着口撑的嘴里。
“啊……啊……呜呜……呜呜……”卢杨只觉得舌头一咸,口腔里立刻被那只散发着浓重男人下体味道的肉棍充满了。感到屈辱的同时,呼吸也被阻塞了。他痛苦的挣扎着,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嘶吼,可是这一切却让插在嘴里的肉棍更加坚硬庞大。
桂建东扭动屁股,让阴茎在卢杨的口腔里抽送,一边好整以暇的用皮鞋踢打着卢杨被麻绳捆扎着的生殖器。
“嗯……呜呜……”卢杨屈辱的跪在桂建东面前,憋的涨红的阴茎随着桂建东的逗弄而不断的颤抖。他竭力想遮掩住窘迫的下体,却被坦克和猴子压制着,丝毫无法移动
“看来你挺有感觉的嘛!”桂建东将完全膨胀的阴茎从卢杨的嘴里抽拔出来。“接下来,该操我的屁眼了。”
“啊……啊……”汁水淋漓的肉棍在警察的脸上摔打着,他双眼怒睁奋力的挣扎着,然而带着口撑的嘴里只徒然发出嘶哑的呼喊。桂建东扯过头顶上的铁钩,钩扯住警察身上的绳索,扯动滑轮,又将卢杨半吊起来。
桂建东举着阳具站在卢杨身后的位置,一边示意坦克调整绳索的高度,一边迫不及待的揉捏着卢杨性感结实的屁股。
卢杨胸口一窒,身子又被悬空吊起。捆绑着双脚的绳索松开了,两条腿根本无法借力,被坦克和猴子扯开来,捆绑在一根木棍的两头。他屈辱的忍受着桂建东的淫乱,那只粗大的手掌摩擦着他屁股缝里稚嫩的皮肤,只觉得一阵恶寒
桂建东的手指撩拨着卢杨肛门附近乌黑的绒毛,吐了口唾沫在手掌上,然后涂抹在卢杨的肛门上。
卢杨竭力克制着心里的恐惧,大张着嘴急促的喘息着。
尽管已经知道桂建东的企图,但当那根粗大的手指猛然插入他的肛门的时候,卢杨的喉咙里依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那根手指逐渐的深入,并开始缓慢的抽送起来。每一下动作,都让卢杨感到痛苦异常,而随之而来的便意更让他屈辱的呻吟起来。
“这么好的屁眼子,可比女人爽多了。”桂建东闭着眼,手指感受着卢杨富有弹性的紧密的肛门。“老王,一起来嘛!
王辉远远的抽着烟,哼了一声,没有搭腔。
桂建东再不多言,从卢杨的身体里拔出手指,提枪上阵
随着桂建东的肉棍猛然插入,年轻的警察喉咙里发出长声惨叫,他被悬吊在半空的身体因为用力而僵硬的绷紧着,脖子上爆起了青筋。
桂建东粗大的手掌拍打着卢杨肌肉紧绷的屁股,笑吟吟的说:“想要少受些罪就放松一点,不然老子操烂你的屁眼!”一边说一边哼哧哼哧的在卢杨的肛门里抽送着肉棍。
卢杨嘶哑的惨叫着,被悬吊着的身体随着桂建东恶毒的抽送而晃动起来。
“让大家看看,被操的警察是什么模样?”桂建东仿佛骑马扯住马鬃一般,探手揪住警察的短发朝后一扯,迫使卢杨仰起脸来。
“啊……啊……啊……”卢杨的喉咙里发出有节奏的叫声,额头上青筋毕露,一张英俊的脸涨的通红。
王辉狠狠的抽着烟,眼睛盯着卢杨痛苦屈辱的神情,警察的嘴被口撑打开着,口水从嘴角流淌下来,长长的拉着细丝嘀嗒挂在下巴上,随着身体的震颤而晃动着。大张着的嘴如同一个黑洞,似乎要把王辉整个人都吸进去,就那么在他的眼前不断的跳跃,王辉的心脏也跟着跳跃起来,越跳越快。
王辉再也忍耐不住,猛的一步窜过去,挥手一个耳光抽在卢杨的脸上。“狗东西!叫什么叫!”一边说一边从裤裆里掏出坚硬的阳具,迅速的捅进卢杨的嘴里。
“呜呜……呜呜……”王辉的阴茎立刻充满了卢杨的整个口腔,他痛苦的呻吟着,被两个大汉前后夹击痛不欲生。
桂建东抬眼撇了一眼兴奋着的王辉,嘴角闪过一丝不屑的笑容,双手揽住卢杨的蜂腰,一次次狠狠的撞向自己的阳具。王辉的表情有些尴尬,但是阴茎在卢杨的口腔中更加的亢奋使他忘记了其它,他埋着头,眼盯着自己的阴茎肆无忌惮的在卢杨的嘴中捣动,鼻子里发出急促的哼鸣。
站在一边观战的猴子也被这场景吸引了,他试探着蹲下身去张望,怪笑道:“这小子的鸡巴居然被操的硬邦邦的!”一边说一边伸手捏住警察的两颗乳头揉搓起来。
卢杨矫健的身体在绳索间近乎癫狂的跳跃颤抖着,却完全无法逃脱桂建东和王辉的掌握,两个人一前一后疯狂的夹击,仿佛要撕裂这年轻美好的身体。
桂建东招呼王辉道:“来!操他的屁眼子!我要射在他嘴里。
王辉喘息着从警察的口中拔出汁水淋漓的阳具,转到卢杨的身后,只见警察被木棍撑开着双腿,浑圆紧绷的屁股中间,凌乱的黑色绒毛围绕着被惨遭凌辱的菊花,此时正半开半合的翕动着,一些粘液夹杂着血丝从肛门里渗出来,王辉感觉到呼吸都快停滞了,他超前跨出一步,坚硬的阳具顶在了卢杨粉嫩的肛门上,腰部用力,随着卢杨的一声惨叫,他的阴茎完全没入了警察的体内。
而蹲在卢杨身下的猴子也不失时机的拉扯着卢杨年轻的阴茎掳动起来。随着身体的震动,警察的阴茎也如铁般坚硬。
“你的屁眼夹的老子很爽嘛。”桂建东岔着腿站在卢杨的面前,一手抬起他的下巴,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快速在卢杨的脸上摔打着。他狞笑着对卢杨道:“不知道卢局看见他儿子被操是什么表情!
卢杨心里一寒,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叫喊,而就在这同时,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笔直射进他大张着的嘴里。精液源源不断的喷涌在他的脸上口中,他的呼喊被射入喉咙的粘液阻断了,卢杨痛苦的呛咳着,随着他身体的震动,自己和王辉几乎同时痉挛着到达了高潮。
王辉嘴里赫赫有声,咒骂着将一道道迅猛的精液射入警察的直肠深处。
被强奸了的警察依然被吊在空中,身体无助的晃动着,他低垂着头,双腿被木棍撑开无法合拢,无力的挂在半空,腥臭的精液从他的嘴角和肛门中缓慢的流淌出来。
桂建东点燃一根香烟,满意的吸着。他扯起警察的脸,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进卢杨糊满了精液的嘴里。“今天给你开苞,以后你的屁股可要被好好利用了。
旁边的王辉刚点上烟,一听桂建东说话,怪眼一翻道:“什么好好利用?不能放了这小子。”
桂建东悠然的抽了口烟,神秘的道:“谁说要放了他?!老板留着他,怕还要派上别的用场呢。你不是都爽过了嘛,也算是给阿芬报了仇了。”
王辉没好气的道:“这就算报仇了?操上一百次都不解恨
“你八成是操上瘾了吧。”桂建东笑道。“这样吧!就留给你多玩一个晚上,明天押这小子去老板那里。不过先跟你说好,可别把他玩残了,老板那还等着呢。”
王辉嘴角露出丝笑意:“咱们吃肉,老板喝汤?要是被老板知道了……”
“老板的兴趣可不在他身上,他可比咱们玩的大多了。”桂建东抽了口烟,把烟雾很仔细的吹进卢杨大张着的嘴里。“卢杨,看来今天只好让他们操我了。改天叔再好好玩你。”
警察痛苦的呛咳着,精液口水从口鼻里喷溅出来,一双仇恨的眼睛瞪视着桂建东高大的身影,意识却逐渐的模糊了。
二'看着天色将晚,王辉派猴子开车出去买盒饭,他和坦克两人将昏迷的警察卢杨拖进了他们藏身的地下室中。
昏暗的灯光下,昏迷的警察大张着双臂站在屋子中央,绳索紧捆着警察的两只手腕绑在天花板两侧的管道上,两条腿也被左右拉开,栓在墙角的铁管上。
王辉叼着烟站在警察的面前,伸手抚摸着卢杨年轻矫健的躯体,他撩开卢杨的警服,手掌在警察的胸肌上揉搓着,心里又想起死去的阿芬,不禁一阵悲凉。他的手用力的掐拧着卢杨的乳头,直到昏迷中的警察喉咙里发出断续痛苦的呻吟。% W" ^- `! S0 x7 ?
“杀了我的女人,我就把你小子当做女人操!”王辉揪着卢杨的头发,将他的脸迎向头顶的灯泡。被刑具撑开的嘴里呼呼的喘息着,散发着腥涩的精液味道。王辉感觉到裤裆里的阳具又在蠢蠢欲动了。
他狠狠的吸了口烟,将烟雾吹进卢杨的嘴里,看着警察呛咳着睁开眼睛,他的嘴角闪过一丝狞笑,张开嘴将警察的乳头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啊……啊…..”卢杨屈辱的扭摆着身体,捆绑着四肢的绳索被拉扯的来回摆动,却无论如何逃脱不了王辉的掌握。
他的挣扎却让王辉更加亢奋起来,他用手指逗弄着卢杨被砸吮的挺立起来的乳头,嘿嘿笑道:“果真象个娘们的样子!我告诉你个秘密……”他的脸靠近卢杨的耳边。“你的屁眼比女人的屄还爽呢!”
卢杨愤怒的呜咽着,王辉狂笑起来。
他走到被绳索栓住的警察身后,掏出自己的阴茎塞入警察的屁股缝中。双手牢牢按住疯狂挣扎着的卢杨,一挺腰狠狠的将肉棍插入卢杨的肛门。
半空中交错的绳索癫狂的跳动起来,王辉双手摸到警察的胸前,使劲的抓捏着警察肌肉隆起的胸膛,同时屁股如发电机一般做着剧烈的活塞运动。时间一久,卢杨岔开的双腿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身体向下倾斜,两条双臂高高悬挂着,将绳索扯的笔直。
坦克看着被强奸的警察,也跃跃欲试,但是没有王辉的示意,他也不敢贸然动作,只得在一边揉搓着憋的发涨的裤裆。恼恨之余,他冲上前去,一手揪着警察的头发,一边挥起蒲扇般的大手,左右开弓的扇卢杨的耳光。
“打的好!”王辉抽送的更加用力。“给我使劲抽这个贱人!”
坦克脸上的横肉泛着油光,耳光重重的甩在警察的脸上。卢杨被扇的眼冒金星,带着口撑的嘴里,唾液合着血水,被打的四处飞溅。
猴子提着盒饭一进门,正看见王辉竭力的撞击着警察的屁股,将精液射入卢杨的体内。就哈哈笑道:“刚好,我回来的路上顺便买了个玩具来。”一边说一边从塑料袋里摸出一个纸盒子,拆去包装,竟然是一根橡胶阳具。
王辉笑道:“你还真是个猴子,鬼精鬼精的。”提好了裤子迈步过去在墙角的沙发上坐下,打开盒饭来吃。
坦克和猴子押着警察站直,扯紧栓着四肢的绳索,让他大字型站在屋子中央。坦克跑去吃饭,猴子却把那根橡胶棍子从卢杨带着口撑的嘴里插进去,来回抽拔着。笑道:“尝尝这个假鸡巴,比真的味道如何。
棍子被直捅进卢杨的喉咙,插的他干呕个不停,英俊的脸涨的通红,猴子拔出湿淋淋的棍子,辗转着塞进卢杨的肛门里去。
“夹紧!可不要掉出来!”猴子将假阴茎完全塞入警察的身体,扯起卢杨拖在膝盖下的警裤一股脑的提起来穿戴整齐,又跑到外面车上拿来卢杨的警帽扣在警察的头上。拍掌笑道:“呀!应该买上两根鸡巴,屁眼里塞一个,嘴里吃一个。”
正在吃饭的王辉踢掉皮鞋,脱下一双黑色的线袜丢过来道:“让他吃这个!”
猴子翘着手指拎起那双袜子,皱眉道:“老大,你这袜子多久没洗了,这么大的味!”
王辉满嘴的饭粒,含糊着道:“正好,让这挨操的贱货用嘴给老子洗洗臭袜子。”
猴子答应一声,抬起警察的下巴,将王辉的一双娃子从口撑的孔洞塞进卢杨的嘴里。
“呜呜……呜呜……”刺鼻的酸臭气味扑面而来,熏的卢杨几乎窒息,塞进嘴里的袜子又咸又腻,他屈辱的摇晃着身体,却无法阻止猴子的动作。
三个人围坐在茶几旁吃着盒饭,不时得打量着房子中央的警察,嘴里堵着袜子肛门里塞着假阴茎,还穿着一身警服笔直的站着,都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
坦克首先丢下了筷子,直起身走到警察跟前,冲着警察的小腹抬手就是一拳。
卢杨被打的一身闷哼,被绳索扯进的身体剧烈的震动了一下,又弹了回来,坦克紧接着又是一拳。
沙发上的王辉道:“继续继续!吃了饭就拿这个贱货消消食!
看着坦克拳头如雨点般落在警察的身上,猴子也坐不住了,端着饭盒凑过去,瞥眼看见卢杨的警裤后面高高的突起,怪叫道:“这小子要把棍子拉出来!
王辉哼了一声道:“让他吃回去
猴子哈哈笑着,抬脚踢在卢杨的屁股上,卢杨一声惨叫,身体几乎跳了起来。猴子接连几脚,都踢在假阳具的底座上,硬生生将那根橡胶棍子又插进警察的肛门。猴子还不罢休,端着碗一边扒拉饭,一边抬腿去踢卢杨的裤裆。
“你那小鸡腿到底有没有力气!”坦克不屑的说,身子跳动着做了个姿势,飞起一脚踢在卢杨的横档上。
“呜呜……呜呜……”卢杨双腿被绳索拉扯着,两个歹徒前后夹攻,你来我往,不断的踢打着他的裆部,身体在绳索的扯拽下东歪西倒,阴茎却在这频繁的攻击中逐渐的坚硬起来。
“这小子的鸡巴好像硬了!”猴子留意到警察顶起的裤裆,不怀好意的笑道。他冲过去,不管警察屈辱的挣扎,拉下卢杨警裤的拉链,将他通红坚硬的阳具从警裤里掏了出来。“果然硬了!”猴子一边说一边拽着卢杨的阴茎来回套弄着
“真是个贱货!”坦克扯起警察阴茎上松脱的麻绳,把那根坚硬挺拔的阴茎再次捆扎起来,退后几步,又是一脚踢在卢杨的裤裆上。
睾丸被挤压,一阵剧烈的疼痛,而被绳索捆扎着的阴茎上下跳动着,更加亢奋起来。
“拿这个去,让这贱货过过瘾!“王辉翻身从角落里的一个皮包里翻出一个袖珍电棒,丢在茶几上。“这个是阿芬的东西,给这小子用,也算是给阿芬报仇了。
猴子拿过电棒来,推动按钮,棒子顶端的电极爆起一串耀眼的蓝光。
“呜呜……呜呜……”卢杨的眼中露出坚毅的神情,逼视着淫笑着靠近他的猴子。
棒子逐渐的移向他的胸膛,一瞬间,卢杨的呼吸都停滞了,猴子嘿嘿笑着,电极猛的戳了下去,卢杨矫健的身体被电的一阵痉挛。猴子不等卢杨缓过劲来,电极又戳在卢杨青筋暴露的脖颈子上。
卢杨被电的浑身颤抖,猴子更加猖狂,把目标对准了卢杨栓在警裤外依然坚挺着的阴茎。电极不断的在警察的龟头和睾丸上颠颠戳戳,卢杨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沉闷的残横,英俊的面孔扭曲着,额头上满是汗水。可阴茎却在这极度的虐待中亢奋的颤抖起来。
“这小子八成是要射了!”猴子一边说一边将卢杨颤抖着的阴茎塞回警裤里去,拉好警裤的拉链,然后用手摸着阴茎大概的位置,恶狠狠的把手中的电棒又戳了下去。
“呜呜……呜呜……”大字型吊绑的警察凄惨的呼叫着,双眼翻白,绳索捆绑的四肢一阵癫狂的颤抖,警裤上跃然一片湿润的痕迹逐渐扩散,失禁的小便一股股的溅射在警裤里,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我操!这个没用的家伙,我还当是要射了,却原来撒起尿来了。”猴子骂骂咧咧的直起身来,对准警察的裤裆又踢了一脚。
卢杨昏昏沉沉的被从绳索上卸下来,坦克和猴子押着他跪到王辉坐着的沙发前。王辉舒坦的靠在沙发上,打开双腿,将裤子解开掏出那根奸污了警察两次的阴茎,上面还残存着褐色的污垢,坦克揪着警察的短发,扯出他嘴里汁水横流的臭袜子,把他带着口撑的嘴套在王辉的阴茎上。
“嗯,真他妈舒服。”王辉仰头靠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享受着卢杨为他口交。又嘱咐道:“还是把这小子绑起来稳妥些。”
坦克和猴子两人反扭着卢杨的双臂,抓着他的头发在王辉的裤裆上来回推送着。坦克道:“这小子都被咱整的尿裤子了,还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王辉的阴茎在卢杨的嘴里不一会又坚硬起来,他停住手下的动作,抬身逼近卢杨屈辱的脸,将香烟的烟雾喷在卢杨流淌着口水的嘴里,他不断的朝卢杨的嘴里吹着烟雾,拍打着被熏的头晕眼花的卢杨道:“屁眼里的假鸡巴该换成真家伙了吧。”
卢杨被掀翻在茶几上,双手上栓紧的绳索被捆绑在茶几腿上。坦克和猴子扯着捆绑住他双脚的绳索分开他的双腿,湿淋淋的警裤被剥掉,王辉再次逼近了警察饱经摧残的肛门。
“啊……”随着一声惨叫,插在肛门里的假阴茎被残忍的拔了出来,王辉掰开警察的屁股,肉棍从上而下狠狠的插落。
“啊…….啊……呜呜……”卢杨的惨叫声中断了,猴子将那团臭袜子又塞进了他的嘴里。
王辉叼着烟,整个身体压在了卢杨身上,双手扳住警察的肩膀,屁股凶猛的抖动着在警察的身体里抽送。随着他急促的喘息,烟头明灭,一截烟灰抖落在卢杨的胸膛上。卢杨的身体痛苦的震动着,感觉到那只抽动着的肉棍越插越深,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呻吟。
“贱货!被老子操的很爽吧。”王辉感觉到小腹的挤压下,卢杨的阴茎也坚硬的挺立着,他嘴角露出恶毒的笑容,双手握着警察健壮的胸肌,如同抓着女人的乳房一般搓揉起来。
绳索中捆绑着的身体绷起如一张拉满的弓,王辉箭已在弦,一触即发。他眯着眼睛,看着卢杨屈辱的表情,深深的吸了口嘴角的烟蒂,将通红的烟头狠狠的按在卢杨的乳头上。
“呜呜……呜呜……”卢杨疼的浑身颤抖,身体竭力挣扎着,而就在这同时,他感到一股滚烫的浆液注入自己的身体。他的眼神涣散了,绝望的呜咽着。王辉一边在卢杨的胸膛上揉搓着烟蒂,一边奋力将最后几股精液射入警察的身体。
猴子扯过绑住警察双脚的绳索,绳索贴着大腿的根部里三层外三层把他的两条腿绑的蜷曲在一起,再向左右扯开,和绑住双手的绳子栓在一起。看着警察红肿的肛门里流淌出的精液,猴子操起橡胶阳具,转动着又填塞进警察的肛门里。
王辉扯过卢杨的警裤擦拭着阴茎上的粘液,闷着头说:“你们看着这小子,我要出去一趟。
“这么晚了……”坦克望向王辉。
王辉深吸了口气,勉强笑了笑道:“我没能把阿芬带回来,想去送送她。”又冷冷的看了一眼被绑在茶几上的卢杨,接着道:“你们俩估计也猴急了一下午了,晚上也别让这个贱货闲着,好好的享受享受。
看着王辉走了出去,猴子乐不可支,摩拳擦掌的就要上前,又见一脸横肉的坦克站在旁边,只好谦让着说:“你先挑,要操嘴还是屁股。”
坦克扳过警察的脸,掏出自己的阴茎在绑在卢杨嘴上的口撑前比划着,嘟囔道:“这个洞怕太紧,我挑后面。
“那这个洞就归我。”猴子急不可耐的拔出卢杨嘴里的袜子,将自己的肉棍子塞了进去。
绳索捆绑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大张着嘴和肛门,任凭歹徒肆意的强奸,屈辱的卢杨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口腔里肉棍快速的抽送着,猴子长长的阴囊压在卢杨挺直的鼻子上,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窒息,艰难的呛咳了几声,口水随着肉棍的抽拔迸溅出来。而下体一阵撕裂的疼痛,坦克粗壮的阴茎替代了橡胶阳具缓缓的插入卢杨的身体,沉闷的疼痛迅速扩散,让整个下体都麻木了。
坦克奋力一插到底,连人带茶几被他拱的朝前挪去。猴子不提防,整个人趴在了卢杨的身上。恰好卢杨坚挺的阴茎就在眼前,猴子想也不想的握在手里,一边扭动屁股操着警察的嘴,一边握着警察的阴茎套弄起来。
坦克皱眉道:“你小子该不是要吃警察的鸡巴吧。”
猴子嘿嘿笑道:“为什么不能吃,尝尝是什么味道。”一边说一边就伸出舌头在卢杨的龟头上舔弄起来。卢杨含着阴茎的嘴里立刻发出断续的呻吟。猴子哈哈大笑,索性将卢杨的阴茎放进嘴里用力吮吸起来。
坦克双手按定被警察被捆绑着的双腿,粗大的肉棍狂乱的在警察的肛门里捣动起来。看猴子吃的没完,不耐烦的道:“猴子你先让让,我要看这警察挨操时候的表情,真他妈爽死!”
猴子直起身道:“好好好,先让你爽了吧。”一边揪着卢杨的头发将他的脸推向坦克一边掐住卢杨被烟头烫伤的乳头扯拽起来
“啊……啊……”卢杨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惨叫。坦克果然更加亢奋,抽送的更加凶猛,突然跳起身到卢杨身边,狠狠的抽了警察一个耳光。卢杨眼前一黑,头晕目眩,就在这同时,一股浓稠的浆液喷射在他的脸上。
“哦!哦!哦!真他妈爽!”坦克握着阴茎在警察的脸上疯狂的扫射,腥涩的粘液喷溅的满脸都是,更多的射入他一直大张着的嘴里。
“猴子,你来。”坦克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把大鸡巴在卢杨身穿的警服上擦拭着。
“好,咱们给他换个姿势。”两个人把卢杨的双臂从茶几上解开,重新用麻绳五花大绑。双腿仍然捆成一团的卢杨根本无法反抗。双臂被牢牢的捆绑在身后,绳索密密麻麻的拦胸勒紧,从天花板的水管上穿过,将卢杨的身体悬空吊起。猴子松开警察一条腿上的绳索,让他单腿掂着脚尖站立。卢杨摇摇晃晃的维持着平衡,另一条被曲起捆绑着的腿也被拉扯着吊起。这样一来,他私密的下体再次暴露在歹徒的面前。
猴子得意的笑着,举着阴茎挪到卢杨的身前,将警察蜷曲吊起的腿按住,自己挺腰一使劲,阴茎畅通无阻的插入卢杨的肛门。猴子个子没有卢杨高,勉强抽送了几下,又调整绳索放低卢杨的身体。这一下重新插入更加没有阻碍,他一边将阴茎停留在警察的体内,一边又给自己点上根烟抽着,这才抱住卢杨被绳索捆绑的身体奋力抽送起来。
猴子一边操着警察的身体一边不时的舔弄警察的脖子胸口,看见卢杨屈辱的躲避,更来了精神,他捏着卢杨的下巴扳过他的脸来,淫笑着说:“警察哥哥,咱们接个吻怎么样?”一边说一边把烟叼在嘴上,朝着卢杨的嘴里送过去。
整只香烟都被送进卢杨的嘴里,猴子咬着香烟使劲砸吮,烟雾随着警察急促的呼吸从口鼻喷散出来,口腔里灼热的烟雾被不断的吸入肺里,呛的警察头晕眼花,眼泪鼻涕口水一起流淌了下来,却始终逃不开猴子的掌握。最后猴子“噗!”的一声将烟屁股吐在卢杨的嘴里,桀桀怪笑着到达了高潮。
“你这个法子有趣!我的鸡巴又硬了。”看着卢杨痛苦颤抖着的身体,坦克也来了兴致,掳动着阳具又逼近了被捆吊着的警察的身体。
卢杨的肛门里被灌满了精液,悬挂在绳子上的身体整晚上疯狂的颤抖耸动着。坦克又一次射精之后仍不罢休,抓过橡胶阳具使劲的捅警察的肛门,猴子则用一只臭袜子套在警察的阴茎上替他手淫。
痛苦的挣扎完全无济于事,在歹徒们的哄笑声中,悬吊在空中的身体痉挛着达到了高潮。坦克把橡胶阳具全部插入警察的身体,这才把他蜷曲捆紧的腿放下来,两个家伙把给卢杨穿上警裤,双腿被捆在一起。筋疲力尽的卢杨五花大绑半吊在歹徒的面前,只能靠并拢的双脚的脚尖勉强维持着平衡。猴子把射满了精液的袜子团成团,笑吟吟的塞进卢杨的嘴里。
三,一群家伙折腾了一夜,第二天直到中午时分才起床。桂建东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催促,王辉几个草草的吃了的东西,这才押着卢杨上了面包车。
被拷打轮奸的警察又绳捆索绑的吊了一夜,又饥又渴浑身酸痛,昏昏沉沉的被押到车上,横塞在车后座的下面。王辉跳上车,双腿大刺刺的踏在他的身上,一摆手,坦克驾车缓缓的驶出了杂草丛生的院子
一路上,王辉和猴子四只脚在卢杨的身上碾来踏去,卢杨被捆绑着手脚塞在车座下面,魁梧的身躯根本动弹不得,只得任由他们的戏弄。
“把你小子拱手让人,还真有点舍不得。”王辉点上根烟,恨恨的说。“要不是老鬼催命似的打电话,老子还要再操我一次才过瘾。”一边说话一边索性踢掉皮鞋,将一只臭脚压挤在卢杨的脸上。
"呜呜……呜呜……”卢杨痛苦的呼吸着王辉袜子上的酸臭气味。同时,猴子的脚却蹬在他的裤裆里揉弄起来。
“就是嘛,假鸡巴塞在他屁眼里一整夜,应该松宽一些了,坦克那大鸡巴昨天操的这小子鬼哭狼嚎的呢。”猴子也笑嘻嘻的说,忽然怪叫起来。“一说操他,这小子的鸡巴又硬起来了。”伸双脚夹住卢杨警裤里的阳具使劲挤压着。
“这个贱货!”王辉抬脚踏住警察的胸口,将一截烟灰弹落在卢杨的脸上。卢杨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痛苦的扭动着,阴茎却在猴子的两脚间更加坚挺。
昨天被尿液浸泡的警裤已经干了,上面留下一圈圈深深浅浅的白色尿斑,现在,随着猴子的逗弄,警察裤裆中间又隐隐约约的湿润起来。
两个人正玩的兴起,车子已经驶入一片高级住宅区。王辉抬身靠在座位上,一脚踏住警察的胸膛不让他挣动,另一只脚踏在他的脸上,将他的眼睛口鼻全都封堵住。面包车在一幢别墅前停了下来,坦克按了几声喇叭,车库的卷闸门缓缓升起,车已进入,闸门立刻又降了下来。车库里昏暗的灯光下,两个浑身精赤的彪形大汉双手交错叠在胸前等待着他们的到来。两个人身上围着黑色的皮围裙,头上带着面罩,如同屠夫一般的打扮,腾腾冒着杀气。
“人带来了?”其中一个问道。
坦克心里也有些莫名的恐惧,用下巴指了指后面。王辉和猴子跳下车,还不等说话,两个大汉已经走过来,从车里拖出被捆绑着手脚的警察,这两个家伙身材高大,比坦克还高出半个头,架住警察的两个胳膊,警察双脚几乎离地,竟然丝毫动弹不得。
猴子从车里拿出警帽,扣在卢杨的头上。两个大汉也不做声,架着卢杨朝里面走去。王辉脸色难看的跟在后面,坦克咳嗽了一声,将一句咒骂的话硬生生的咽进肚子里。
一间雅致的会客室里突然走进两个身穿皮围裙的赤膊大汉,显得异常突兀。他们还押着一个身穿警服的青年,更显得神秘诡异。
桂建东从沙发上站起来,对坐在他对面的人道:“老板,人给您带来了。”
王辉带着猴子和坦克此时也跟了进来,陪着笑远远的站着。
卢杨抬眼望去,窗外是一片高尔夫球场,刺眼的眼光下,逆光站着的中年人面容模糊看不清楚。那人很斯文的笑着,手指上还夹着一只大雪茄,优雅的吸一口,慢慢的喷出一丝烟雾来。
卢杨猛然挣扎起来,怒目圆睁,带着口撑的嘴里发出深闷的呼喊。他认出了眼前这个幕后老板,竟然是自己的父亲公安局局长卢德的好友,开发区的副区长徐中路。
“卢杨,昨天睡的好么?”徐中路嘴上说笑,镜片后的眼睛里却闪过狡黠的光。“徐叔我可睡的不踏实,一直惦记你啊。现在好了,你可来了。”他拍了拍手,从外面走进一个瘦高个的男子,将一个皮箱子拿到徐中路身边。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华子,以后几天就由他招待你。”徐中路慢悠悠的说。
华子腼腆的笑了笑,抬眼看见填塞在警察口塞里的袜子,不禁皱了皱眉头,走上去将两只湿漉漉的袜子扯出来,塞在一个垃圾袋里。
徐中路仿佛没有看见的华子的举动,继续他的嘘寒问暖。“最近是不是工作很忙啊?比我上次见你的时候瘦了很多嘛。你们桂队说你一直在查一个毒品案子,年轻人,努力工作是对的,但也不要太拼命嘛!”他忽然收起笑容,冷冷的说:“命,一个人可只有一条啊。
卢杨手脚被捆绑着又被两个大汉架住无法动弹,带着口撑的嘴里咿呀说不出话来,鼻孔翕张呼呼的喘着粗气,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瞪视着徐中路。
徐中路摘下卢杨头上的警帽说:“看!忙工作,头发都没时间打理。”
卢杨奋力的甩开徐中路抚摸着他头发的手,然而头发立刻被身后的大汉揪住,迫使他无法移动。华子此时从皮箱里拿出一把电动剃刀,接上电源,把剃刀交到徐中路的手里。徐中路依旧保持着风度,将雪茄含在嘴里,笑吟吟的开动剃刀,向卢杨的头顶挪去。
“啊……啊……”卢杨屈辱的挣扎着,但是被两个大汉一起挟持住,合力按住他的肩膀硬生生压的卢杨低下头去。剃刀贴着他的头皮四处游走,乌黑的短发一蓬一蓬的从头顶飘落。徐中路很认真的看着卢杨被剃的精光的脑壳,又绕着圈上下打量着,直到确定警察的头发已经剃的精光,他这才把剃刀交给站在一边的华子,满意的抽了口雪茄,微笑着说:“来,把头发渣滓冲洗干净!”两个大汉同时狠踢警察的腿弯,同时双手用力,将卢杨按跪在徐中路面前。卢杨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悲鸣,却被押在地上低头弯腰动弹不得。
王辉等人不明所以,看着始终保持着儒雅微笑的徐中路,只觉得脊梁发冷不寒而栗。
徐中路看着跪在脚下的卢杨,叼着雪茄直起身来,掏出自己的阴茎,对准警察的光头,一泡迅疾的热尿,倾泻而下。急速的尿液泛着泡沫在卢杨的头上迸溅着,顺着脸颊脖颈流淌下来。两个带着面罩的大汉面无表情的按住挣扎着的警察,尿液溅在他们的手臂上也熟视无睹。
卢杨很快意识到头顶上冲刷着的温热水流,是徐中路正在冲着自己小便,他屈辱的反抗着,但是根本无法逃开,这时,一个大汉扳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来,立刻,眼前一片水雾热气,腥臊的尿液无情的喷射在他的脸上,接着一阵哈拉拉的声响,徐中路又把尿液注入卢杨绑着口撑的嘴中。王辉远远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卢杨,一脸痛苦屈辱的表情,大张着的嘴里蓄满了淡黄色的尿液泛着泡沫从嘴角流淌出来,自己的身体也逐渐亢奋,不禁暗自骂道:妈的,怎么昨天我没有想到这么个玩法。
徐中路撒完了尿,看着脚下被剃光了头发又被尿液淋的透湿的警察,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他慢慢的欠身逼近卢杨的脸,狠狠的吮吸了一口雪茄,将烟雾喷在卢杨的脸上。他轻轻一挥手,两个大汉重新将跪在地上的警察架了起来,卢杨前胸后背的警服已经湿了大片,脸上头上的尿液依旧顺着下巴和脖子滴滴答答的滴落。一个大汉的手扳住卢杨的光头,让他仰着脸无法将盛在嘴里的尿液倒出。
“看来还要麻烦你给他上上培训课喽。”徐中路微笑着对身边的华子说。
华子腼腆的笑着,示意两个彪形大汉松开警察手脚上的绑绳,看见卢杨试图挣扎,猴子也过来帮忙,徐中路满意的点了点头,坦克也忙过来一起挟持住警察。他们剥去卢杨的警服和警裤,里面的湿淋淋的衬衣背心和白色内裤也都被逐一除去,双腿被锁上脚镣,两只强健的胳膊也被扭到身后重新用手铐束缚住。
华子握住插在警察肛门里的橡胶阳具,转动着抽拔出来,撕裂的疼痛让警察蓄满了尿液的嘴里发出克制不住的惨叫,腥涩的液体随着他的呛咳被吞咽了下去。带了一整天的口撑终于被摘除,可是卢杨腮帮子酸痛根本说不出话来,嘴巴半天都无法合拢。
看见华子将橡胶阳具和卢杨的警服内衣一起塞进了黑色的垃圾袋中,坦克忍不住插话道:“让他穿着警服玩起来才爽哪
徐中路忍不住笑道:“只是拿去清洗一下,让你们搞那么脏,我还怎么玩啊!
坦克连忙点头,再不敢吱声。此时的卢杨,浑身赤裸带着镣铐被押在徐中路的面前,古铜色的皮肤上还流淌着尿液,他矫健的身材上布满了前一天被殴打出的青紫伤痕,胸膛乳头上被香烟烫出的水泡更是让色狼们的眼睛里放着淫邪兴奋的光芒。
华子扯下绑在卢杨阴茎上的麻绳也塞在垃圾袋里,笑道:“这个小警察看来让你们玩的挺爽嘛。”一边拉扯着卢杨的阴茎在手里揉搓着。他的手淫技术比猴子高超很多,轻重缓急都得心应手,尽管卢杨竭力克制,但脸就涨的通红,呼吸也急促了,肌肉隆起的胸膛随着华子的套弄起伏着,两腿间的肉棍坚硬的挺立起来。“住……住手!”卢杨屈辱的道。
“放心,不会让你射的!”华子嘿嘿笑着拿过剃须刀和泡沫,将泡沫堆挤在警察阴茎根部茂盛的阴毛上,然后一手揪着他的阳具,一手握着剃须刀开始刮警察的阴毛。
冰冷的刀锋划过滚烫的肌肤,卢杨感到身体一阵战栗,不一会,警察的阴毛就被刮的干干净净,华子用毛巾擦去卢杨阴茎上的泡沫,那只坚挺的肉棍此时光溜溜的呈现在众人的眼前,青筋暴突,龟头更泛着红光。“嗯……这样就更漂亮了!”徐中路微笑着审视着警察被剃了阴毛的生殖器,伸手弹动着卢杨的阴茎,又将他的阴囊握在手里揉捏着。
卢杨又羞又怒,冲着徐中路怒吼道:“姓徐的,你究竟要做什么?”
“小孩子就是没礼貌,叔叔耳朵又不聋,嚷嚷那么大声做什么。”徐中路微笑着道。“最近我的生意被你搅的乱七八糟,所以我请了你来,好好聊一聊。”
“真没想到,那些毒品生意居然是你一手操纵的,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卢杨痛骂道。
徐中路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旁边的华子立刻拿过一个口衔球填塞在卢杨的嘴里,皮带在光头后面绑紧,警察立刻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徐中路的嘴角又泛起微笑,抽了口雪茄悠然道:“对了,忘记告诉你,我还打算邀请卢局长来我这里做客。”卢杨一听,浑身都愤怒的颤抖起来,含着口塞的嘴里发出凄厉的怒吼。徐中路却不紧不慢的说:“虽然卢局长很忙,但是他儿子在我这里,他应该不会不赏脸吧。不过,在他来之前,华子会教你一些必要的礼仪,我可不喜欢太粗鲁的……”他逼近卢杨的脸,狞笑着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性!奴!隶!”
徐中路轻轻摆手,几个人押着卢杨向外走去。看见坦克和猴子迟疑的样子,徐中路微笑着说:“你们要是有兴趣,就去帮忙吧!来了我这里,也别客气。
又对王辉道:“来,老王,我们商量一下,怎么招待卢德。建东有了个初步的计划
坦克和猴子对望了一眼,连忙从会客室里退了出来,关上房门,两个人沿着走廊一直朝前走。这幢别墅里道路繁杂如同迷宫,两个人来回转了半天,终于还是猴子寻着地上隐约的水迹走到盘旋楼梯前,楼下不时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还夹杂着卢杨痛苦的呻吟,两个人赶紧跑下楼梯,一座阴暗的刑房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卢杨的双臂被铐在了身前高高的悬吊着,锁着脚镣的双腿也被高高吊起,两个穿着皮围裙的大汉每人一手握着刷子一手拎着水管,在冲刷卢杨赤裸的身体。粗硬的刷毛蘸着冰冷的水流摩擦着警察的光头脖颈胸膛小腹大腿和肛门,两个大汉面无表情的操作着,对卢杨的挣扎和呻吟无动于衷。
塞在嘴里的口衔球被取出,一个大汉将水管塞进卢杨的嘴里,卢杨迫切的喝了几大口冷水,可是大汉显然没有拿开水管的意思,冷水源源不断的注入卢杨的嘴里。与此同时,另一个家伙则把套上胶套的水管塞进了卢杨的肛门。
“啊……咳咳……咳咳……”被仰面朝天吊起手脚的警察痛苦的呛咳着,一边吞咽着冷水,一边忍受着下体逐渐的胀痛。
看着卢杨口鼻里都喷溅出液体来,大汉这才抽开水管。此时,卢杨的小腹已经逐渐的膨胀起来,后面的大汉也把水管抽离了警察的肛门,伸出手指插在警察的肛门里迅速抠挖着,随着他手指的抽送逗弄,卢杨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肛门的括约肌痉挛颤抖着,一股股腥黄的液体从肛门中喷溅而出。
眼看着液体逐渐流尽,大汉重新将水管塞进警察的肛门。下体深入骨髓的寒冷让卢杨浑身颤抖,等警察小腹隆起,大汉又拔出水管开始逗弄他的肛门,直到直肠里的水全部排清。
卢杨被折磨的气喘吁吁,头顶的光线一暗,华子站在了他的面前。他低头注视着卢杨后仰着的脸,用手指抚摩着警察的嘴唇。“作为性奴隶,你有许多需要学习,不过老板给的时间有限,所以我们就挑紧要的来训练吧。”华子冷冷的说。“首先,就是要服从我的命令!现在,把你的嘴张开!”
卢杨狠狠的甩开按在自己嘴唇上的手指,咬紧牙关,迎视着华子的目光。
华子不屑的道:“你反抗也没有用,充硬汉,还不是吃精液喝小便,被一群人轮奸?我只是想让你少受点罪罢了。”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抚摸着警察被悬吊着的胳膊和大腿,他的手掌在警察筋肉发达的身体上游走,最后停留在他的胸膛上反复凑搓着,突然捏住卢杨被香烟烫伤的乳头狠狠一扯,卢杨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3 M9 e1 ^$ n5 A3 i, L
“现在,把嘴张开!”华子揉搓着卢杨受伤的胸膛说。
“嗯……”卢杨疼的浑身颤抖,但依旧咬紧牙关,竭力挺动着身体与痛苦抗衡着。
华子叹息了一声,从衣服里掏出香烟来给自己点燃,抽了口烟,他抬眼对旁边伺立的大汉使了个眼色,一架插满电线插头的仪器被推到了卢杨的身边。华子叼着烟,一手捏着警察的胸膛,一手捏住只鳄鱼夹,狠狠的夹在警察的乳头上。卢杨痛哼了一声,额头冷汗直冒,紧接着,另一个乳头也被夹子夹住。两只夹子上都连接着电线,随着卢杨身体的晃动而轻轻摇晃着。华子又扯起一根电线,握住卢杨的阴茎,将电线一头的探针从警察的马眼里插了进去。
钻心的疼痛让卢杨的身体绝望的颤抖着,又一根探针被插入他毫无遮掩的肛门里。
“我每问一次都会升高一个电流等级,既然你坚决要尝尝电刑的滋味,那么我就成全你吧。”华子抽了口香烟,好像有些疲倦的说。他几乎立刻打开了仪器的旋钮开关,随着一阵刺耳的电流声,卢杨的身体疯狂的痉挛起来,悬吊着手脚的铁链也发出巨大的声响。一旦旋钮关闭,房间里只剩下卢杨沉重绝望的喘息声。
“把嘴张开!”华子停顿了一下,再次打开了按钮。卢杨的胸膛和下体同时受到重击,酥麻酸痛扩张了无数倍折磨着他的神经和意志,他的阴茎被刺激的上下跳动,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华子再次靠近卢杨倒挂着的头颅,突然阴森森的道:“你想不想我用同样的方法来款待一下公安局长卢德呢?剃光他的头发和阴毛,让他看着儿子在铁链上跳舞
卢杨英俊的面容痛苦的扭曲着,只有他才知道,这种残酷的刑罚所带来的是怎样痛苦的折磨。看着他面部肌肉不断的颤抖着,华子的嘴角露出了微笑。“所以,你最好服从我的命令,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现在,把嘴张开
卢杨刚毅的嘴唇终于慢慢打开了,华子的脸自上而下靠近他,将一口唾沫滴进卢杨的嘴里,再次冷冷的发出指令。“咽下去
卢杨绝望的紧闭双眼,痛苦的咽下嘴里的唾液。。
“其实在你的内心里,你也挺巴望着我把什么东西塞进你的嘴里的吧。”华子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吐在警察屈辱的脸上,吃吃的笑着,又朝卢杨的嘴里吐了口唾沫,接着,将手里燃着的烟屁股弹进卢杨的嘴中。他直起身掏出已经挺直的阴茎在卢杨的头顶晃动着。“都吃掉,然后就赏赐你吃我的鸡巴!”& |8 ^. @1 N5 F/ q8 o) i. u
卢杨性感的喉头滚动,艰难的吞咽下嘴里的唾液和烟蒂。而与此同时,卢杨惊恐的感觉到自己的阴茎竟然异常的亢奋起来。他茫然的抬眼望去,一片巨大的黑暗正向他压来,华子的双腿夹着警察的光头,阴茎慢慢的插入他的嘴中,开始抽送。
“要用嘴唇包住牙齿…….唔,很好……舌头要动起来……嗯……嗯……”华子挺动着屁股让肉棍在卢杨的嘴里肆意的搅拌着。他得意的笑了,身边的两个大汉已经摘去了刑具,那架恶毒的仪器也被推到了一边。两个大汉嘴角也露出淫邪的笑容,撩起黑色的皮围裙,掳动着他们可怕的巨大阳具,一步步的靠近卢杨被铁链悬吊着的身体。
四,"卢局,不好了。”桂建东一进局长办公室,就做出焦急的样子。
卢德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禁皱了皱眉头,放下手上的卷宗问道:“什么事情,慢慢说。
桂建东也觉察到自己戏演的有点过,按捺着自己激动的情绪说:“卢杨已经两天没有消息了,刚才有人送来了这个。”他一边说一边将一张光盘推到卢局的面前,一双紧盯着卢局的表情。
卢德看了看桌上的光盘道:“放来看看。
桂建东点了点头,将光盘放进碟机里,折身又反锁了办公室的房门,这才拿起遥控按下了播放键。
屏幕上人影晃动,巨大的嘈杂声音,一个声音喊道:“刚还乖乖的吃我的鸡巴,就穿上个警服,还他妈的拽起来了!”桂建东连忙将音量调小
一帮人怪笑着骂着脏话,摄像机分开众人对准了环伺之下的警察卢杨。
镜头先拍着他身上新换上的警服和被五花大绑的绳索,然后停在他的脸部。卢杨屈辱的想扭开头,却被坦克和一个皮衣大汉捉着下巴按着头顶,迫使他正对着摄像机的镜头。华子嘿嘿冷笑,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卢杨屈辱的脸上。
“这是拍给卢局看的,你可要好好表演哦。”华子用手里的橡胶阳具在卢杨的脸上摔打着。“按照昨天排练过的,现在再做一遍。”一边说一边将橡胶阳具朝卢杨的嘴里塞。
卢杨皱着眉头瞪着眼睛,不管几个人怎么殴打逼迫就是不肯张嘴。
“还不好意思呢!是因为对着摄像机紧张呢,还是因为穿上了警服呀?”华子直起身来看着不断反抗着的卢杨。“我实话告诉你,昨天我们轮奸你的时候已经拍了录像了,不过我们就是要你穿着警服再做一次,你觉得难堪的恰巧是我们最过瘾的!”
华子一挥手,几个家伙将卢杨从地上押了起来。绳索将他的双臂紧密的捆在身后,又横斜交叉着绑紧他的身体,更凸显出他肌肉矫健的轮廓。他的双腿被撑开了绑在根一米长短的钢管的两端。猴子一手扯着卢杨手臂上的绳索,一只手就在卢杨健壮的胸膛上抚摸起来。
“明明身体很有感觉,还偏要装出正经样子!”猴子嘻嘻笑着,手指隔着警服揉捏着卢杨坚挺的乳头。
卢杨浑身被绳索捆绑的动弹不得,被如此羞辱,刚毅的脸涨的通红,怒到了极点,刚骂了一句“畜生!”华子立刻将假阳具插进了他的嘴里。
“呜呜……呜呜……”警察嘴里含着假阳具,几只淫乱的手在他身体上胡乱抚摸起来。
卢德怒不可遏的站起来,一掌重重的拍在桌案上。桂建东心里得意,按下暂停键,装作沉重的表情望着公安局长。定格的画面上,被剃了光头的警察痛苦的闭着双眼,橡胶阳具把口腔充满,塞的鼓鼓囊囊的,后面还有一个叼着烟的歹徒淫亵的笑脸。
“这个是从哪里搞到的?”卢德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我早上一到局里,就放在我的办公桌上,不排除局里有内鬼。”桂建东说。
卢德沉默着,一双大手紧按着办工桌,看的出是竭力在稳定自己的情绪。
桂建东不失时机的说:“刚才我的一个线人联络我,说有这方面的消息,具体情况尚不了解。我现在就去,等一会回来再跟你汇报情况。”
卢德想也不想道:“在哪里?我和你一起去,你去喊司机小胡。”
桂建东连忙道:“事不宜迟,坐我的车吧。”他回身去取影碟的时候,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可局长此时心如乱麻,完全没有察觉到。
桂建东的车迅疾的驶出了警局,车上的液晶屏上又开始播放那张碟片上的画面。几个歹徒按住警察的脸,将两个黑色的钩子挂住卢杨的鼻孔,钩子上栓的皮绳从头顶扯到脑后拽紧,栓在了反剪着双臂的绳索上。卢杨痛苦的仰着头,嘴里含着橡胶阳具呼呼的喘着气,猴子执拗的玩弄着警察健壮的胸膛,并用两个铁夹子隔着警服夹在了卢杨的两颗乳头上。两个穿着皮围裙的裸体大汉一左一右蹲在卢杨的身侧,警服被撩起来,镜头对准了在他们手指的抚弄下,被警察阴茎高高撑起的警裤,两人的手隔着警裤掳动着卢杨的阳具,坚硬硕大的肉棍的形状清晰可辨。警察的身体还在挣扎扭摆着,两只手隔着警裤将卢杨的生殖器握在手中,一根皮绳将警察的裆部捆扎起来。
“呜呜…….呜呜……”卢杨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歹徒们放开手,摄影机的画面上,年轻的光头警察被五花大绑着大叉着双腿站在众人面前,光头上拽着皮绳将两只钩子挂在鼻孔上,将他的整个脸扯的仰起,大张着的嘴里含着橡胶阳具,有半截露在外面随着身体的颤抖而晃动着口水顺着嘴角不断的流淌,滴落在被绳索紧勒的警服上。警服已经被绳索扯乱了,因为捆绑而挺起的胸膛上,两只夹子隔着警服紧咬着他的乳头,而被棍子撑开的双腿之间,皮绳捆扎住他的裤裆,使得警裤都紧绷在腿上,充血的肉棍被勒的变形,却因此更加亢奋着。
卢德看的心碎欲裂,将脸扭向窗外道:“关了吧。
桂建东一心要扰乱卢德的思想,心里得意嘴上却说:“在局里不方便,我想看仔细些,也许能找到些线索,知道卢杨是被关押在什么地方。”
“啊……呜呜……啊……呜呜……”几个歹徒手握着棍子鞭子围绕在卢杨的周围,一会敲打夹在他乳头上的夹子,一会戳弄他被皮绳捆扎的裆部。看着警察魁梧的身体左右摇摆,歹徒们爆出一阵一阵的哄笑。
卢德想不去看,却还是挂念自己的儿子,眼睛一移到屏幕上,就再也挪不开。
几个歹徒押着卢杨弯下腰来,摄像机转到了警察的身后,对准了警察绷紧了警裤的屁股,几只手胡乱的在卢杨性感结实的屁股上拍打着揉搓着。接着,一把刀子顶在了警察绷紧的警裤上,挑破一个口子,露出里面的肌肤,一条黑色的狭长缝隙里,粉嫩的肛门暴露在眼前,肛门附近的毛也被剃光了,那稚嫩的粉红色菊花随着歹徒们的逗弄颤抖开合着,华子从警察的嘴里抽出流满了口水的假阳具,淫笑着塞入了卢杨的肛门里。
警察被重新押着直起身来,皮鞭棍子开始抽打他的胸膛腹部屁股和大腿,警察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几个大汉轮流狠踹他的腿弯,警察终于不支,摇晃着跪在了歹徒们的面前。因为挂住鼻孔的绳子拉扯,卢杨不但头向上仰着,连嘴也无法完全合拢。镜头由上而下逼近卢杨的脸,华子对着镜头咧嘴一笑,清了清喉咙,将一口痰吐进卢杨的嘴里。
卢德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痛苦的闭上眼睛,仰头靠在座位上。一刹那,他的眼前却浮现出歹徒的那张脸在向他逼近,嘴里正将一口痰液滴下他的口中。他猛然睁开眼,桂建东正将一根香烟递给他。卢德叹了口气,接过来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又想起了卢杨。
卢德的妻子在儿子七岁的时候就去世了,父子俩相依为命。卢德一直是儿子心目中的崇拜的偶像,从小卢杨就立志要做一名警察,警校毕业后,机缘巧合的被分配到了父亲的手下。在工作上,卢杨不但认真而且拼命,他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别人说自己是依靠父亲的关系才进的警队,所以他比其它人更加的努力更加的投入。
中年警察的眼睛有些发涩,他扭脸向窗外,偷偷揩去眼角的泪水,
灼热的烟头红通通着,亮的刺眼,华子将一口浓烟吹进卢杨的嗓子里,警察剧烈的咳嗽着,胸膛急促的起伏,一张刚毅的脸涨的通红。华子一口一口的抽着烟,不断的把烟雾喷在卢杨涨红的脸上。
卢杨呛咳着痛苦的声音让卢德心如刀绞,卢杨不吸烟,也一直劝他戒烟。在家的时候经常对他说:“老爸,你都五十岁的人了,平时局里工作又忙,可是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啊。”他颤抖的手将烟递到嘴边,停顿了许久。
趁着警察呛咳的时候,滚烫的烟头也塞进了他的嘴里。“啊…….啊……”皮鞭和棍子还在朝警察的身上招呼,华子笑眯眯的直起身,拍了拍手掌,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自己狰狞的肉棍,朝前挪动几步,残忍的插入卢杨的嘴中。
镜头逼近警察的脸,他的嘴无助的张着,肉棍畅通无阻的在他的嘴里抽送着,每一次进出都带起长长的唾液,旁边的歹徒也跟和起哄,不时冲着警察的脸弹烟灰,吐口水。更有几个家伙揉搓着裤裆,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华子得意的从卢杨的嘴里抽出阴茎,冲着镜头炫耀着。坦克迫不及待的冲上去,用肉棍堵住了卢杨急促的喘息。
镜头拉远了一些,坦克将警察的光头按在自己的裤裆里慢慢坐了下去,卢杨觉得扯着鼻孔的皮绳绷的更紧了,鼻孔被钩子挂的剧痛,却又不得不也伏下身去,嘴被迫张的更大,始终含着那根散发着浓重体味的肉棍。
“敬酒不吃吃罚酒,原来小警察是喜欢被强奸嘛。”华子啐了一口唾沫在自己的阳具上反复揉搓着,他半跪在警察身后,拔出插在警察肛门里的棍子,恶狠狠的将自己的肉棍插了进去。他将横绑着卢杨双腿的棍子压在身下,不让他逃脱,同时双手抱着警察的腰竭力的抬高,以便插入的更深。前后的夹攻让卢杨头晕眼花,绳索的捆绑和填塞进嘴里的肉棍让他觉得呼吸都快停滞了,胸口一阵阵的憋闷,而与此同时,肛门里沉闷的阵痛越来越强烈。猴子更在旁边伸出脚来拨弄着警察乳头上的夹子和被皮绳捆扎着的裆部。
眼前的图像对于卢德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折磨,一根根丑恶的的阳具亢奋着抖动着交错着塞进卢杨痛苦大张着的嘴里或者通过警裤后面的破洞侵犯着卢杨的肛门,剧烈的活塞运动,让浓稠的浆液随着猛烈的抽送被带出来,迸溅在卢杨英俊刚毅的脸上和深蓝色的警服上。
就在这个时候,桂建东猛然停车。卢杨抬眼一看,这是一座废弃的厂房的院子里,厂房门口有一辆破旧的白色面包,一个穿着皮夹克的中年人正慢吞吞的走了出来
“王……王辉……”卢德下了车,辨认着迎面来人。
“卢局,好久不见了。”王辉皮笑肉不笑的打着招呼。
“建东,这……”卢德一回头,赫然看到的是一根黑乎乎的枪管,桂建东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冷笑着说。“卢局,就差你,好戏要开局了呢。
卢德心里一惊,就在这同时,王辉已经一个箭步窜了过来,挥手一拳捣在卢德的肚子上。尽管比起年轻时候,卢德身体已经有些发福,但是王辉依然非常忌惮,所以下手凶狠。公安局长毕竟已经五十一岁了,哪里是这两个三十多岁壮汉的对手,王辉一拳得手,立刻扑上去,两个人按住卢局长,掏出绳索来将卢德反扭双臂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
“卢局,对不住了。”桂建东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口衔球,捏开卢德的嘴,将橡胶球塞了进去,然后在脑袋后面系紧。
卢德被按的跪在两个人面前,绳索加身动弹不得,嘴里塞着橡胶球呜呜呀呀的说不出话来,他挣扎着想要站起,王辉抬起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卢德只觉得一阵剧痛,疼的身体蜷缩成一团。王辉还要再打,被桂建东拦住道:“打坏了,咱们可就没办法交差了。
两个人点上烟,王辉打开车门,跳上桂建东的吉普,屏幕上的轮奸还在继续,王辉抽着烟笑道:“这个毛片我还没看过呢,拍的不错嘛。”
桂建东笑道:“是啊,卢局,来,咱们一起把这个看完。”叼着烟在嘴上,将躺在地上的卢德拖起来,押着跪在车门旁边,揪着他的头发,让他看着屏幕上的画面。
“呜呜……呜呜……”一想到儿子遭受的磨难,卢德疯狂的挣扎起来,但是这两个捆绑的老手用绳索残酷的断绝了他的梦想。
坦克的阴茎猛的从卢杨的肛门中拔出,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引发旁边的哄笑。警察的肛门因为持续的插入而洞开着,浓稠的粘液随着肌肉的痉挛从黑洞里缓缓的流淌出来。一个穿着皮围裙的家伙钻在卢杨的两腿间,将捆绑着卢杨双脚的棍子压在身下,几个人合力按住被操的头晕眼花的警察,掘着屁股坐在了他刚插过警察嘴巴的阳具上。
卢杨屈辱的呻吟着,被捆绑着的身体随着皮围裙不断的挺动而上下起伏着。
“这个下贱的样子真适合你!还不快动?!”华子一边说一边用鞋尖踢打着卢杨被捆扎着的裆部。绝望中的卢杨笨拙着抬起身体,一次次将屁股坐在身下面的肉棍上。
“我也来我也来。”另一个皮围裙冲了过来,跨腿在躺着的人上面,按低卢杨的身体,矮身掏出自己的阴茎,蛮横的顶入卢杨的肛门。
“啊……啊…….”下体撕裂的疼痛让警察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而身体却前后晃动起来。
“叫什么叫,两个鸡巴操还不爽死你才怪!”华子反手从烟灰缸里抓起一把烟蒂,恶狠狠的塞进卢杨的口中,又抓起橡胶阴茎插在他的嘴里一阵乱捅。
卢杨呜咽着说不出话来,不得不吞咽着满嘴的烟头,和着精液的味道,又苦又涩。
“看儿子爽成这样,卢局是不是也很有感觉啊?”桂建东嘿嘿狞笑,身体从背后压住局长,两手扯开他的警服,卢德的上身裸露出来,昔日肌肉发达的胸肌已经有些下垂,两颗褐色的大乳头在白皙的皮肤衬托下分外抢眼。“都五十岁的人了,身体居然还不赖嘛。”桂建东的手放肆的揉捏着局长的胸肌,抓着他的两颗大乳头又捏又扯。
“呜呜……呜呜……”卢德屈辱的挣扎着,却被桂建东压制着动弹不得。
王辉也已经习惯了桂建东的作为,从车上伸下一只脚来踩踏着卢德的裤裆,深蓝色的警裤上留下了散乱的脚印,王辉道:“卢局,当初把我开除出警队的时候,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不知道卢局的鸡巴什么模样……”桂建东一边说一边扳起卢德的身体,让局长五花大绑挺身跪在车前,他伸手解开卢德的警裤,将一根硕大的肉棍从警裤里掏了出来。“哇……卢局你还真是了不起,看见儿子被强奸,自己的鸡巴居然硬成这样。”
卢德屈辱的呜咽着,阴茎却随着桂建东的套弄更加的坚挺起来。王辉叼着烟居高临下看着跪在车前的公安局长,他踢掉皮鞋,将一只汗湿的臭脚踩在了卢德的脸上。卢德痛苦的挣扎着,嘴里含糊的说不出话来,鼻孔翕张着,被迫呼吸着王辉脚掌上酸臭的气味。
“看来你的臭袜子可是卢局的催情剂呢!”桂建东感觉到公安局长的阴茎更加的亢奋起来。
王辉一听更来劲,索性脱下两只袜子来蒙住卢德的口鼻,又翻出胶带纸将一双湿腻腻的袜子贴在局长的脸上。“卢局,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这奶子比女人的还肥美。”王辉看着卢德憋红着脸闻自己的臭袜子,自己则翘着一双光脚,用脚趾夹着卢德的两颗乳头来回扭扯。
“呜呜……呜呜…….”卢德胸膛起伏着,迟滞的呼吸让他的意识都微弱了,酸臭的袜子熏的他只想呕吐,而偏偏在这样的时候,下体随着桂建东的掳动猛然绷硬了,局长的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哼鸣,精液一股一股凶猛的喷射而出。
精液喷溅到车座上,王辉一边躲避一边哈哈狂笑道:“卢局,您多久没碰过女人了,居然射这么多
桂建东狞笑着扯下蒙住局长口鼻的袜子擦拭着卢德阴茎上残存的精液,然后扯开卢局嘴里的口衔球,将湿腻腻的袜子塞进局长的口长,又绑好口衔球。桂建东点燃一根香烟,狠吸了一口,揪着卢德的头发不让他逃脱,将燃着的烟插在卢局的鼻孔里。“爽够了,抽根烟享受一下。看完卢杨的毛片,你们父子也该见面了。”
浑身满是黏液血迹的卢杨嘴里叼着假阳具被押到一个铁架前,两个歹徒将绳捆索绑的警察按着趴在铁架上,撑开双腿的木棍被垂下的一根铁链吊起,他们把卢杨结结实实的捆绑在铁架上,然后搬过一个机器来放在警察的身后,机器的上方横杆上赫然安装着一只粗大的黑色阳具,歹徒们将刑具推进卢杨的两腿间,调整高度让那根黑色的阳具穿过警察破裂的警裤,插进惨遭蹂躏的红肿的肛门里。机器开动,横杆上的假阳具开始机械的做着活塞运动,卢杨被捆绑着的身体痛苦的颤抖着,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镜头里,卢杨被捆绑在刑架上魁梧的身体,机器发出低沉的马达声,永无止歇的在卢杨的肛门里抽送着。华子的声音响起:“卢局,我们热烈的欢迎您的到来。你可要快一些来啊,在见到您之前,卢杨的屁眼可要被一直这么操下去了。
跪在车前被五花大绑的公安局长,鼻孔里的香烟烟头随着他粗重的呼吸明灭着,一想到和卢杨见面的场景,心里感到的是无比的绝望。
五, “卢局,我真的很不愿意这样和你见面。”徐中路斜靠在沙发上,抽着大雪茄,慢悠悠的说。“按说咱们朋友一场,要不是你那个倔脾气的儿子一门心思要查那个案子,怎么说也不应该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一身警服的卢德被两个大汉押着站在徐中路面前,看见站在徐中路身侧的桂建东,他知道这一切都在徐中路的计划之中。嘴里堵着酸臭的布团,又塞着一个口衔球,卢德鼻孔里呼呼的喘着粗气,做声不得。
“本来嘛,要不是因为建东,我连那个刑警队长都不会碰的。”徐中路假惺惺的叹了口气说。“我原想着建东做了队长,这个案子就不会再查下去了,偏偏横道里又杀出个卢杨来,一个小警察也成不了气候,偏偏这个初生牛犊又是你局长大人的公子,有您在后面撑腰,连建东这个刑警队长都奈何不了他。所以……”徐中路摊开手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只有请你们父子来我这里作客,大家商量商量喽。”
“呜呜……呜呜……”卢德厚重的身体挣扎着,嘴里发出愤懑的声音。
“想教训我的话,您还是省了。”徐中路笑着摆手道:“既然请了你们来,我就不会善罢甘休。这个案子交给建东全权处理,我就对你们父子客气点,您要是不答应也没关系,今后就把这里当家,安心的住下来吧。”
卢德还要反抗,旁边的大汉猛的一拳砸在他的小腹上。卢德闷哼了一声,弯下腰去,又被两个家伙拖起来站住。
“这里环境不错,只不过怕卢局没有心思欣赏。”徐中路继续道:“现在,您只要点个头,万事就都好商量。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一帮歹徒的眼睛都恶狼般的盯着公安局长卢德,因为被麻绳紧密的捆绑,嘴里又塞满了东西,他的鼻孔翕张着急促的喘息,脸也憋的通红,终于艰难的点了点头。
徐中路展颜一笑道:“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没让我白白浪费唇舌。”他一挥手,旁边的歹徒过去解开卢德嘴上的刑具,将塞嘴的袜子掏了出来。
卢德大喘了几口气,立刻问道:“你们把卢杨怎样了,我要见他。”
“不急不急,年轻人性欲旺盛,现在正爽的昏天暗地呢!”徐中路笑眯眯的抽着雪茄,镜片后的眼睛冷森森的盯着卢德说。“既然卢局愿意合作,那就要拿出些诚意来嘛。”
“你要怎样?”卢德怒道。
“我和建东的那点子破事,估计卢局您也有耳闻吧。”徐中路嘴角一翘,将一口烟雾斜斜的喷出来。“我一直对警察很有兴趣,尤其是上了年纪的警察。”他一边说,一边走到被绳捆索绑的公安局长面前,伸手在警察的胸膛上揉捏着。“今天难得这样的机会,所以想大家都过一把瘾。”
“徐中路!你到底是不是人?!”卢德挣扎着怒喝。
徐中路完全不以为意,松开卢德的警服纽扣,将警服从绳索的缝隙间朝两边扯开,将卢德的两块胸肌展露出来,一边用手揉捏一边笑嘻嘻的说:“养尊处优的久了,肥肉比我想象的要多哦,皮肤也都松弛了"
卢德咬牙忍受着羞辱,徐中路拿过一根皮绳套在局长的脖子上,在胸前交叉,分成两股朝两侧兜住卢德胸前两块胸肉朝后勒紧,又在胸前紧捆了两圈,将两块肥嘟嘟的胸肉拘束的凸显出来。“这样不错,倒象是女人的奶子了。”旁边的王辉插话道。
徐中路嘿嘿笑道:“卢局单身多年,怕一直都没碰过女人了,早忘记奶子是什么样了吧。”一边说一边更用力的揉捏着被皮绳勒的突出的胸膛,掐拧着局长的双乳。
“住手!你这个畜生!”卢德疼的呲牙咧嘴,偏偏被绳索捆绑的无法动弹。旁边的两个大汉同时伸出手里玩弄着公安局长挺立的乳房,徐中路则蹲下身来,解开了卢德的警裤,将警裤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褪了下来,警蓝色的四角内裤上散落着点点滴滴的精斑,卢德半硬着的阳具随着挣扎摇晃。徐中路一把握住了卢德的阳具,笑道:“原来桂队长已经款待过上司了呢。”他说着的时候不经意的回头瞥了一眼桂建东。
桂建东发出一声干笑,表情也不自然起来,连忙岔开话题道:“卢局看了他儿子拍的片子,兴奋的不得了,我怕他上了年纪憋出什么问题,所以帮他泻泻火。”
徐中路果然来了兴致道:“看个录像都兴奋,那咱们来个真人秀,卢局还不爽上天了?”
他从茶几上拿起一个遥控,向身后挥了挥,厚重的电动窗帘向两侧缓缓拉开,一扇大玻璃窗前的另一侧,正是关押着卢杨的房间。此时,卢杨仍然被绳索捆绑在刑架上,恶毒的刑具有节奏的在他的肛门里抽送,旁边的大汉正将一些润滑剂倾倒在他的屁股上。
“卢杨!!!卢杨!!!”卢德看见儿子遭受这样的折磨,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你们快放了他!!!放了他!!!”
“卢局,你也不看看形势,这里有你讨价还价的本钱么?”徐中路不屑的笑着,把一口雪茄烟的烟雾喷在卢德的脸上。手指拨拉着卢德悬在两腿间不断晃动的阳具道:“搞的这么脏,看找个地方洗干净它。”
桂建东冷冷的望着刑具上的卢杨说:“卢杨叼了一晚上假鸡巴,给他换个真的尝尝,他一定想的不得了啦。”
徐中路拍手道:“好主意!押他过去,父子要团聚了。”
几个歹徒蛮横的推搡着他来到隔壁的房间。被捆绑在刑架上的卢杨艰难的抬起头来,突然看见父亲被两个歹徒押着走了进来,父亲的警服被扯开,绳索紧勒进肉里去,束缚的胸前的肉饱满的膨胀着,两个大汉一边将卢德押进来,一边还在揪扯着他的乳头。父亲的警裤被褪下来拖拖拉拉的挂在腿弯处,半硬的阳具在警服下若隐若现的晃动着。
“呜呜……呜呜…….”卢杨挣扎着想要吐出嘴里的橡胶阳具,旁边的一个歹徒抬脚顶住假阴茎的底座,阻止了他的动作。
卢德狼狈不堪的站在儿子面前,又羞又怒,破口大骂徐中路。桂建东狞笑着从卢杨的嘴里拔出假阳具,捏着卢德嘴,塞进他的口中。“话这么多,还是这个适合你。”
“放……放开他……”被折磨了两天的卢杨此时已经没有丝毫力气了,仍然挣扎着呼喊着。
徐中路一手捏住卢杨的嘴,另一只手握着卢德的阴茎朝前一拽,卢德喉咙里发出一声痛哼,栓着绳索的双脚不由自主的挪动着,站在了卢杨的面前。“吃了这么多鸡巴,现在尝尝你这个局长爸爸的!”徐中路导引着卢德的阴茎插入卢杨的嘴里。
卢德屈辱的呻吟着,身体竭力的想朝后缩,徐中路的一只手掌却猛然钻进他的屁股缝里,手指恶狠狠的塞进他的肛门。“呜呜……呜呜…..啊…….”局长绝望的痛叫着,身体朝前一掀,阴茎完全没入卢杨的口中。
“卢局,感觉怎么样?”徐中路的手指在卢德的肛门里抠挖,逼着他的身体前后挺动,阴茎也随之在卢杨的嘴中抽送。
卢杨痛苦的看着父亲被羞辱折磨,只得竭力的大张着嘴,可是父亲的阴茎却在他的口腔里逐渐的膨胀起来,终于完全充满。他动弹不得,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肌肉因为痛苦和屈辱颤抖着,一边忍受着下体持续的抽插,一边努力包住牙齿,怕咬伤了父亲。
“啊……啊……”假阳具从卢德的嘴中拔出,滴滴答答的口水落在脸上身上,肛门里的手指刚抽走,假阳具又狠狠的塞了进去。卢德痛苦的嚎叫着,挺立着的双腿克制不住的颤抖着。
橡胶棍子充满了他的直肠,并且前后推送,肛门处撕裂的痛让他的身体也随之摆动,在卢杨的嘴中包括着的阴茎因此更加的兴奋,他的胸膛已经被两个大汉揉搓的泛红,一对栓着细铁链的乳头夹咬着他的两颗挺立的乳头,徐中路一边轻轻拉扯着铁链,一边将雪茄烟一口一口的吹在卢德汗湿痛苦的脸上。
两个大汉挟持着卢德的双臂,将他的身体向后拖开几步,卢德昂扬着的大肉棍从卢杨的嘴里脱离出来,兀自兴奋的颤抖着,龟头上还有一丝唾液粘连着挂在卢杨的嘴唇上。华子用一根皮绳熟练的将卢德的阴茎捆扎了起来。
“你个老骚货,被儿子吃鸡巴吃的大呼小叫,你害臊不害臊!”华子挥手给了卢德一个耳光,卢德的表情痛苦的扭曲着,嘴大张着,发出的却是克制不住的呻吟声。肛门里夹着粗大的棍子,阴茎却在皮绳的束缚下更加坚硬。“现在让你尝尝操儿子屁眼的滋味,保管让你更爽的歪歪叫。”华子嘿嘿笑着道。
眼前的场面让一众歹徒都兴奋起来,一个大汉撂起皮围裙,将阴茎塞进卢杨无助呼喊着的嘴里。笑着说:“来!乖儿子,尝尝爸爸的鸡巴!”
卢杨身后的刑具终于停止了动作,被挪开了,卢德被推搡着来到儿子的身后,只见儿子穿着的警裤上有一个破洞,屁股上的毛被刮的干干净净,肛门被极度的扩张之后,鲜嫩的肉可怕的外翻着,乳白色的润滑剂泡沫合着血丝从黑洞中流淌出来。卢德绝望的叫喊着,却被两个大汉推挤着挪到跟前,他的阴茎一点一点的靠近,终于顶在了卢杨的肛门上。
“快点开始!”华子叼着烟不耐烦的在卢德塞着假阳具的屁股上踹了一脚,随着局长一声呻吟,他的龟头戳入了卢杨报警摧残的肛门。
“啊……”那被扩张着的肛门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将卢德的阳具完全吸了进去,卢局长越是挣扎着后腿,阴茎反而插入的越深。而他的面前,那个正在强迫卢杨给他口交的歹徒正淫笑着望着他。
“卢局的耐力不错嘛!”徐中路跳上了捆绑着卢杨的刑架,一手扯着卢德双乳上的铁链,一手扳过局长的脸端详着。“操的这么爽,是不是也该为我服务一下呀。”他直起身站在刑架上,掏出自己的阴茎一步步逼近卢德。
局长还要反抗,华子又在他肛门里的阳具底座上狠蹬了一脚,卢德嘶哑的惨叫声立刻被徐中路的阴茎堵塞住了。“呜呜……呜呜……”那根肉棍在他的嘴里肆意的搅拌着,并逐渐的坚硬起来,卢德痛苦的仰起头,又被徐中路扯着头发按回到自己的两腿间。
“看来卢局还要多掌握些技巧才好,你这嘴上功夫可比你儿子差远了。”徐中路嘿嘿的笑着,不断的拉扯着卢德乳头上的夹子。卢德嘴里含着徐中路的阴茎,屈辱的呜咽着,身体却惯性的扭动着,阴茎在卢杨的体内愈发亢奋。
看见卢德脸颊通红呼吸急促,徐中路笑道:“卢局光顾着自己爽可不行,来,咱们单挑!”两个大汉把即将高潮的公安局长拖离了卢杨的身体,仰面朝天捆绑在另一个刑架上。警裤被彻底剥掉了,歹徒掰开他粗壮多肉的大腿悬吊在刑架上方的铁管上。华子转动着抽出局长肛门里的橡胶辊,徐中路立刻红着眼扑了上去。他的阴茎恶狠狠的插入卢德的身体,整个人都压在被仰面捆在刑架上的卢德身上,双手狠狠抓捏着皮绳束缚下膨胀着的双乳。
“啊……啊……”卢德悬空的头痛苦的后仰着,大张着嘴发出急促的喘息。
“来!让卢局也给儿子服务一下。”徐中路一边抽送一边下命令。
卢杨被从刑架上解下来,华子解开卢杨的警裤,将他的阴茎掏出来挂在警裤外面刚才操着卢杨嘴的大汉跳起身,将阴茎捅入他的肛门,双手扳着卢杨的肩膀,狠狠的顶动,卢杨惨叫着拖动腿上的脚镣朝前挪动脚步,就这么歪歪扭扭的走到卢德的面前。
他的阴茎被拉到卢德的头顶上方,华子先玩硬了卢杨的阴茎,然后塞进卢德的嘴里。鸡奸着他的大汉怪叫着射精了,滚烫的液体随着那根肉棍的拔出喷溅在他的警裤上,湿乎乎的贴着大腿。
在卢杨的面前,父亲衣裳凌乱的被捆绑在刑架上,嘴里塞着自己的阴茎,而徐中路就在他的对面,撑开父亲的双腿用阴茎捅他的肛门。“住手…….畜生!!!…….住手…….啊……”卢杨绝望的叫喊着,华子慢悠悠的走过来,将带着孔洞的口撑绑在卢杨的嘴上。
卢杨的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喘息,却呜咽着说不出话来,华子将一个绿色瓶子的喷雾剂对准卢杨大张着的嘴按动了几下,卢杨惊恐的大张着眼睛,舌头上感觉到一些麻麻的感觉,隐约有一些麝香味道。看着歹徒们邪恶的表情,他隐约知道不妙。一团黑乎乎散发着酸臭的布团堵在了他的嘴里,不一会,卢杨只觉得浑身燥热,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塞着父亲嘴里的肉棍迅速的坚挺,并且剧烈的颤抖起来。
卢德感觉到了儿子的异常,但此时的他已经自顾不暇,肛门里持续的抽痛让他的意识都混乱了,他茫然的吮吸着嘴里滚烫的肉棍,茫然,一股股浓烈的浆液喷射而出,卢德痛苦的闭着眼,吞咽着嘴里腥涩的精液。
儿子嘴里的臭袜子被塞进了父亲的口中,几个歹徒押着兀自坚挺着阴茎的卢杨跪在父亲的旁边,用悬吊着的皮绳和钩子拽着他的鼻孔,强迫他的脸面对着正被折磨着的卢德。徐中路有意停顿下来,给自己点上一根雪茄,一边闭目享受一边慢悠悠的用阴茎在卢局长的肛门里捣动起来。
“想不想再操我爸一次?”华子将一截烟灰弹在卢杨的嘴里,伸脚逗弄着警察在药物作用下依然亢奋着的阴茎。
“啊……啊……”卢杨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喊声。
华子嘿嘿笑道:“你这张嘴吃了那么多人的鸡巴,一定说不出什么好话。我要给你清洗一下。”他一边说一边掏出生殖器,对准了卢杨的脸。淡黄色的尿液瞬间倾泻而下,先是冲淋在警察的光头上,接着腥涩的尿液又淋湿了胸前的警服,最后终于落入卢杨大张着的嘴里,泛着泡沫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还学不会么?全咽下去!”华子狠狠的吸了口香烟,把烟头塞进蓄满了尿液的口撑里,抬脚用鞋底子在卢杨的龟头上恶毒的摩擦着。
“啊……呜呜…….咕嘟咕嘟……..啊…….咕嘟嘟…….”卢杨性感的喉头跳动着,把嘴里的尿液合着烟蒂一起吞咽了下去。
一边的王辉忽然冲了过来,早已经按捺不住的他脸上闪动着邪恶的光,也把尿撒在卢杨大张着的嘴里。又有几个歹徒冲过来,几道劲急的尿液同时冲进警察的嘴里,吞咽不及的他痛苦的呛咳着,腥涩的液体泛着泡沫源源不断的从他嘴角流淌出来。
“喝下去!喝光它!”王辉狠狠的踹着卢杨已经被尿液淋的透湿的胸膛。
在一片呼叫声中,徐中路持续的抽送终于到达高潮,他猛的扯掉卢德双乳上的夹子,探身压制着被绳索紧密捆绑的局长卢德,一手捂住局长塞着臭袜子的口鼻,一手将燃着的雪茄烟狠狠的按在卢德被皮绳紧勒着的胸膛上。
“呜呜……呜呜…….”卢德疼的眼前一黑,浑身猛然绷紧了,就在这同时,徐中路将精液猛烈的射入他的体内。
徐中路持续的抖动着,尽情的喷射着浆液,戳在局长胸口上的烟蒂反复揉按着。长出了一口气,徐中路离开了卢德的身体,他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最后的尾声,就让我们的热血警察卢杨帮局长完成吧。”
卢德被押起来推到了儿子面前,只见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卢杨一身的警服湿淋淋的包裹着他年轻火热的身体,满头满脸都流淌着尿液,被灌满了小便的腹部微微隆起着,大张着嘴里蓄满了腥黄色的液体,随着身体的颤抖摇晃着。
华子熟练的套弄着卢德的阴茎,将局长血脉喷张的肉棍对准了卢杨大张着的嘴巴。
“呜呜……呜呜……”卢德绝望的仰着头,身体猛然绷成了弓形,华子立刻将他的阴茎捅进卢杨的嘴中。滚烫的肉棍插入了蓄满口腔的尿液中,卢德身体疯狂的痉挛着,精液疯狂的喷射而出。满溢出来的尿液顺着卢杨的脸颊流淌下来,他不得不竭力吞咽着这最后的耻辱。
徐中路转过身,又恢复了文雅的姿态,他点上根雪茄很享受的吸着,看着依然在颤抖着的卢德,徐中路冷冷的说:“今天的事就告一段落,是要跟我对抗还是做我的性奴,现在,就给我一个答复。”
盧德回答說:"我還要" 完 |
我偶爾會打羽球,唱唱歌,去戶外看看風景等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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